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羽身處鳳煙城的城門之下,與芙蕾雅殊死一戰。
客觀來講,這無異於以卵擊石。畢竟兩者的實力差距懸殊。
激烈的戰鬥場面何其悲壯,但這些無人知曉。
晚上九點,秦家。
廚房裡,上官凝繼承了秦妍的意志,扮演廚娘的角色,負責做菜。
客廳的沙發上,上官萌纏著秦昊陪她玩遊戲。
秦昊放下手機,臉色嚴肅,認真道:「萌萌,今晚我沒空給你講睡前故事了。你不許纏著我。」
上官萌純潔的小臉上浮現邪惡的微笑:「我都懂。今晚你要和我姐姐一起睡,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永遠做你的輔助,給你助攻!」
「你這丫頭很有覺悟,獎勵你一根香蕉吃。」
秦昊把剝了皮的香蕉遞到上官萌嘴邊。
兄妹兩人相視一笑,兩人總是統一戰線。
半個小時過後,廚房裡鍋碗瓢盆的聲音戛然而止。
上官凝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
四菜一湯,全部出自上官凝之手。
上官凝的廚藝比較生澀,菜品的賣相不是很好看,但味道確實不錯。她有成為賢妻良母的潛力,需要秦昊慢慢引導和教育。
秦昊一邊吃一邊稱讚:「凝兒,你真是心靈手巧。等咱們以後結婚了,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親手做的菜了。」
上官凝不樂意了:「如果結婚了,你負責做飯。我不接受反駁。」
秦昊難為情道:「我只會煮泡麵。如果我來做飯,我擔心你會營養不良,餓瘦了怎麼辦?」
上官萌大大咧咧:「如果你倆結了婚,誰都不用做飯。老爸身邊有二十八個保姆,咱們借一個保姆,讓保姆做飯。」
上官飛羽家的二十八個保姆,都是身穿女僕裝的漂亮妹子。上官凝了解秦昊的秉性,斷然不可能引狼入室。
既然上官萌提到上官飛羽,上官凝便感到古怪和疑惑。
以上官飛羽的性格,女兒奪得四靈榜第一名,他應該主動聯繫女兒,然後一番慶祝。
可是上官飛羽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上官凝給上官飛羽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
上官凝心神不寧,莫名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飯桌上,秦昊和上官萌聯手,輪流給上官凝灌酒。
晚餐結束的時候,上官凝陷入微醺,醉眼朦朧,神情迷離,渾身散發著嫵媚。
「不能再喝了,我頭好暈。」
上官凝坐不穩,身子一歪,栽入秦昊懷裡。
秦昊和上官萌眼神交流,這次配合很默契,幾乎把上官凝灌醉了。
「姐姐,你喝多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和秦哥哥睡一間,我自己睡一間。」
上官萌很懂事,說了晚安之後,獨自走進客房。只為了給姐姐和秦哥哥創造二人空間。
「萌萌,你別走,我要和你住一間。」
「凝兒,萌萌睡覺老踢被子,你跟她睡會感冒的,不如跟我睡吧。我不踢被子,而且我的體溫很高,能給你提供溫暖。」
在秦昊的攙扶下,上官凝進入秦昊的臥室。
上官凝雖然喝多了,但也殘存著理智:「秦昊,剛才在飯桌上,你一直灌我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何企圖!沒結婚之前,你休想得逞!」
小時候,顧柔跟上官凝說過,不要相信男人的嘴。男人一旦得到了,就會失去興趣。
所以上官凝把媽媽的話謹記在心。在秦昊沒有娶她之前,她絕不讓秦昊得逞。
秦昊把上官凝撲倒在床上,痞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情。但你答應我的事,必須說到做到。」
「我答應你什麼了?」
「你答應了我,你要穿黑絲給我看。」
上官凝羞紅了臉,耳根發燙。她確實答應過秦昊。
「我不會食言。可是現在太晚了,商店都關門了,我去哪買黑絲?要不改天吧。」
「不用你買,我都準備好了。」
秦昊突然拿出一雙黑色絲襪,說道:「這是我姐的庫存,她平時也不怎麼穿,你先穿她這雙。」
上官凝避無可避,她知道秦昊今天是吃定她了,於是點頭答應。
片刻後,換裝後的上官凝重新出現在秦昊面前。
單薄的蕾絲吊帶睡衣,搭配腳尖加固的黑色絲襪,上官凝完美的身材展現出來。
上官凝的腰臀比和身材曲線幾乎無懈可擊,只是她平時喜歡傳統保守的衣著打扮,普通人看不出她的身材究竟有多好。
秦昊兩眼發直,唇角流出口水。
「凝兒,你的身材真是絕了!我把你騙到手,真是賺大了!」
「好看嗎?我覺得好彆扭。要不是為了你,我絕不會穿這麼性感,總感覺不自在……」
「好看好看!」
上官凝第一次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穿這麼性感,有些害羞,但看到秦昊的反應,她也感到自豪和驕傲。
自古以來,女為悅己者容。
既然秦昊喜歡,上官凝也願意穿給秦昊看。別說黑絲,白絲和肉絲或者漁網襪都可以。
夜深了,兩人上床。
上官凝出於害羞和警惕,在兩人之間劃一道線。
「睡覺不能越線,誰越線誰就是小狗!」
「汪!」
秦昊學了一聲狗叫,然後越線,將上官凝摟在懷裡,動作很溫柔,也不算過分。
上官凝的臉埋在秦昊胸口,感覺很溫暖,便說道:「就保持這個姿勢,你不能再得寸進尺了,關燈睡覺!」
秦昊也很知足,摟著上官凝單純睡覺。
上官凝睡著後,秦昊還沒睡,他在想事情。
「既然凝兒這次送了我一隻聖光系御獸,那我也要找機會送凝兒一隻御獸。」
給女孩子回禮,是男孩子分內的事情。
就在秦昊思考之際,他的餘光突然察覺異樣!
窗台上,竟然坐著一個女人!
秦昊嚇得後背發涼,還以為遇見鬼了。
「你是人是鬼!」
「這才幾天沒見,你就把我忘了?」
秦昊定睛一看,原來是天神宮的宮主,李芸汐的老媽,莫九歌。
「莫前輩,原來是你。嚇死我了。」
秦昊如釋重負,拭去額間冷汗,趕緊穿上褲子。
莫九歌盯著床上熟睡的上官凝,她的指尖夾著一根薄荷味的女士香菸,鬱悶道:「我在窗台上抽了三根煙,吹了一陣風,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我女兒到底輸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