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雙方的氣勢也清楚地說明了這個問題,即便是這種一開始就要衝到最前面渡江送死的士兵依舊是鬥志昂揚的。
本來他們的確是必勝的,但是可惜碰到了許墨。
作為一個新世紀的正直青年,許墨怎麼可能讓他們這樣輕易的取勝呢?
此時許墨已經深入敵後,來到一個看起來就很恢宏大氣的軍營。
當然不是說有什麼建築,而是裡面的兵種都非常的龐大。
看著軍營裡面那站起來有三米多高的肌肉巨人,許墨陷入了沉思。
許墨懷疑這玩意兒一個就能抵白江守備軍的20個士兵了,而且在某些情況下還肯定不止。
更不要說這裡至少有500個以上的肌肉巨人。
感覺只要把這500個肌肉巨人全部放出來,都不用弄其他的兵種的,守備軍那邊根本就擋不住呀!
這些巨人也不像之前的那些普通兵種一樣在不停的練習,而是在帳篷裡面休息。
而在軍營的正中間,有一口巨大的鍋,裡面正燉著某種不知名的動物。
一旁有個巨人正在不停的攪拌著,光是味道聞起來就很香。
看著這口大鍋,許墨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致命毒藥。
這是一種蛇毒,據說只要一滴就能毒死50頭大象,非常狠毒。
雖然許墨只是來查看軍情的,但是又沒人規定斥候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呀?
於是許墨本著來都來了,如果不干點兒什麼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原則。
開著隱身走到大鍋的旁邊,朝著鍋里滴了一滴毒液。
看著身旁這個還在不停攪拌著的巨人,許墨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樣有些不保險。
於是把整根試管內的毒液全部都倒了進去。
一滴毒液就能毒死50頭大象,到這麼多簡直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這樣應該能把他們給全部毒死了吧。」
在下完的毒之後,許墨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個營地,後續會發生什麼都不歸他管了。
本來許墨打算直接再往深處走去,去查看敵方所有的兵種情況。
但是想了想,既然來都來了,單單只是查看軍情太虧了呀。
「反正都下了一次毒了,多下幾次也沒什麼問題吧。」
許墨默默地將自己珍藏的一排排的試管拿了出來,裡面全部都是致命的毒液。
那招牌的微笑再次出現在許墨的臉上,仿佛在預示著有人要倒霉了。
許墨當即就改變的方向,不在潮州這個軍營的後方走去,而是朝著側方移動起來。
果不其然,以許墨的速度,很快便來到了另一處軍營,而這裡依舊全部都是三米多高的巨人兵種。
看著那個和上個軍營一模一樣的巨型大鍋,許墨取出了一根試管,便走了上去。
……
像這種巨人的兵營,許墨一共找到了五個,每一個都是如炮製法的倒了一整管毒藥,絲毫沒有放水。
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些巨人抗毒性太高毒不死,不過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
「月黑風高,真是一個下毒的好日子呀!」
許墨感慨了一聲,便開始往深處走去,繼續刺探敵情去了。
再次來到下一個軍營,許墨看著這軍營里的兵種之後,不由得大驚失色。
「居然還有鳥人!」許墨吃驚道。
鳥人還有一個名稱,那就是天使。
這裡的兵種真的跟西方所描述的那種天使外表一樣。
每隻鳥人的臉都精緻的分不出男女,背上還有一對潔白的翅膀。
光是看上去就十分的聖潔,仿佛他們真的是天的使者一樣。
雖然長得很像,但是許墨已經感覺出來,這裡的鳥人不過是徒有虛表而已。
除了能飛以外,其實也不比普通人強多少。
這對於以前的白江守備軍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大的難題,但有了槍之後這些鳥人只不過是能移動的靶子而已。
不過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先看看能不能給他們使點兒陰招。
本來許墨還是想著下毒來著的,可惜沒見這裡有鍋,也沒辦法下毒。
不過許墨在軍營里查看情況的途中,卻發現了一個很奇幻的東西,一個聖光池。
外形就是一個不大的池子,但池子裡面的不是水,而是一股柔和的光芒。
除此之外,聖光石邊上還有一個石碑,上面有一個500的刻度。
而這個軍營裡面的鳥人也有500個,這應該是對應著的。
看到這裡,許墨突然想到了一個小說裡面常見的設定。
那就是天使其實是能復活的,復活的地方就是聖光池。
而看那500個的刻度許墨也大概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鳥人存在的個數。
只要有鳥人死了,就會在這裡復活。
但這只是一個猜想,許墨決定實際驗證一下。
在軍營里找了一個落單的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它的脖子給扭斷了,連正常的反抗都沒有做到。
而在倒下之後,這隻死掉的鳥人也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了。
見此,許墨趕緊跑到聖光池邊上查看情況。
而此時聖光是裡面的聖光在不停的涌動著,許墨在暗處觀察了好一會兒,聖光才停止了涌動。
在聖光平靜下來之後,一隻天使從聖光池中飛了出來,臉上還滿是氣憤和警惕。
隨後嘴裡還發出了尖銳的叫聲,隨著叫聲的響起,軍營裡面的鳥人全部都朝著聖光池這裡湧來了。
很快,500隻鳥人全部都來到了聖光池前面。
許墨頓時大感意外,不就是弄死了一隻鳥人嘛,這麼警惕呀!
一個穿著不同的鳥人站在隊伍的最前方,表情凝重的看著剛剛復活的那隻鳥人,這應該就是鳥人的頭領。
而復活的那隻鳥人看到鳥人頭領之後連忙從空中落了下來,對著頭領行了一個禮,面容莊重的說道。
「隊長,我剛剛在營地裡面休息的時候,受到了襲擊,而且連警告都來不及做出就已經死了,襲擊者的實力非常之強悍。」
這個被稱為隊長的鳥人眉頭也緊皺了起來,嚴肅的說道。
「敵人並沒有這麼強大的存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群員又能介入這個事件的。」
復活的鳥人點了點頭,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群員不是早就無法介入這個事件了嗎?」
鳥人隊長將目光投向遠方,那是白江守備軍所在的地方。
「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尤其是在面對一個能在深淵面前抵擋這麼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