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的虛榮的能為了錢,去心甘情願的做別人的小老婆?
王悅跟我這事,我都覺得挺荒唐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這個孟穎在那遲疑猶豫,感覺也有種不甘心的情緒。
我覺得更荒唐了。
這怎麼城裡的女人,跟我們農村的女人差那麼多呢?
我們農村的女人那叫一個要強。
那玉麗嫂子,那麼艱難,也沒說要做別人的小老婆,就連改嫁人家都沒想過。
這孟穎倒好,這他娘的,這麼有氣質有傲氣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想法呢?
倒不是我不尊重她,只是對於她的價值觀,有點不敢苟同。
很快,孟穎就笑著說:「表妹,你可真是心大,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心領了,有些東西,就算是再喜歡,也不能用自己的婚姻去換的,我,還是要點臉皮的。」
孟穎說完就看了我一眼,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看的出來,這笑容,有點違心。
這話,明顯的就是罵王悅不要臉。
但是王悅也無所謂。
她笑著說:「嗯,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塊肉,表姐,希望你以後,能遇到個比我男人還好的男人,這樣,你臉皮再薄,也不至於餓死。」
王悅的反擊,讓孟穎的笑容再次消失了,她深呼吸,也沒有再反擊,或許,是累了,又或許是受夠了。
她反而選擇沉默了。
王悅笑著說:「小軍,花了你這麼多錢,你心疼嗎?」
我笑著說:「答應了給你買的,花再多錢也不心疼啊,錢嘛,花了再賺,只要你開心就行了,有錢難買紅顏笑嘛,是不是?」
這話把王悅逗的樂呵呵的。
孟穎也羨慕地嘆了口氣。
王悅笑著說:「你對我可真好,但是,你不心疼,我心疼,一兩千萬呢,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是敗家子,這樣吧,你今天再給賺回來。」
「今天賺回來?」
王輝霞詫異地說:「你做什麼生意,一天能賺一兩千萬?」
王悅笑著說:「二姑啊,這就是你故落寡聞了吧?一刀窮一刀富,我男人是玩石頭的,這運氣好了,說不定能賺幾個億呢。」
王悅的話,讓王輝霞跟孟穎都十分不信。
王悅笑著說:「小軍,走,咱們去賭石,要是贏錢了,咱們就去吃飯,瀟灑。」
我點了點頭,我說:「行……」
王悅笑著說:「表姐,一塊去唄,讓你見識見識,我男人是怎麼賺錢的。」
王悅的嘚瑟,讓孟穎十分討厭,但是孟穎還是笑著說:「好,我也去學習學習……」
王悅調侃著說:「你以為賭石是跟那些廉價的名媛禮儀班一樣那麼好學的?哼,賭石可不是花錢就能學的,你花再多的錢,也學不到真本事,看看就得了。」
王悅說完就得意的上了她的車,氣的孟穎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提包,眼睛又紅了。
我看著孟穎,她對於這個名媛的事,似乎特別的計較,王悅說了幾次,傷了她幾次,她也破防了幾次。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啊,真的就是太虛榮了。
名媛,有什麼好啊?很高尚嗎?
不就是交際花嗎?
搞不懂這些女人想什麼呢,還是咱們農村的女人單純啊。
我也沒多說什麼,跟周經理還有陳老闆說了兩句,客套了一會,就帶著人上車,直接開車去德龍賭石市場。
王悅開著車,笑著說:「真過癮,嘿,你沒看到,孟穎被氣的臉都變色了,哈哈,真開心,從小到大,都是她陰陽怪氣我,哼,今天,我讓她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看著王悅嘚瑟的勁,我就說:「你差不多得了,做人留一線,別把這個關係弄的那麼僵,縱然我們拿不下,她也是你表姐,以後還是要一起生活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幹嘛呀是吧?」
王悅笑著說:「我巴不得一輩子不見到她,看她那綠茶的樣,分明就羨慕的不得了,分明就恨不得巴你身上,對你獻殷勤呢,但是,就藏著掖著,多噁心人啊。」
我聽著就覺得奇怪,我說:「她不是拒絕了嗎?還嘲諷了你一下,或許……」
王悅立馬較真地跟我說:「你不了解女人,尤其是孟穎這個綠茶,我告訴你啊,女人嘴上說不願意,但是心裡別提有多渴望呢,對於她這種女人,那有什麼愛情啊?她要的,只不過是能襯托她身份地位與野心的一個提款機罷了,我告訴你,別說是你了,就是陳建忠那種貨色,只要出得起價錢,孟穎都能撲上去,只不過,她這種人比較假,需要故作矜持,明著不會說,暗地裡偷偷的跟你說,要不然啊,她就掉價了。」
王悅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我聽著就覺得樂呵,這女人呀,有這麼多花花腸子,我是真的沒想到的。
王悅看著我樂呵,就笑著說:「你看著吧,今天只要逮到機會,你們兩能單獨相處,你看著吧,她一定誘惑勾搭你,名媛嘛,哼,不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東西嘛。」
我看著王悅嗤之以鼻的表情,我就笑了笑,她對她這個表姐,是真的討厭,這話呀,酸裡面充斥著一股鄙視的味道。
哎呀,女人呀,真是難懂,也不好惹呀。
幸好王玉燕厲害,把這個婆娘給收了,要是真的她跟我鬧起來,我還真不見得能收了她。
這麼看來,王玉燕更厲害。
我心裡冷汗直冒啊。
這家裡,這麼多厲害的女人,我以後日子怎麼過呀?
這他媽不是桃花運,這是桃花煞啊……
現在看來,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不是限制男人,而是保護男人啊。
我心裡是一陣調侃的。
很快車子就到了德龍賭石市場,上午的市場,還是一樣冷清。
我準備下車呢,王悅就笑著跟我說:「小軍啊,等會露一手,孟穎這個女人啊,傲不拉幾的,但是,越是傲氣的女人呀,越是貪心,只要你能讓她覺得,你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就心甘情願的趴在你的手掌心裡做你的玩物。」
我聽著就嘀咕著說:「有那麼賤嗎?」
王悅揪著我的耳朵,在我耳朵邊上,魅惑地說了一句話。
「你看看我,不就是個例子嗎?女人呀,跟你們男人沒什麼區別,也都是,賤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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