第74章 7.好你個濃眉大眼的老喬，居然還留了一手？

  翁美玉在中午時分離開了公寓，去參加她「好閨蜜」的悼念，順便和其他尚未被她送入某個致命之處探探路的塑料姐妹花們聯絡一下感情。

  不考慮那位可憐姑娘安娜「別具一格」的死因，眼下這種就屬於經典的「葬禮外交」了。

  翁美玉這女人的記性還挺好，在打扮的美美的離開前告訴周柯說，他之前找翁明月走關係在阿喬利財團學校謀求的「插班生」名額已經搞定了，還留下了一個付款帳號，讓周柯往其中存入十五萬財團幣，然後就可以去財團學院選專業上學了。

  「真黑啊。」

  目送著翁美玉的飛行器升空離開，周柯對身旁的莫尼吐槽道：

  「這『擇校費』是真的高到過分，熔渣鎮一年才賺幾個錢，這就要掏走一兩個月的收入了，城邦區居之大不易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

  莫尼對此感覺稀鬆平常，他聳著肩說：

  「目前地表世界能稱得上正經教育結構的也就只剩下阿喬利財團學院和鷲邦的靈能訓練營了，後者只招募靈能師而且還要經過鷲邦的嚴格選拔，我聽說那鬼地方疑似在淪陷區附近，哪個正常人會跑去那裡送死？

  相比之下，財團學院就親民了很多。

  「據說財團學院的很多學生都會用這種方式來輔助學習。」

  從酒櫃裡取了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獨自靠在沙發角落，就像是一條失去窩的落寞野狗一樣，端著杯子沉浸在了對過去的回憶中。

  但這個帳戶在過去十八年裡沒有任何資金變動，只是存了一筆兩萬塊的基礎資金，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在於喬雅這個神秘的帳戶在財團銀行總部的金庫里存放了一樣東西。

  喬雅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很難跟得上這些生化戰士簡單粗暴的腦迴路。

  如果這個帳戶是老喬在她出生時特意辦理的，那麼這三冊「文學作品」肯定也是老喬當時存進去的，那麼問題來了，老喬冒著風險跑來中心城只為了給自己的女兒開個銀行帳戶然後存幾本童話書進去嗎？

  「廢話！發生壞事時，智械又不能拿來背鍋。」

  莫尼哼了一聲，這位剛剛被老同學「包養」的土豪很大氣的說：

  城邦區這個科技水準自然有「行動支付」的手段，單論這裡的金融系統也確實早有一套繼承自舊文明的運轉邏輯，當然就地表世界這個人口規模肯定撐不起股市之類的誇張玩意，但喬雅聽說只要給腦子裡植入腦機接口和晶片，就可以很方便的跳過各種生活瑣事的環節。

  一旦咱們關了那些診所，翁家十天之內就能把新診所開過來。

  靠著這些診所的門路和上下游關係，我能儘快調動一批惡土急需的醫療資源，然後在翁美玉提交那份計劃書之前把它們擴散到惡土上。」

  有個小房間專門留給她，忙了好幾天的阿妙還抽空給她做了頓味道不好不壞，但總能下咽的飯放在桌上。

  給你透個底，那是咱們『自己人』。

  雖然那位騎士長閣下自己可能都還不知道她是咱們自己人，但對於我們而言，她確實是蛇邦中最值得信賴的高層。」

  這間從小雅那裡弄來的店鋪之後要成為莫尼這個暴力團伙在明面上的據點，

  因此有沒有客人，生意能不能做大都不是老塔夫最需要關注的問題。

  以後記得就這樣，接入任何未知機械時，一定記得提前通知本機。」

  她要順便把老爹留下的財團幣存入自己的帳戶里，總不能去哪都帶著一箱錢，這也太豪橫了。

  確實沒有太多人願意主動押上後半生去惡土討生活，但如果這只是一份有合同約束有工作時間要求的『勞務派遣』那就另說了。

  喬山也來了興趣，他說：

  「嗯，聽你說起來確實很簡單的樣子。」

  兩人給老塔夫說了句，開車離開了還在忙碌籌備的酒吧，向最近的財團銀行站點前進。

  「喊，誰問你這些了？」

  喬雅嘆了口氣，一下子連吃飯似乎都沒心情了，但惡土長大的姑娘執行力確實強，很快她就找到了喬山準備出發。

  喬雅念出了那行字，隨後吐槽道：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要不改天去看看？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樣，那周柯估計馬上就要出名了。」

  喬山對此顯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解，他用很樸實的思考方式對自己的堂妹說：

  不過嘛，別看這裡自稱『文明區』，但實際上和惡土一樣，城邦區的人也不會認為知識是生活的必需品。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機器人的記憶力難道不是更好嗎？那為什麼阿喬利財團還要招募那麼多員工去辦公？他們的中高層崗位目前可沒有一個智械，排除種族歧視的原因，我覺得這或許代表著思考才是人類最美好的品質。」

  帶著棒球帽的喬雅撇嘴說：

  他本來也挺累，這會卻沒了休息的心思，

  這讓喬雅緊皺眉頭，她又查閱了一下存儲物的入庫信息，發現上面只有簡單的「文學作品·三冊」的標註。

  周柯揉著額頭，說：

  喬雅的心臟在這一刻砰砰亂跳。

  他們這些人身份特殊，肯定不能直接使用城邦區的網絡通訊，悟能為這些傢伙專門搭建了一個類似於「工作群」的通訊組，使用加密頻段避免監聽。

  發現了問題的姑娘皺起眉頭，她左右看了看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用平板給悟能發了個消息。

  「唔」

  最少在那裡能確保人身安全。」

  喬雅掃了一眼銀行門口站崗的四台黑色塗裝的軍用機器人，她說：

  在悟能完成信息接管之後，喬雅才活動著手指試圖登陸帳號，密碼很簡單，

  試了三次就輸入正確。

  「嗯？」

  「大概率是母親說她扔掉的那些研究資料！」

  「阿宏告訴我，他之前和一個輟學的妹子有過一段情，那妹子的腦子裡就有好幾個用於記錄不同學科知識的晶片，等於一個行走的資料庫。但即便是這樣，

  她也沒能跟上那邊誇張的教學進度。

  「我覺得得和周柯商量一下，想辦法阻止這片的上映。」

  她驚呼一聲，讓正在點菸的喬山也驚訝的回頭。

  這種情況下可憐的學生們能拿到合理薪資就見了鬼了，到時候只需要拿出不錯的待遇，自然有的是無處可去的醫學生給你效力。

  不過在離開前，喬雅思考了一下，決定用自己的真實信息再辦一個帳戶，給裡面存點錢避免偽裝身份失效後自己陷入無錢可用的糟糕處境裡。

  「去辦帳戶吧，我在這等你，如果有事就往門外跑，我接應你。」

  「但這事在蛇邦那邊也需要一個挑頭的和你對接，現在是初期無所謂，後面等大規模開展的時候肯定要有負責人。到時候你指定蛇邦的第四席騎士長阿曼達女士來負責。

  你覺得帕尼斯和翁家這樣的壟斷財團能給那些畢業生開出什麼樣的報酬？

  喬雅洗漱之後一邊吃飯，一邊打開了自己的隨身平板。

  「你怎麼傻乎乎的？沒人就去招啊！」

  你我肯定看不上那樣的公司狗職位，但對於城邦區的底層而言，在上升通道被鎖死的情況下，這是他們唯一能實現人生改變的機會了。

  讓其中的醫師連帶著設備和藥品還有學徒們全部去惡土「開拓市場」，這事有邊境監察局的門路做起來很簡單方便，不過還是要搞定蛇邦那邊，先把我們的醫生安排在他們的領地城鎮中。

  「老塔夫那個酒吧的位置剛好在之前黑犬幫的地盤附近，那個位置相當好，

  很方便我們接下來接手黑犬幫的產業。」

  周柯打了個哈欠，他擺手說：

  要儘快把一整條體系運作的產業鏈搭建起來，把城邦區的『優質醫療資源』向惡土轉移，蛇邦那邊只要有點腦子就會主動配合你，他們的城鎮急需靠譜的醫生，整個惡土的每一個鎮子都有類似的需求。

  「這玩意的彩蛋里據說還有原片花絮呢。」

  那是悟能裝置代替周柯發過來的，讓喬雅抽空去財團銀行辦一個屬於她的帳戶，用於之後在財團學院的各種花銷，還叮囑她入學事宜已經準備完畢了。

  城邦區居民的醫療需求擺在那，咱們阻擋不了地盤裡的病人和毒蟲去求醫問藥。」

  就存在中心城的財團銀行金庫里，被存在地表世界安保最嚴密的地方中。

  「我下午就去見見蛇邦的走私者。」

  果然是自己的生日和母親生日的簡單搭配。

  「我之前大概統計過，帕尼斯集團交給黑犬幫經營的地下診所大概有二十個，占到中心城地下醫療的十分之一左右，這就是我們可動用的前期資源。

  喬雅緊皺著眉頭，說：

  據說那妹子連續掛科四次之後就被清退，在外面工作被人欺負又被阿宏幫了一把，跟著他同居了幾個月後就卷了阿宏拿命賺來的錢跑路了，不過阿宏說他也沒吃虧，各種玩法都解鎖.．．咳咳，總之，小雅，你之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阿喬利財團學院不是有醫學院嗎？

  這玩意是城邦區最流行的「集成工作站」，那些阿喬利財團的公司狗人手一台。

  翁美玉那邊已經通過她的關係給眾人弄到了千淨的身份，因此喬雅一路通行無阻，她沒有選擇人工辦理而是在自助服務台完成了註冊和存款，流程很簡單甚至非常無腦，只需要有官方證件就可以完成辦理。

  它的功能性相當強大，集成了通訊、日常工作、個人帳務甚至是簡單的醫療檢測等等功能，很類似於周柯「故鄉」的智能機當然科技水準更上一層。

  「那不是我剛出生的時間嗎？我在那時候就有城邦區戶口啦？」

  後者這會睡得迷迷糊糊，但在聽完喬雅的描述之後，周柯立刻驚醒。

  顯然不可能！

  莫尼皺著眉頭說：

  如果不想花錢入學就去參加每三個月一次的社招唄，只要能通過考試一樣可以獲得學生資質，而且畢業之後包分配到阿喬利財團這個龐然大物的各個部門中當勤勤懇懇的螺絲釘。

  這會心情還不錯，她便哼著車載裝置中響起的流行歌的旋律扭頭看向窗外，

  那些高樓大廈外牆處的GG板上不斷播放著各種稀奇古怪的GG。

  我們在前期需要的人不多，只要撐起攤子就行，先找幾個手藝過得去的肆業生就能滿足日常需求。

  「喬山！快看！周柯和阿傑上電視了！」

  「好，也算是幫她拿下了一個offer，可喜可賀。」

  那才是真正的藍海市場！」

  「我可不覺得這裡會出事。」

  喬山在路邊停好車，降下窗戶彈了彈菸灰，對喬雅說：

  「聽名字就是個大爛片，但那肯定是周柯的形象吧？！你看那演員脖子上的條形碼，和周柯那個一模一樣，其他人可沒有這種奇怪的妝容風格。

  周柯回房間睡覺之後，莫尼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雖然周柯大概率不會在乎你的學習成績，但如果真因為掛科被清退的話，未免有些..：」

  現在答案揭曉，那玩意被老喬存起來了！

  讓莫尼這個不大不小的勢力正式在魚龍混雜的中心城扛旗立棍，才是重中之重。

  數分鐘後，來自老塔夫的電話打到了周柯這，那傢伙說他們咋晚把店鋪整的差不多了，今天去搞定酒水的供應，晚上準備試營業，邀請周柯和莫尼過去坐坐。

  「他今晚要來酒吧呢，到時候你和他說。」

  在惡土開店就是這麼簡單愉快，甚至不需要給店鋪搞裝修，可以賣貨就意味著可以開業，老塔夫這傢伙做的可不是矯情的公司狗們的生意，城邦區的下層人民對於飲品和環境的要求也沒那麼高。

  這是她在「入伙」並決定去上學之後，莫尼送她的禮物，喬山他們也人手一台，當然，喬雅這台是全新的，其他人就只能用淘來的二手貨了。

  這個集成式的平板的外形和悟能裝置非常像，而且也確實可以用專門的裝置將其固定在手臂上，也難怪當初老塔夫靠著這玩意認定周柯是落難的城裡人。

  老塔夫有蛇邦的關係，從走私者那裡弄點低價私酒自然輕輕鬆鬆。

  它只要你的錢，不稀罕你的命。

  「喊，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周柯果斷的占了這個便宜。

  做得很好，小雅！

  說完，喬雅壓了壓自己的棒球帽，提著手邊的箱子就下了車。

  「你所在的銀行站點內部攝像頭與監控裝置已接管，把你的平板插頭接入你使用的這台自助機器里，本機能幫你完成信息加密，然後你就可以嘗試登入了，

  這次登陸的所有痕跡都會被本機抹除。

  兩人在車窗外看到了旁邊大樓上正在播放的新電影片頭，裡面正有個和周柯很像的傢伙帶著一個「七成新」的阿傑於槍林彈雨中做出各種誇張又酷炫的動作，而宣傳片下面還有這玩意的信息。

  「除了你我之外，這事絕不能讓第三人知道！」

  必須本人去才能取出來！

  先把攤子擺出來！

  但問題在於，當喬雅打算用自己的身份信息辦理帳戶時，卻意外發現她已經有了一個帳戶，而且註冊時間是十八年前！

  他叮囑道：

  「他可不想出名！他說名聲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咱們現在面臨的局面，

  在惡土惹了那麼多人才到城邦區潛伏下來，結果這片子一出，不就等於整個惡土都知道了嗎？」

  等到翁美玉搞定小阿喬利，拿到官方支持的名義之後，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募那些無處可去的優質畢業生了。

  周柯異的看著莫尼，說：

  「別小看中心城這地下醫療市場十分之一的份額，這可是帕尼斯家族忙活了好久才搶過來的。

  喬雅沒有預約取件，而是神態如常的離開了銀行站點。

  「城邦區這麼多人呢，如果都用機器取代了，這些人要怎麼生活？阿喬利財團可是統治者，他們不能為了工作效率就幹掉這麼多人的飯碗，這肯定會出事的。」

  周柯教她做事時要留一手，她確實學會了。

  「這份錢我替她出了，剛好團隊裡人人懂得開槍，但記帳的活卻還得我來干，以後小雅畢業了沒處去可以給我當會計，這一波就當是我自己花錢培養我的技術人才了。」

  另一邊，老塔夫即將開業的酒吧商鋪中。

  所以，這件事其實是周柯和阿傑他們逃出終焉堡的事改編來的嗎？」

  之前周柯就懷疑過，如果翁雅芬在鐵鏽堡找到了「答案」之後決心放棄研究回歸家庭生活，那麼她隨身攜帶的研究資料最終被如何處理？難道真的被芬女士一火焚之？

  昨晚熬夜到凌晨的喬雅也從自己的房間裡打著哈欠醒了過來，這商鋪本來是老喬留給她的產業，被轉讓給塔夫老闆之後，她在這裡依然享有「特權」。

  老喬或許不懂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但他知道這是妻子一生的心血所以這東西絕對很重要，因此那個「惡土小領主」竭盡全力找到了自己能找到的最安全的「藏寶地」，打算將其留給自己的女兒。

  周柯斜著眼睛說：

  莫尼對這事很上心，在回到公寓準備補個覺之前，他還專門抽時間和周柯討論了一下。

  「我對這些社會現象可沒你想的那麼關注，對於建政的熱情更沒你這麼投入，我只是純粹的心疼錢。小雅手裡拿著的可是老喬攢了大半輩子的遺產，每一分都要精打細算，這是我這個「臨時監護人』必須操心的事。」

  幾分鐘之後，悟能送回信息：

  「別那么小家子氣。」

  「這事本來就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需求就擺在那，只要你願意干，有的是人主動幫你路搭橋，你也不用花費時間到處跑，把他約到老塔夫的酒吧里，今晚就當是邀請「合作夥伴』來參加開業儀式了。

  莫尼想了想，拍著大腿說：

  現在你要做的不是搶地盤，莫尼。

  「把那些診所全部搬出去！

  開車的喬山和旁邊喬雅聊天說：

  我找翁明月打聽過，阿喬利財團的官方醫療體系只招募那些最優秀的醫學畢業生，而且每年的名額就那麼點，根本消化不了每年的醫學院畢業生，剩下的人全部被帕尼斯集團和翁家弄走了。

  他們不想干有的是人搶著干！

  他說：

  「這鬼地方大概是中心城除了財團大廈之外安保最嚴密的地方了，莫尼他們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想過搶銀行，你就知道這地方多『安全』了。我一會就出來，

  你稍等一下。」

  在聽到「阿曼達」這個名字的時候，莫尼的表情猛的變化了一下，但周柯這會熬了一夜要去補覺，沒有注意到莫尼眼中的複雜情緒。

  以後有什麼事就去那裡對接，給老塔夫提前叮囑一聲，這種小事他自然會搞定。」

  「那這不就等於把我們在城邦區才搶下的地盤拱手讓給翁家了嗎？」

  「至於嗎？」

  「哎呀，要去上學了，怎麼還有點緊張呢？就像是第一次以商人的身份在惡土行走，唉，我或許天生就不適合幹這個。」

  「『銀色霰彈槍』穆蘭導演新作《飆風遊俠IV·逃出絕命城》，本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喬雅正在刷城邦區時下流行的腦殘短劇當配菜吃東西呢，就看到平板上彈出信息。

  「我現在去老塔夫的酒吧，一會說。」

  她一言不發的上車催促喬山開車，在駛出好幾個街區之後，確認沒有跟蹤者她才用平板聯絡了周柯。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個原因，但你開心就好。」

  「媽媽在我小時候就告訴過我，知識這種東西是需要理解的，光是死記硬背肯定會出問題呀。

  這幾天喬雅已經習慣了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惡土上也有類似的東西，只是那些GG牌都已經壞掉了，城邦區對這些東西維護的都還挺好。

  在這裡找一份像樣的工作確實不容易，但如果只求活下去那可太簡單了，哪怕去垃圾處理廠撿東西吃都能獲得不錯。味道如何暫且不提，食物的原料是什麼你也少打聽，總之，城邦區自打建立那一日起，就沒有餓死過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