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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楊懷明的話,我就覺得奇怪,那個王八蛋就成了我親家了?
我立馬說:「你給我說明白點,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說完就聽著電話裡面一陣七嘴八舌的。
很快楊懷明就嚷嚷著說:「小軍哥,這他媽成你家務事了,這吵著鬧著,要見你呢,就是那王輝兵,我收拾了半天,這鬧了一圈,說是我打了你的親家,回頭要收拾我呢,我這一時半會鬧不明白了,你說咋辦吧?」
我立馬惱火地說:「你他媽搭理他幹什麼呀?讓他滾,這點小事,你不會也辦不好吧?」
楊懷明立馬無奈地說:「這要是簡單,我也肯定辦的好啊,關鍵是,這不簡單啊,這還有個什麼張世斌,這爺倆扯著他找我急著要見你,說是人家閨女在你手裡呢,這跟我吹牛逼威脅的,要是別人,我指定不搭理了,但是,這不是你嗎?我哪敢處理啊?是不是?你在那呢,我把人交給你,你自己處理吧。」
我聽著就趕緊說:「行行行,我在市里免稅街呢,你過來吧。」
楊懷明立馬說:「我去你家沒找到,就猜到你在市里了,我帶著人已經到了,稍等幾分鐘我就到啊。」
我立馬說:「行,知道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聽著心裡就很上火,這兩個王八蛋,什麼意思啊?這還賴上我了?這要幹什麼呀?
跟他媽牛皮糖似的,居然來找我來了。
刀爹問我:「咋啦?」
我立馬說:「那王輝兵爺倆找上門來了。」
我說完心裡不爽啊,這對狗日的父子,居然跑我家來了,這是要幹什麼?報仇啊?
張文慧擔心地說:「姐夫,不會,不會是來報復我們的吧?我聽說,他們家,他們家在,在下街很有勢力的,怎麼辦呀?」
張文貴立馬說:「妹夫啊,要是打架的話,你站遠點,我來打。」
我看著張文貴那咬牙切齒的樣,我就說:「你拉到吧,你打的過這爺倆嗎?」
這張文貴別看著五大三粗的,但是,這打架是真的菜啊,上午被那爺倆給欺負,當然了,主要是老實,手不敢下死手,不像是那爺倆,真的就不怕,往死里打你。
王玉燕生氣地說:「不用怕,小軍別的地方不敢說,但是在咱們猴橋,還沒有人敢欺負他呢,找到咱們家門口了,必定不會饒過他們的。」
我立馬笑著說:「那是,走,咱們出去再說。」
我說著就帶著人出去,這在外面掃視了一圈,突然看到楊懷明帶著那爺倆在轉悠呢,看到我之後,立馬朝著我跑過來了。
王玉燕當仁不讓的迎上去。
這真的是把這幾個人當親人了,誰敢欺負她們,王玉燕是真的護著,哎,一向懦弱的王玉燕,這個時候倒是厲害起來了。
我趕緊跟著,所有人都跟著去了。
見了面了,我看著那張世斌也跟在後面呢,唯唯諾諾的,老實巴交的,像是沒見過世面的農村人進城似的,滿臉都是怯懦的表情。
那爺倆倒好,興奮著呢。
王玉燕看著那對爺倆,就惱恨地說:「你們想搞什麼?想報復我爹媽是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再欺負人,我饒不了你們。」
王玉燕霸氣的話,嚇的那爺倆立馬趕緊賠笑了。
那王輝兵立馬笑著說:「誤會,誤會,真是誤會,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都是誤會。」
王輝兵說完就趕緊提溜著一箱六個核桃放在王玉燕面前,他笑著說:「我來賠罪的,對不住,之前是我瞎了眼,沒認出來親家,得罪,得罪了。」
這王輝兵的話,讓我十分訝異,看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
但是,他這笑臉我可不買帳,我冷著臉說:「你什麼意思啊?找死沒個度是吧?」
我說完就冷眼掃視著這個王輝兵,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東西。
那個王輝兵立馬尷尬地說:「那個,他連襟啊,你這話,說的就有點見外了,上午,我們也不知道你是誰啊,是不是?這說話,有點沖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這都給你道歉了,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吧?」
我看著他那副嘴臉,我就很不爽,我說:「你算什麼東西啊?我給你面子?我陳軍的面子是那麼容易給的嗎?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不想惹麻煩,就趕緊給我滾。」
我說完就瞪著楊懷明,他也是一臉地苦歪歪的,我惱火地問:「你怎麼回事?」
楊懷明立馬說:「嗨,我的軍哥啊,我也納悶了,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
我聽著就稀罕了,我說:「你什麼意思啊?」
楊懷明立馬說:「不是,軍哥,這兩個人,我給帶北山去了,你看,我給打的半死,放那狗,追著在北山跑了七八圈子,我這爺倆說了,讓他們別找死,再去得罪你,我說了,你就是這猴橋村的大哥,誰都得聽你的,結果,這爺倆跟我說,你們兩家是親家,他兒子,要娶,嫂子的妹妹,你們兩家是連襟……」
我立馬惱火起來了,這兩個王八蛋,真他媽是狗啊,知道我是誰了之後,立馬就改口風了,居然跟楊懷明說是我連襟,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我立馬生氣地說:「他說你就信啊?你有腦子嗎?」
楊懷明立馬委屈地說:「我說我不信啊,我嫂子那有妹子啊,是吧?但是,這爺倆說,有人證,讓我最好去見一見這人證,萬一要是打了你的親戚,我吃不了兜著走,我也擔心是打了自家人,所以,就去見了見,這見了這個張世斌,問了半天,這老頭跟吃了啞巴藥似的,什麼都不說,後來,說到什麼彩禮之類的,這老頭才說,他閨女跟你們走了,這不,這爺倆,要上門賠罪,也要把親給定了,你說,我怎麼辦?我是帶人來,還是不帶人來啊?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是吧?何況,還有可能是嫂子的妹子,你說我敢嗎?我只能帶過來,讓你自己處理了,是吧?」
楊懷明的話,說的倒是在理,這事,他處理不好,里外不是人。
所以,我也沒怪他,但是我立馬看著那王輝兵,不爽地說;「滾,誰跟你是連襟?誰又要跟你做連襟了?趕緊給我滾。」
那王輝兵聽到我的話,不但沒滾,還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話。
「他連襟,這事,恐怕,你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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