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認識我?」
「是!」
三皇子伸出手:「小凳子,把天狼大公主的畫像拿過來!」
「是!」
老宦官立即進入旁邊帥帳,恭敬的捧出一幅畫:「王爺,就是這幅畫!」
「展開!」
「是!」
就有兩個親衛上前,在三皇子面前展畫。
陽光下,只見畫中人是一個美麗的銀髮美人,畫中人正是天狼公主呼延朵兒,與眼前這個送戰書來的天狼使者五官也有八分相似!
「給天狼使者看看!」
「是!」
兩個親衛調轉「畫面」,將畫展現在天狼信使面前!
三皇子胖手一指信使:「若本王沒看錯的話......貴使就是天狼大公主的雙胞胎妹妹呼延花兒,可對?」
「王爺好眼力!」
呼延花兒大方的摘下頭盔,銀髮如瀑布般灑落肩後,美麗動人的出現在三皇子眼前:「本宮正是天狼帝國二公主呼延花兒!」
「三王爺,你請本公主來所為何事?」
「哼......」
三皇子臉色一肅,鼻孔里噴出的聲音很冷:「花兒公主,這是本王要問你的......為何喬裝打扮成裝信使來我軍營?」
「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
「不怕!」
「為何不怕?」
呼延花兒是真不怕,笑得意味深長:「因為本宮是你太子弟弟的人!」
三皇子:「......」
果然,關於呼延花兒的傳聞也是真的!
這對姐妹簡直眼瞎啊!
「花兒公主,你來見本王究竟有何貴幹?」
「大皇姐派本宮來問......大夏西征軍究竟如何了?」
「真的敗了?」
三皇子雙眼一眯:「若是敗了又如何?」
頓時,呼延花兒的呼吸就急促了幾分,俏臉忽蒼白,語氣低沉的道:「真敗了嗎?」
「他呢?」
「他是否還活著?」
他就是指夏天!
三皇子眨了眨眼:「花兒公主,難道你們的哨探沒有探到消息?」
「什麼消息?」
「沙漠中的消息?」
「沒有!」
呼延花兒直言:「我們的確派了探子跟隨大夏西征軍進沙漠,但探子一進沙漠就失去聯繫,再也沒有消息傳回來!」
「後來,我們又派出了幾波探子,均是一去就消失,我們一直不曾得到大夏西征軍的戰報!」
「如今,我們得到的消息都來自於大夏朝廷,得知大夏西征軍這次損失慘重,在沙漠中吃了敗仗!」
「三王爺,本公主來此就是想確認......大夏西征軍送回來的消息究竟是真還是假?」
三皇子又眨了眨眼:「若為真又如何?」
「那你就會死!」
呼延花兒臉色忽凝重:「在天雕州的所有大夏軍都會死!」
「接下來,沒有夏天太子的大夏帝國會被滅國!」
這一刻,三皇子感覺事情比他想像中還嚴重:「你們天狼帝國、黑曼帝國、蠻人帝國又勾結在一起了?」
「你們要報仇?」
呼延花兒不置可否:「有夏天太子的大夏帝國是猛虎,我們不敢再招惹,但若沒有他......大夏帝國只是一隻人見人欺的病貓而已!」
「若王爺不告訴本公主實情,那大皇姐也制止不了父皇出兵,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這一刻,三皇子的心直往下沉:「花兒公主,朵兒大公主之前率五十萬大軍前來,就是為收復天雕州而來吧?」
「是!」
呼延花兒很坦誠:「大夏西征軍送回大夏朝廷的傷亡數字太大,我天狼帝國中的大臣們一算,好傢夥......傷亡人數已快超出出征人數,可能是全軍覆沒了!」
「一個月前,天狼朝廷的主戰派站了出來,提議收復天雕州,得到父皇的支持,大皇姐這才逼不得已的出兵!」
「這二十多天以來,主戰派一直要求開戰,一直都被大皇姐強壓著!」
「如今父皇已經親臨邊境,若再沒大夏西征軍的消息,大皇姐就只有出兵攻伐天雕州,只有來砍你的人頭!」
「但是,若夏天未死,若我們殺了你,他定會難過,會恨我們......我們姐妹不想他難過!」
話說到這裡,三皇子真的很好奇,終是問出口:「花兒公主,我那太子弟弟究竟好在何處?」
「為何你們會不愛江山愛他?」
呼延花兒搖頭:「三皇子,你錯了,我們愛江山!」
「只是他太奸詐,若這次又是裝死的話......若我們攻擊天雕州,若我們攻擊你,又會給他藉口攻打我天狼帝國,定會拿走更多的天狼國土!」
「所以,請不要誤會!」
「愛他歸愛他!」
「江山歸江山」
一時間,三皇子竟不知說什麼:「花兒公主,我那太子弟弟老是欺負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放棄愛他!」
「不可能放棄!」
呼延花兒意志堅定:「這一生,我們只愛他!」
「為什麼?」
這是三皇子最想弄懂的問題:「難道就是因為他對你們姐妹壞?」
「是!」
呼延花兒直接承認:「他對身邊的女子都很好,偏偏對我們很壞,這就說明我們在他心中很特殊,他是喜歡我們的,只是他自己不承認罷了!」
「你們大夏有句俗話說得好......水滴石穿,總有一天他會承認愛我們,我們能等!」
「還有......」
「還有什麼?」
就見呼延花兒嫣然一笑,很好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三皇子:「......」
女人啊!
呵呵!
他知道生死就在眼前,不再糾纏其它事,果斷遞上那疊夏天每天送來的密信:「這是我太子弟弟每天單獨送給本王的密信,你拿回去,也許朵兒大公主就不會出兵了!」
「哦?」
呼延花兒眼神一亮,一一打開密信,見上面全是重複的五個字:王兄,相信孤!
她秀眉一皺,卻沒多問,拿起信就翻身上馬,打馬就走:「三皇子,我看不懂信中意,但也許大皇姐看得懂!」
「你自求多福吧!」
瞬間,人遠去!
三皇子望著呼延花兒的背影,又緊張起來:「小凳子,你說呼延朵兒能從信中看出什麼來?」
老宦官搖頭:「老奴不敢瞎猜!」
「哎......」
三皇子心情複雜的一聲輕嘆,轉身又望西:「老九,你究竟在哪裡呀?」
「王兄,想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