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在場的諸位無一不是緊緊的捏著拳頭,雙眼發紅。
因為這實在是太憋屈了,無論怎麼努力,仿佛都是在無力的掙扎。
每一次的失敗都是在無聲的嘲笑著他們。
如果被嘲笑能讓他們獲得勝利的話,他們可以解釋。
但這種嘲笑,完全就是一刀一刀的插入他們的心臟。
許墨沉默了許久,看著這些滿身傷痕的將軍們,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這種無限輪迴著的失敗,對於他們來說,還不如直接戰死,這樣親眼看著更加的痛苦。
白江守備軍這是一個在歷史上沒有記錄過的軍隊,他們全是那個時代最精銳的戰鬥人才。
沒有被記錄過任何屬於他們的功績,但他們卻在為這個世界默默的付出著。
他們的敵人看上去也是跟他們一樣的士兵。
但那些只是披著士兵的皮囊的怪物而已,為了毀滅這個美好的世界,不擇手段。
「告訴我,敵方有多少人?我方又有多少人?」
「我有辦法讓我們獲得勝利。」
在低迷的氣氛中,許墨簡單的一句話就打破了這種氣氛。
「你說的是真的嗎?」唐虎微微顫顫的舉起自己的雙手,語氣顫抖的問道。
「真的」許墨肯定的點了點頭。
即便是許墨沒有做出任何的保證,僅僅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但大家卻都非常的激動。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無論希望有多麼的渺茫,他們都會選擇相信。
這就是弱勢一方的悲哀,這也是整個世界的悲哀。
唐虎稍微平靜了一下情緒,才表情鄭重的對著許墨說道。
「白江守備軍總共3萬餘名將士,全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入侵者事例,破界先遣軍總共35萬名將士,普通的士兵就能和我們的士兵一換一了,除了普通類人士兵以外,還有不少特殊的兵種。」
聽到如此龐大的數字,許墨陷入了思考當中。
而且除了人數劣勢以外,論戰鬥力也是巨大的劣勢,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
「怎麼會差距這麼大呢?」許墨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們輸了太多次了,每一次失敗他們的人數都會增加,還有機率增加特殊品種。」唐虎苦笑的
許墨並沒有在人數上過多糾結,而是找了一個士兵測試了一下,雖然比普通人要強很多,但是也依然是個普通人而已。
這樣來看的話,對面也不算是多麼的魔幻。
在心裡有了底兒之後,許墨心中微微一動,空地上,一座座棺材拔地而起。
將士們雖然微微有些吃驚,但是還算鎮定。
畢竟以前也是有群員來過的,對於他們千奇百怪的能力都還是有所了解的。
一個棺材的棺材板兒突然被踹飛,直接踢出了好幾十米遠,看著將士們都咽了一口口水。
小幽一臉幽怨的從棺材裡走了出來,在看到一旁的許墨之後不滿的說道。
「以後要召喚能不能提前提醒一下,我那把遊戲才剛開呢。」
「你居然拿遊戲來和正事兒比!」許墨詫異的問道。
小幽聽聞,頓時就炸毛了。
「我這句話的重點是遊戲嗎,我明明是要你提前提醒我而已。」
許墨嘴角微微抽搐,試圖反駁到:「你這不是在無理取鬧嗎?」
小幽并沒有接這話,而是繼續說道。
「連重點都抓不住,活該你沒有女朋友。」
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幽,許墨將還在意識空間裡面休息的蘇雨青給扯了出來。
「抱歉,我有對象了,而你才是沒有對象的那一個,你不應該反省一下嗎?」
蘇雨青被扯出來之後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望著許墨,看上去還挺呆萌的。
而這話也直接擊中的小幽的痛點,但又沒辦法反駁,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墨,恨不得把許墨給生吞活剝了。
而另外的棺材也陸續被打開了,瘋人院的成員一個一個的從中走了出來。
看著陌生的地方,大家都顯得尤為的好奇。
其中就數江婭和小哈尤其興奮。
小哈僅僅是因為來到了一個新奇的地方,開始撒歡了的亂跑了起來。
江婭這是一臉好奇的湊到了一名將士的身邊,還用手戳了戳他的盔甲。
「這盔甲是真的嗎,質感做的好棒耶!」
「你是演員吧,天生就適合演將軍呢!」
將士:「......」
看見江婭那丟人的模樣,許墨也是無奈地將她扯了過來,以防止她繼續丟人現眼。
而其他人就省心多了,雖然也很好奇,但並沒有多做什麼。
反正許墨將他們全部傳送到這裡來,肯定是有事情要做的,安靜的等著就是。
許墨將他們叫到身邊,講述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和敵我雙方的差距。
在說完了之後,眾人的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在巨大的實力差距下,翻盤是真的很難的。
當然,許墨也沒有指望讓這十來個人就去跟35萬之中的人對打。
輕打了一個響指,近百個棺材再次拔地而起。
江婭將其中一個棺材給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眼睛都冒起了綠光。
「滿滿一棺材的槍呀,都是我的該多好。」
隨後又忍不住小聲的嘟囔道「許墨真是小氣,明明有這麼多存貨,每次進入事件還只發那麼一點。」
站在江婭旁邊的白給默默的朝遠處走了幾步,一副我不認識她的樣子。
許墨清了清嗓子,對著在場的瘋人院成員和將軍們說到。
「現在單單靠計謀是肯定贏不了了的,所以我們得增強我方的戰鬥力。」
「而這些槍械,就能讓我軍的戰鬥力翻好幾倍!」
唐虎看見許墨隨手就召喚出了這麼多棺材之後,終於開始相信他們還有希望了。
但是相信歸相信,該問的還是得問。
「我看這槍械好像也沒什麼殺傷力的樣子呀,怎麼能讓我們軍隊的戰鬥力翻好幾倍呢?」
唐虎剛說完,江婭就滿臉驚訝的說的。
「大叔呀,這都什麼年代了呀,你連槍械都不知道嗎?」
「那你也太...啊!」
許墨忍無可忍的直接對著江婭頭就是一個爆栗,而且還不是輕輕的,估計能讓江婭疼很久了。
江婭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剛剛收回手的許墨,委屈已經溢滿了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