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所有的恩怨情仇在酒里

  這個切石頭的師父叫的那叫一個賣力呀,真的是扯破喉嚨在那叫。閱讀

  深怕自己叫的不夠大聲,我們聽不到,不給他紅包似的。

  他這麼一叫,把朱全友給高興壞了。

  他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渾身的肉都在發顫,他趕緊趴在機器邊上,看著裡面的石頭。

  他看不懂呀,看的兩隻眼睛眯球著,但是看了半天,還是得看我。

  他笑著說:「兄弟,這,這不是綠色的呀,跟剛才石頭上的顏色不一樣啊,這什麼意思啊?」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笑了笑,這胖子,就是不懂。

  我笑著說:「這就是神仙難斷寸玉,這石頭到底是什麼樣,你表皮上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切,切開了,是什麼樣,他才能是什麼樣,我,能判斷個大概,剩下的,就看運氣的,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也是翡翠,他不是石頭啊,別看這是紫色的,但是他也值錢。」

  朱全友立馬點了點頭,他說:「你懂,你懂,我信,我信,這料子,值多少錢啊?」

  我沒著急報價,而是拿著手電先看料子,值多少錢,得看料子具體什麼情況。

  料子有棉,但是沒關係,無棉不翡翠,右面是正常的,不是那種死棉,就沒關係。

  那皮殼上綠色的開窗,吃進來了,但是可惜,不是滿料,要是滿料,那他媽就牛逼了,要是滿料,這一塊料子就能把他所有的錢給還了。

  可惜,那綠色,就是一線天,吃進來,是吃進來的,但是,只有一根手指頭那麼粗,這只能算是飄花了。

  就這飄花也不得了了,正陽綠的飄花,那也是飄花中的貴族了。

  料子外面看著沒有裂,但是內部有裂,一條大內裂貫穿整塊原石,這就是賭石,外面看的,跟裡面切出來的,差太多了。

  這塊料子的種水是真好,高冰種質地,飄花陪襯,意境浪漫,避開裂痕的話,倒是可以出不少貨呢,這麼大的原石,至少還能再切5刀,預計40條高冰種手鐲是有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紫色的底子,這料子紫羅蘭要命了,加了不少錢,要是沒這紫色的底子,這料子,也不是太值錢,但是有這紫色的底子,那就得另當別論了,我拿著手電按在石頭上,壓燈水潤透亮,很吃光,飄花鮮活不死板。

  「哇,這色,可真艷呀!」

  燕姐開心地說了一句,滿臉都是喜歡。

  那切石頭的師父立馬就自誇地說:「怎麼樣?我這刀法沒得說吧?牛逼吧?老闆,這兩萬的紅包,能給我了嗎?」

  那朱全友看了看我,沒著急給他,而是笑著問我:「到底多少錢呀?」

  我笑著說:「市場上,高冰的手鐲,50萬一只,有底色,加百分之三十,這就是65萬,這料子,估摸著40條手鐲沒跑,這就是2400萬要多了,剩下的邊角料,隨便賣賣三五百萬好賣,這一刀,是切了接近三千萬出來,兄弟,這筆錢,夠咱們坐下來喝酒了嗎?」

  聽到我的話,朱全友咧開嘴笑起來了,笑的是眉開眼笑的,笑的都開始舔嘴唇了,就跟那豬看著吃的似的,饞的都流口水了。

  這個時候那切石頭的師父立馬著急地說:「哎,我說,咱們能把這個紅包給我嗎?這不能說話不算話吧?你們老闆贏了錢,怎麼賣,別跟我這打岔啊,邊上就是珠寶街,拉過去,隨便找個鋪子就能給價,你們別耽誤我時間行嗎?」

  這話讓朱全友很不爽,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給他使了個眼色。

  朱全友立馬笑著把兩萬塊錢拍在他手裡,笑著說:「兩萬塊,五日游,都少不了你的,我車就在外面呢,捷豹,豪車,要是現在去,我讓我手底下的人開捷豹送你去,包吃包喝,包玩,去不去?」

  聽到朱全友的話,這切石頭的立馬嘿嘿笑著說:「真的包?那,玩女人的錢,也包?」

  朱全友立馬不耐煩地說:「差你這點錢嗎?」

  他立馬笑著說:「那我謝謝你了,我這不用帶什麼衣服之類的吧?」

  朱全友不耐煩地說:「你他媽去玩的,你還去過日子呀?那邊什麼都有,再說了,到了那邊,你不用穿衣服。」

  朱全友的話,是語帶雙關的,但是,這切石頭的,他可聽不懂,立馬笑著說:「好好好,我去,我馬上就去,說話算話啊。」

  朱全友笑了笑,看了他的屬下一眼,那人直接就給帶出去了。

  看著人走了,朱全友就呸了一口,笑著說:「兄弟,今晚上,我就叫他脫層皮。」

  我笑著說:「你別跟我說,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只是說給他五日游,怎麼游,跟我沒關係。」

  朱全友哈哈笑著說:「兄弟,你可真是……你真有趣,我喜歡你這樣的朋友。」

  我立馬笑著說:「喜歡?喜歡坐下來喝酒啊?」

  朱全友立馬搓了搓手,看著石頭,笑著說:「這,這能賣了嗎?我這,不見到錢,我心裡不踏實。」

  我立馬笑著說:「走走走,邊上就是珠寶街,你呀,拉著石頭,隨便找一家店鋪,你開價三千萬,甭管對方說什麼,說的天花亂墜的,你就要三千萬,他要是還價,你立馬換一家,我告訴你,三秒鐘立馬追出來,行吧?」

  朱全友立馬點了點頭,笑著說:「好,兄弟,別怪我信不過你,主要是我現在必須得見到錢,我得跟人家老闆一個交代,體諒一下,體諒一下。」

  我笑著說:「我在路邊上等你,我就不去了,免得你說我跟誰串通一氣的。」

  我說完就帶著人走,不跟他多廢話,現在我是有恃無恐的,所以我不用怕,在邊上等他就行了。

  到了外面,我們就站在外面等著,看著那朱全友帶著人,抱著料子去了珠寶街。

  刀坤跟我說:「這人啊,滾刀肉一個,夠狠,夠陰沉,而且,死咬著不放,不好對付。」

  楊建新立馬說:「陳軍,只要能把我女兒救出來,公司……我送給你都行。」

  我立馬不高興地說:「我一個農民,我懂什麼經營公司啊?你送給我幹什麼呀?送給我敗呀?你要是男人,你就這麼跟我說,你說,只要度過這個坎,咱們兄弟們以後喝酒,你都包了,是吧,這才是男人應該說的話。」

  楊建新聽到我的話,眼睛通紅通紅的,一臉地服氣,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動容地咬著牙,都咬出血來。

  我看著他要激動的說什麼,我立馬打住,只跟他說了一句話。

  「所有恩怨情仇都在酒里,咱們酒桌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