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日子的,我實在是想不通,他憑什麼那麼蠻狠。
「把兩個娃娃叫過來。」
我說了一聲,就看著李玉琴把李玉麗的兩個孩子抱過來了。
看著這兩個孩子,我就鄙夷地看著那姓黃的一家人說:「這兩個娃娃,一個八歲,一個四歲,兩個娃娃在田埂的茅庵里,沒衣服穿,這當媽的,也就只有一件破碎花的上衣跟一個破褲腿子,吃的是白水煮麵條,這日子,過的是可憐巴巴的。」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我聽著那人群里的風涼話,我就憤怒地:「跟你們沒關係,就他媽把嘴給我閉上,誰他媽問你們了嗎?一個個自作多情的,誰稀罕跟你們有關係了?看看你們一個個穿的,多體面呀,但是,這個心啊,畜生都不如,說你們是衣冠禽獸,都是抬舉你們了。」
我的話,立馬引起了他們姓黃的人一家人的憤怒,每個人都表情惱火地看著我。
那黃建波立馬說:「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多管什麼閒事?」
我笑著說:「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關係可大著呢,我現在跟村裡的幹部,還有鎮裡一起做扶貧惠農的工作,她,就是我要幫扶的對象,你就是他老公公是吧?你為什麼能那麼心安理得,又堂而皇之的住著她男人賺錢蓋的房子,吃著他男人賺錢買的糧食,還把他們一家孤兒寡母的趕出去的?你不怕遭雷劈嗎?」
「就是,沒你這樣過分的,簡直禽獸不如。」
李娟打抱不平的罵了一句。
那黃建波氣的咬著牙說:「她活該,誰叫她偷人的?還生了兩個野種……」
「爸,你可以誣衊我,但是,不要誣衊我的孩子,我的兩個孩子,都是我男人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是偷人,生了野種,不得好死。」
李玉麗憤怒地賭咒,讓黃建波十分不屑。
他說:「沒人信你,你這個賤貨,見了男人就高興地樂哈哈的,天生一副水性楊花的賤樣,誰不知道你跟村裡的男人都有一腿?」
我立馬吼道:「誰跟李玉麗有一腿,是個男人,就給我站出來,別跟孫子似的躲著,誰有證據,也給我站出來,把這件事給坐實了,誰,到底是誰?是那個敢做不敢認的畜生在這裡嚼舌頭根子?誰?」
我說完就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一個敢出來的。
這個時候,也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鄙夷地說:「這麼丟人的事,誰願意承認?喲,你這麼幫她說話,是不是,你跟她有一腿,這會,要來給她出頭了?哼,果然是個賤貨,是個男人都要勾搭,現在可算是威風了啊?」
這個女人說完,就一副陰陽怪氣地瞪著李玉麗,那表情,實在是噁心人。
「就是,不要臉的貨,誰不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的人啊?我們姓黃的都知道。」
「哼,現在又勾搭一個,來我們姓黃的地盤耀武揚威的了?什麼東西啊?」
「給她攆滾蛋,我們姓黃的事,輪不到她這個外人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李娟剛要反駁她,我就笑著攔著李娟。
我走到這個女人面前,我說:「你有證據嗎?」
她立馬看著我,理所當然地說:「你心裡有數。」
我笑著說:「我那天看見,你跟一個男人在樹林裡做了一點事。」
聽到我的話,那個老婆子立馬憤怒地說:「你胡扯,我,我這麼大年紀了,跟男人在樹林裡做什麼?」
我立馬笑著說:「做什麼,你心裡有數。」
「就是啊,你心裡有數啊,這老婆子,都這麼大歲數了,要點臉嗎?」
楊懷明再邊上起鬨,所有人都樂呵的哈哈大笑,倒是氣的這個老婆子面紅耳赤的。
她憤怒地說:「你誣衊我,你就是誣衊我,除了你,還有誰看到了?你給我找出來第二個人來……」
「我,我看到了。」
楊懷明立馬站出來吼了一嗓子。
「我也看到了。」
「我們都看到了。」
「就是,你跟幾個男人鑽小樹林呢,你上次叫我去,我嫌棄你太老,沒願意。」
楊懷明的人七嘴八舌的叫嚷著,說的話,那叫一個流氓啊,這些人都是專業的流氓。
你這個死老婆子,跟我們耍流氓,你能贏嗎?
這個老婆子又氣,又無奈,她咬著牙說:「黃建波,你,你別聽他們胡扯,我沒有。」
黃建波氣的看著這個老婆子,臉都紅到脖子上去了。
很快,他就指著我罵道:「你別在扯東扯西的……」
我立馬打開他的手,不屑地說:「是你他媽的在跟我扯東扯西的,怎麼?只准你誣衊別人,不能讓別人誣衊你啊?你誰啊?」
我的話,讓黃建波氣的呼吸都亂了。
我不屑地說:「這兩個孩子,是誰的種,去驗一下自然就知道了,你他媽都知道請律師,不知道驗一下啊?為什麼不驗,你心裡有數,這就是你的孫子,孫女,不用驗,你他媽氣的不過是你兒媳婦在你兒子不在家的時候,跟別的男人熱情了,是吧?」
聽到我的話,黃建波沒有否認,而是憤怒地說:「一個女人,不守婦道……」
我立馬吼道:「什麼是婦道?什麼年代了,你還婦道?女人跟男人說話怎麼了?笑怎麼了?什麼年代了?你還跟我扯這個?少他媽為了你自己那點虛榮心來跟我說婦道。」
我的話,讓黃建波氣的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撲上來打我一頓。
我不屑地說:「你兒子一死,你就把人掃地出門了,這是畜生行為,人家孤兒寡母的,為了活命,也沒跟你鬧,你給什麼,人家就靠著什麼活命,人家足夠堅強,人家比你強太多了,你五個呢,出來亮亮相,讓我看看,這五個大姑娘什麼模樣,靠著自己哥哥賺的錢活命,還把自己的嫂子打斷了兩根肋骨,出來,讓我看看這幾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長什麼樣。」
「就是,出來亮亮相。」
楊懷明不屑地喊了一句。
那一群人,很快就望向了幾個年輕的小伙子,那幾個人都低著頭,往人群裡面鑽,很丟人似的。
我不屑地說:「知道丑啊?知道丑不干人事?哼,媽的,也好意思住下去,要是我,我他媽一頭鑽牛逼里悶死自己,好意思活著。」
我的話,讓楊懷明他們哈哈大笑起來,楊文軍那伙人也跟著笑起來了,就連他們姓黃的家人裡面,也都有人笑起來了。
黃建波氣的眼睛都紅了。
「不准笑,不准笑……」
他吼了一嗓子,他們家的人趕緊閉上嘴。
他指著我,我一巴掌上去把他的手給打開。
我不屑地說:「我現在,就說一句話,人家孤兒寡母的,想要活命,人家賣自己男人留下來的產業,他合理不合理。」
我說完就把合同拿過來,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我冷眼掃視了那姓黃的一家人,霸道地說了一句話。
「誰說不合理,站出來,你要是覺得人家孤兒寡母,就該死,你站出來,看看老天爺劈不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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