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3章:這就是社會啊

  我心裡真的鬱悶啊,這一個星期,他們姓王的沒什麼動靜,我就知道沒憋什麼好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居然把股權質押給銀行。

  那麼,要是賣給銀行了,那我們之前做的一切,不都打水漂了嗎?

  我趕緊問楊建新:「不是,這,這還抵押給銀行的呀?」

  楊建新嚴肅地說:「當然了,股權這個東西,不管是上市,還是沒上市,他都屬於資產,只要是資產,都可以做抵押的,而且,銀行在拿到你的股權之後,並不會幹預你的管理,只有等到贖回的時候,你達不到贖回的條件,他們才會將你的股權進行拍賣,也就是說,王輝龍他們把股權質押出去之後,不但能拿到錢,而且,還可以保證他們的管理權限,實在是個高手。」

  我有點暈頭轉向的,我真的不懂這些手段,我真的鬱悶,還能這麼玩啊?

  這就是專業的問題了。

  我立馬說:「那,那怎麼辦啊?要是,讓他們成功了,咱們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啊。」

  楊建新立馬說:「確實,如果,讓他們成功了,那麼我們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必須得阻止這件事,先不說阻止不阻止,從他們的手段來看,他們應該是意識到了馬志英這小子的身份了,他已經察覺到自己被騙了,所以,他們不動聲色的,瞞著所有人,接觸了銀行了,從這些手段來看,王輝龍這個人,實在是可怕。」

  我點了點頭,我很贊同楊建新的話。

  王輝龍確實很可怕,被騙了三個億,簽了一個虛假的十億合同,這是天大的事啊,放在任何人身上,心態都會炸裂的。

  但是王輝龍跟他兒子,居然不動聲色的處理了這件事,直接把股權質押給銀行,只要成功了,這件事,他們的損失就會降到最低點,甚至是沒有損失。

  確實很可怕。

  我說:「這個,金融上的事,我完全不懂啊,具體怎麼做,我也不清楚啊,老楊,得靠你了啊。」

  楊建新嚴肅地說:「你也別著急,我聽那個銀行的朋友說,現在只是評估階段,雖然興昌現在在謀求上市,屬於優質資產,銀行也覺得炙手可熱,但是,一切都還沒有敲定,就代表著未知,我們還是可以阻止的,只是,手段要高明。」

  我捏著下巴,我說:「要不,讓朱全友,現在就開始鬧?」

  楊建新立馬說:「可以,讓朱全友現在就開始鬧吧,儘量的給興昌帶來負面影響,造成銀行的評估受挫,但是,恐怕這件事,還是很難阻止他們的腳步,銀行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股權,只要上市,那麼他們得到的利潤,就是十倍八倍的增長,如果只是單純的股權糾紛,恐怕很難對王輝龍造成致命的打擊。」

  我立馬說:「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們等見面了再說吧。」

  楊建新說:「好,我等你。」

  我掛了電話,趕緊給朱全友打電話。

  「喂,朱全友,是我,你現在,趕緊去興昌,準備把合同的事鬧一下,記住了,動靜可以大,但是不能違法。」

  朱全友立馬說:「放心吧,這種事,我在行,交給我吧!」

  我說:「行,我掛了啊。」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覺得心裡很燥熱,來回不安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的。

  李娟看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緒,就過來問我:「小軍哥,什麼情況?」

  我趕緊把之前的事告訴李娟。

  聽完之後,李娟也憂愁起來。

  她說:「一塊肥肉掉在嘴裡,即便周圍有點焦糊,但是,我想銀行的人也不會介意的,畢竟,只要興昌上市,他們會有巨大的利潤,小軍哥,我們忙了半天,可能為別人做嫁衣了。」

  李娟的話,說的很對,但是,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

  我很著急,但是著急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我不懂這個金融上的事,這個什麼股權質押,要不是楊建新跟我說,我聽都沒聽過。

  我跟李娟說:「走,咱們趕緊進城吧。」

  我說完趕緊就出門開車。

  我媽著急地問我:「你不吃飯了?」

  我趕緊說:「沒時間吃了。」

  我說完就開車帶著李娟上路,這個時候,我都急死了,那還有時間去吃飯啊。

  開車上路之後,我就給王悅打電話。

  電話通了,王悅就跟我說:「這麼早,幹嘛呀?我還睡覺呢。」

  我立馬著急地說:「睡個屁啊,你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王悅奇怪地問我:「大事?什麼大事啊?」

  我無語地說:「你大伯跟銀行的人接觸,要質押股權的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王悅沉默了一會,奇怪地問:「我大伯經常跟銀行的人接觸,吃飯喝酒,都是常有的事啊?那個企業老闆不巴結銀行的人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至於,你說的什麼質押股權的事,我那清楚啊,這,這有什麼關係嗎?」

  我聽到王悅傻乎乎的話,我就生氣地說:「要是你大伯把股權質押給銀行了,他的權利不會變,但是會獲得一大筆資金,這筆錢拿來幹什麼,且不說,我們的如意算盤就失算了,我們想買的股權,可就一股都買不到了,也就是說,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聽到我的話,王悅這才反應過來似的。

  她著急地說:「真的假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我爸也不知道,全家人都當做沒事人一樣,我大伯跟大哥在家裡,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呀。」

  我趕緊說:「行了,趕緊通知你爸,咱們開個會吧,現在情況很危急,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趕緊的吧。」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很生氣,指望王悅辦事,還是差勁了一點。

  但是,我也沒辦法責怪她了,這件事,只能說王輝龍這個人太狡猾了,城府太深了。

  這個人,不好對付啊。

  我跟楊建新都始料未及。

  這就是社會啊。

  真正的社會,永遠都是悄無聲息的。

  別人想做什麼,絕對不會囂張跋扈的扯著嗓子滿世界的張羅。

  能做大事的人,永遠都是低調的,在所有人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就把事情給辦了。

  用那句話說就是。

  讓你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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