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的舉動,嚇的整個人都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了,我站在沙發上,看著王悅的舉動,我真的看呆了。
我並沒有因為風景獨好而有半點高興。
反而,內心十分的慌亂。
非禮勿視。
出現這種事,並不是什麼好事。
看到我慌亂,王悅卻更加的自信了,而且,也變得更加的咄咄逼人。
她上前一步,雙手背後,我趕緊說:「等等,等等……你到底要幹什麼呀?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別動手啊,千萬別動手。」
我緊張地阻止,非但沒有讓王悅停手,反而,她更加放肆的我行我素。
很快,我就看著她自信又凌,十分傲慢且得意地嘲諷我。
「喲,你陳軍,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要收拾我嗎?怎麼?現在怎麼成了一個縮頭烏龜了?」
我沒有空理會王悅的嘲諷,捂著臉,慌亂的想要逃出去。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我知道,她沒安好心。
這娘們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子,這個婆娘,直接用了這個大殺器,弄的我有點措手不及。
我趕緊抓著門把要逃出去。
但是王悅卻笑著說:「你給我站住。」
王悅直接撲到我面前,狠狠地抓著我的手,把我給推到屋子裡,她靠在門上,打量著我,滿臉都是嘲笑。
我趕緊背過身體去,我咬著牙說:「你這個臭婆娘,你想搞什麼?你們一家人腦子是不是都有問題?你這樣干,吃虧的是你自己,你一個女人家,你不愛惜自己的名聲,你跟一個男人在屋子裡,光溜溜的,你不害臊啊?傳出去,你還要不要見人了?」
王悅咬著牙說:「哼,我,受到的教育告訴我,失敗的人,才是最可恥的人,一無所有的人,是最丟人的,窮,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現在,我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我還顧得上什麼丟人不丟人的。」
這話真的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受到的教育是什麼一種歪門邪道,什麼窮才是最可怕的病?腦子真是壞掉了。
突然,我感覺到身體被人抱住了,我感覺到王悅那嬌小的身體,傳來巨大的力量,她緊緊地從背後抱著我。
她帶著恨意地跟我說:「你這個臭男人,你這個混蛋,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一直倒霉,都是你禍害了我,本來我可以把那個合作談下來的,本來我可以在家族的公司里立功,本來我可以一路扶搖直上的,都是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真是個混蛋,我又恨你,又……」
我聽著就十分冤枉啊。
我趕緊說:「是你他媽開車撞我的,你要是不撞我……」
「你住口!」
王悅憤怒地呵斥著,我真是又氣,又無奈。
我趕緊說:「不是,你恨我,你跟我斗好了,你幹嘛這樣啊?你這樣,是你吃虧了,我反而跟賺便宜了是吧?你趕緊把衣服穿上……」
我說完就要掙扎開。
但是王悅卻死死地摟著我,不撒手。
她得意地笑著說:「你以為,這樣是我吃虧了?我告訴你陳軍,今天,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能讓你身敗名裂,我沒有好下場,我也要你去坐牢。」
我聽到她的威脅,整個人瞬間一驚。
我立馬回頭看著她,她怒視著我,眼神里充滿了狠辣跟得意。
我咬著牙說:「你什麼意思?你要我去坐牢?」
王悅嚴肅地說:「是,現在,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是什麼情況,你說,如果我現在衝出去,大喊一聲,強姦……你說,你這個猴橋村的大好人,要付出什麼代價?」
「你,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是要栽贓……」
我憤怒地怒視著這個賤人,她的心計,真是讓我痛恨死了。
王悅笑著說:「就是要栽贓你?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呢?你打我呀?來來來,你來打我呀?你敢嗎?你不敢吧?你這個廢物,你就是個吹牛的男人,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在我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農村的土狗罷了,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識相的,跟我好,聽我的話,我帶你這個農村來的不入流的東西走進上流社會,你要是不聽我的,還跟我有板有眼的賽臉的話……」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到她的臉上,打的她渾身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地上。
她看著我,滿臉地不可思議,她哭著說:「你真的打我?」
我看著王悅那張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憤怒地說:「你這個賤貨,給臉不要臉是吧?打你怎麼了?打你是你該打,你看看你一個女人,你一點都不要臉,不知道好歹,不要臉面,你居然拿自己的身子來做要挾,我,我真是噁心死了,別他媽說跟你好了,我看到你我都噁心,你就跟那個蛆蟲似的,現在爬到我的腳面上了,噁心死我了。」
我說完就趕緊地拍打著身體,想要把她留在我身上的氣味都給拍打掉。
王悅看到我的舉動,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似的。
「你……你真的,太羞辱人了,我,我好歹……我都他媽這樣了,你,你都不肯嗎?你有什麼好清高的?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你裝什麼清高啊?」
王悅憤怒地吼聲,我嗤之以鼻。
「呸,不要臉的東西!」
我說完就打開門要出去,懶得跟這個賤人掰扯了,丟人。
看到我開門,王悅吼道:「你給我站住,陳軍,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跪下來給我道歉,否則……」
我看著王悅,憤怒地說:「別他媽跟我否則不否則的,有種你就做。」
我說完打開門就出去,我心裡怒火中燒,我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但是,我並不怕,清者自清。
我還就不信了。
這世界黑的能說成白的。
突然,我聽到王悅悽厲地吼了一聲。
「救命啊,強姦啊,殺人了,救命啊……」
我聽到王悅的求救聲,憤怒地回頭看著她,就看著她故作姿態的十分悽慘的從房間裡爬出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這一慘樣,讓酒店的服務員嚇的臉色大變,趕緊打電話報警。
我看著王悅,她憤怒又陰狠地看著我,我心裡憤怒至極。
媽的,這個臭婆娘。
她怎麼就那麼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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