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絕對不是那種只有智商,情商上有著很多缺憾的人,他能夠感覺出來對方的情感變化,看的出來凌霄並沒有想要和竇家有什麼關聯,她仿佛很樂意當一個收尾人。
看清楚這一點後的他自然在心裡多了幾分注意,對方如果像是舔GOU一樣迎合的話,他只怕不會喜歡她本人,由此可見很多時候越是喜歡越是抓不住。
在發現父親的不喜後,竇原並沒有想要一下子改變自己的想法,對方並不見得願意和他們一起走人,而父親本人也不會同意讓凌霄接著做他們保鏢的想法,一切僅僅是他的自我臆想而已,讓他感覺有些可惜。
竇先生自然知道兒子從父子間的對話中看出來什麼,因為他在後來仿佛無意間提到凌霄的心愿:想要去各個地方探索一番,這一點讓竇先生明白過來,自家兒子看好凌霄,但另一個當事人更喜歡做個收尾人,不會想要做個保鏢。
這讓竇先生對凌霄有些感覺不怎麼好,他家兒子這麼好,竟然一點也沒有眼光,他看出來後也沒有打算和兒子再說更多的事情,反正他不喜歡凌霄,感覺自己兒子太過喜歡她,而她則十分冷淡,一點也沒有回饋一下的想法。
凌霄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父子兩個人隔空較量一番。甚至導致那位竇先生在心裡有些感覺不爽,但就是知道對方的想法也不在意,因為她和竇家再見一面的可能性為零,還是不要太在意。
她現在正在問那些負責保護竇家人的事務所的同事們,有地方能夠住下來嗎?需要她給他們送點吃的東西嗎?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她知道想要在事務所站穩,雖然不需要她八面玲瓏,但絕對還是要給所謂的前輩一個面子的。
事實上在論壇上她也算是搞清不少事情和問題,那麼她作為一個後進入事務所的人,自然想要做些什麼,但他們都說不需要,要凌霄千萬注意晚上這段時間,因為也沒有多少時間,任務越是快要完成,越是要小心謹慎。
畢竟這世上從來不缺那種晚上來不及趕回家的人,又找不到什麼可以花錢入住的地方,那麼他們想要不遇到清道夫的話,只能請房間裡的人收留一下。
凌霄看到這裡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這件事她早就知道答案,可她暫時無法說什麼,因為他們都是好心指點,那麼她就想要看看他們會接著怎麼做。
就見他們紛紛發出信息,告訴凌霄:到了有人向你要求進家裡時千萬不要隨意發善心,堅決不要聽那些人說要進入家裡的話,這時候誰敢收留外人?一個不好就會死人的。
不過萬一真的有人想要進入的話,還是會不經過主人同意就進來的情況,所以作為收尾人要把自己的武器放在觸手可及的位置,以防止有人想要搞突襲。
還有人說聽到敲門聲時不要傻乎乎跑過去開門,因為外面的人有可能是比較正常的人,但更有可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而他們有可能直接在你說話時隔著門給你來幾槍,那麼人有可能會死。
凌霄看到這一條信息時點頭,趕忙回了一個嗯嗯嗯的信息,這一點很重要,她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查了一下才知道這個世界的熱武器這麼牛。
她自己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按說一般人也應該在後巷居住很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一般情況下絕對不能開,誰知道外來者是好是壞?為了預防萬一,也不會開門。
那麼被擋在門外的人,如果真的到了馬上就要有清道夫到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請求不會被接受,為了活下去,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找個一個人家強行進去。
強行進去的話有可能遭到投訴,不是說首腦要求對房屋裡的主人進行保護,這種強行進入豈不是根本就沒有尊重房主的意見?
就算房子是租下,在合約期間也是算是房子的主人,那種根本就沒有得到主人的邀請就進入的話,絕對會出現一些么蛾子,勢必搞出來不少問題。
這一刻的凌霄終於明白那些破門而入的傢伙為什麼要殺死那些人,這件事但只要做過就會留下什麼痕跡。但就是知道也沒有用,因為死人不會告狀。
那麼就算是有人違背了首腦的意思,只要不是大事,大概率也不會傳到首腦耳朵里,因為這種小事多了去,每一天都有人死在都市的各個地方,死的人並不會少。
最終死了的人還是白死了,沒有人想要去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討一個公道,這個世界的人們根本就沒有那種觀念:人命大於天!想明白的她心裡還是想要罵人,
還有一些慶幸,她是一個相對比較和平世界成長起來,也許那個世界不夠完美,還有黑暗的地方存在著,但和這個世界比的話,好太多。
因為活在這世界裡的普通人會感覺自己活得很累,有太多人患上那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的毛病,就沒有個地方可以給平常人主持公道。
到了晚上好好休息著,會遇到突然有人敲門要進來的情況,放不放人進來都有可能遭遇不幸,這種情況下等於是怎麼做都是錯的感覺,這也太難了點吧?
凌霄終於明白竇先生為什麼會讓保鏢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護,當初她還以為晚上要回家的,後來才知道不是,經過這一次她也算是開了眼。
在確定竇原他們一家人要走了後,凌霄和玉真想了一下,她們兩個人占了竇原的光,而她們有可能再也不會見到這一位,不如現在就開始回報對方。
想清楚後的兩個人也沒有打算拿出來符籙,這個世界裡有太多的高手在,說不定自己的回報會給竇家人帶來麻煩,因為它的效果會很不錯。
而根據凌霄的觀察,大家都喜歡拿到更多的奇點技術,而符籙是一個很全面的體系,在這個世界裡也可以使用,那麼符籙會不會也會被當成一種奇點技術?
那麼他們,尤其是竇原會不會被抓去讓他交出來東西,或者是相關的線索?這樣的話就不是報答,而是害了他們一家人,想清楚的她們決定另外想想怎麼辦。
凌霄和玉真商量一番後,最終是悄悄出手,把竇家人精神上、情感上的部分做了一下梳理,因為她和玉真發現這個世界的人們在情感上有些怪異的感覺,這是她們從來沒有發現過的事情。
為了不讓其他人起疑,她們給她們調整時也是梳理一番,做了一些改動,但還是具有這個世界的特質,並沒有全部去除那種情感的扭曲感,少了很多。
這一次竇先生他們並沒有回來,因為VIP車廂的費用太高,還是省一點比較好,最後事務所的人就出動不少人送竇家人去了車站,等竇家人進入車後他們就可以離開。
竇家這一次給的報酬不錯,甚至把房間裡不少東西都留給事務所,而凌霄主要是要了一些書籍,想要看看這些東西,立威讓她看完後再上繳。
至於那一輛車子凌霄已經檢查過,沒有符籙的相關痕跡,竇家去了A巢後自然無法帶走這些東西,就把這一輛車子送給了事務所,那麼凌霄也就得到一筆提成,終於可以緩解了經濟上的壓力。
把這個任務完成後的凌霄沒有馬上接任務,而是打算休息了一天,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畢竟這個世界的情況讓她感覺不怎麼對勁,她想要確定下來自己該怎麼走將來的路。
她現在不需要吃飯睡覺,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學習這個世界的科學知識,一直到了深夜時分才把書本放好,準備休息一下,就聽到有人哐鏜哐鏜砸門的聲音。
有病嗎?半夜三更地砸門?一看就是那種惡客!她就問是誰?在問話後她感覺不對勁,身體就換了一個地方,結果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炸開半邊。
好在他們應該知道要是把房子炸壞了的話,他們就無法取得庇護,所以使用暴力時還是有些克制的,凌霄一看火了,這年頭想要當個良民很難的。
她穿過來後就感覺自己活在一個比較黑暗的世界,這個世界充溢著血腥與暴力,沒有什麼道德觀念,有的是小心翼翼的普通人,有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暴力分子,這些都讓她心裡實在不舒服。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成為一個受害者,外面那些人的行為真的令人感覺噁心,剛剛知道可以強行進入別人家就遭遇這種情況,這也太倒霉點吧?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大爺,以為後巷的人可以任意欺辱嗎?她就毫不客氣用這個世界罵人的話開始罵人道:「誰把我家的大門給拆了?真的是一*******。」
在她怒罵時對方直接就一腳踹開大門,看到這一幕凌霄更加大怒,要知道門開了豈不是讓清道夫進來?好在每一個大門都有專門備用的,不然凌霄就把他們的身體掛在路燈下,讓他們一個個活生生被清道夫咬死。
她腳尖一點地後竄了出去,順便一腳把那個想要進門的人給踹出去,「給我出去吧!垃*」她也跟著出了門,就見外面黯淡的燈光下有好幾個人,那個被凌霄踹出門的人才知道房間的主人也不是善茬。
雙方的目光相遇,想要搶房子的人自然感覺出來不對勁,因為這位看上去十分嬌柔的女性,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人,倒更像是一個有些本事的收尾人。
跟著他們就看見凌霄的手一抬,就聽到一聲輕響,己方的人就有人的腦瓜子破開一個洞,造成有人直接死,他手裡的槍枝掉下來。
在看到這一幕後原本感覺不對的人知道自己想要道歉也晚了,雙方結下仇怨,他們也沒有想到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還有一位厲害的收尾人在裡面。
作為力濤幫派中的人,他們一直習慣了在後巷裡生活是高高在上,也習慣利用等級、資歷壓制別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踢出去的時候會遇到一張鐵板。
但他們更加習慣做事時我行我素,愣了一下就準備上來弄死凌霄,凌霄自然不會退後直接槓上幫派中人,要知道她現在手裡拿著雷射槍正好用來殺人。
她也發現了現在的世界裡使用熱武器的比較少,而其中的一個原因特製的子彈比較難弄到手,這個世界的人想要走武力值的都要經過身體改造,一般子彈根本無法讓他們破防,那麼有什麼用?
這導致普通的子彈根本沒有用,人們需要都是特效子彈,就比如說剛才對方使用的那一顆子彈就是帶有穿甲或者是爆裂的性質,聽說還有更多效果的子彈更貴,一般幫派的人根本用不起。
大部分人打鬥時一般使用冷兵器,直接就朝著凌霄進攻,她們還以為凌霄主攻機械,他們發現她沒有拿著那些赫赫有名的槍枝,還以為她屬於好欺負的菜鳥。
再加上夜色太晚了,一會就要到了清道夫清掃的時間,他們下手時沒有一點點放鬆,想要讓凌霄趕緊去死,只是還沒有等他們進攻出來,就發現對手的另一隻手出現一條虎虎生風的鞭子。
凌霄想要試試這種帶著鋼鐵身軀的人要是把脖子擰斷後會不會死?要知道她之前很想著到底是怎麼樣,現在終於看看真實的案列。
她就試著擰斷了一個個頭顱,發現有些會死,有的不會死,但就算是沒有死的話,只有一個頭也跑不掉,她倒是想要看看只有一個頭的人能夠做出來什麼事情。
凌霄在收拾完那些人後就感覺到時間不早,清道夫應該快要到了,她根本沒有在意那些躺在地上的身體,反而把那些傢伙往路中間踢了幾下。
幹完後的她想要進入房間裡,就聽到有人叫:「等等,請讓我進去躲一下好嗎?」讓凌霄停下順著聲音看過去,仿佛剛剛發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