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並不大,而且非常的簡潔。
整個房間裡面只有一個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面有一張紙,一張筆。
牆上還掛著一個數字表,上面有這十分鐘的倒計時,這裡是正常的十分鐘。
也就是事件裡面的一個小時,這應該是一個人所能在這個房間裡面待的時間。
其他什麼都沒有。
對於後面突然被關上的門,姜琳絲毫沒有在意,也沒有去管他。
房間裡也沒有什麼其他好看的,所以姜琳直徑走到桌子前邊坐下,隨後看向紙張。
紙張本來是空白的,當姜琳注視著紙張之後,便開始浮現出了一行行的文字。
【一個朝九晚五的年輕上班族,晚上帶著疲憊的身體走回出租屋後就直接睡著了。】
【在睡夢之中上班族夢到了一個神明,神明告訴上班族,明天上班族父母將會獲得一筆金額巨大的橫財。】
【而在第二天,他的妻子發現上班族已經在睡夢中死去了。】
許墨在看到這一段,就已經明白了那個橫財到底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保險,更偏一點兒的話也就是冥幣了。
如果不是這個問題的話,而是問他是怎麼死的話。
許墨猜測應該是猝死的,就算不是的話其實也很好猜。
反正這個又沒有限制答題次數,想猜對還是很容易的。
然而就在許墨胸有成竹的時候,最後一行問題也漸漸浮現的出來。
【請問,上班族的妻子是怎麼發現上班族死亡的?】
這個問題是許墨完全沒有意料到的。
「畢竟這有什麼好問的呀,看見的唄,還能是什麼?」許墨對著姜琳說道。
姜琳聽到許墨的話之後遲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我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
「試試唄,萬一真的這麼簡單呢。」許墨繼續說道。
「也對,反正他也沒有做出次數的限制。」
姜琳點頭贊同道,隨後就在問題後面寫上了看見兩個字。
在寫上之後,才過了兩秒,那兩個字就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我就說不會這麼簡單吧。」姜琳看到結果之後,對著許墨說道。
而蘇雨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姜琳的另一側,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問題。
許墨沒有在意蘇雨青,而是陷入了沉思。
講真的,之前兩段話許墨根本就找不出來有關於這個問題的解答的。
好像就跟廢話一樣,但是偏偏又寫了出來。
許墨懷疑自己陷入了思維盲區,但是又不知道盲區是什麼。
隱約覺得這個問題肯定不像是字面意思上那麼簡單,倒是像個腦筋急轉彎。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看著一樣在思考的姜琳說道。
「想到什麼就寫上去吧,咱們想不出來就直接靠量取勝,總會蒙對的。」
「這是一個解謎的遊戲,不是瞎矇的遊戲。」姜琳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話頓時就將許墨給逗笑了,揉了揉那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小腦袋。
「那你覺得就咱們的智商不靠蒙真的解的出來嗎?」
姜琳頓時就不再說話了,因為反駁不了。
於是兩人就開始瞎矇的起來,想到什麼就寫上去。
五分鐘過去了,兩人在上邊寫了不下40個答案,但沒有一個是正確的。
「我就說瞎猜不靠譜嘛」姜琳小聲的嘀咕道。
許墨也很鬱悶,因為他們基本上都已經把能夠發現情況的東西全部都寫了一遍,結果沒有一個是正確的。
「難不成我堂堂一個連魔神都不怕的人,會被區區一個迷題給難倒嗎?」許墨非常不甘心的說道。
「會呀!你現在已經被難倒了呀。」姜琳拆台道。
許墨撇了姜琳一眼,雖然沒有露出什麼情緒,但是姜琳還是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蘇雨青看著這兩個已經放棄了答題的人,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說,你們真不愧是兄妹呀。」
隨後蘇雨青一臉嫌棄的看了看許墨,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雖然一開始就沒打算指望許墨,但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有一些失望。
當然也不是說許墨智商有多低,只能說算是一個正常人。
而且這問題本身出的就有點兒毛病,但是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問題而已。
「答案是他沒有妻子。」
蘇雨青對著姜琳說道,示意她將這個寫上去。
還沒等姜琳說什麼,許墨首先就提出了異議。
「這不可能,上面都明確的寫了他是有妻子的呀。」
「上面哪裡明確說了的呀。」蘇雨青詫異的問道。
「可是...」
許墨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姜琳驚喜的聲音給打斷了。
「答對了,答案就是這個。」
聞言,許墨和蘇雨青都扭頭望了過去。
只見紙張上姜琳書寫出來的答案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隨後將整個紙張都染成了血紅色。
最後在血紅色的紙張中間,出現了一行黑色的字體。
【她是個女生】
五秒鐘之後,整個紙張又變回了潔白的顏色,上面沒有任何字跡。
蘇雨青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許墨。
「你剛才好像在質疑我來著。」
許墨也從震驚中反應的過來,聽到蘇雨青略帶調侃的話語,許墨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傻笑道。
「哈哈,我可從來都是你最堅定的支持者呢,我剛才只是在活躍氣氛而已。」
看著企圖矇混過關的許墨,蘇雨青也被逗樂了。
「瞧你那傻樣。」
見蘇雨青沒有在繼續剛才那個話題,許墨也是鬆了口氣。
不過許墨也很迷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事情總是朝著自己想的相反的方向發展,搞得自己總是處於非常尷尬的處境。
本來以前也有,不過只是偶爾有一兩次,最近真的是越來越頻繁了。
許墨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覺醒了一個叫反向嘴遁的技能。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要真有這個技能的話,那還不得逆天啊。
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大概率應該是巧合。
沒錯,這肯定是巧合。
許墨這樣堅定地想著。
隨後許墨的搓了搓手掌,嬉笑的看著蘇雨青說到。
「那個,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是這個答案嗎?」
「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