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全身健康檢查。
他倒是不在意情人是不是初。
在意的是情人的身體有沒有性病。
菲麗達在小鎮時和男人有親密關係的不多。
經過一番查體後,安全過關的她成為那個壕客的情人。
那個男人對情人很不錯,在分手時也會給情人一筆不菲的錢。
讓菲麗達心裡是美滋滋的,每一次和情人見面時她都是十分的親密。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想要復仇的人盯上,而兩個美女發生了一段過於親密的關係。
而菲麗達的情人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仇人會這麼幹,而且有了女人後也不可能是次次做健康檢查。
此外兩個人都是女的自然是沒有想到她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菲麗達已經被惡意傳染上疾病。
查到這裡後凌霄是無法評價那個復仇的人,她的家人的確是死的太慘,而那些施暴者卻活得好好的,她想要的正義是不可能來到的。
把自己逼成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樣子就是想要報仇,也不能說她完全做錯,但不可否認的是因為她的報復,也有無辜者被拖下水。
畢竟這種性病還是傳染性比較強的,只要關係親密的人幾乎都是會中招的,勢必導致有因家人的拖累而得病的。
看破整個局的凌霄想清楚後果:一旦她的仇人發病,那麼作為中介的一員,菲麗達的情形只怕是好不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等於是不需要動手,而菲麗達本人就作死了。哈!呵呵!哈哈哈!竟然是這樣。
有句話可以形容菲麗達的遭遇:不作不會死,凌霄無法使同情她,她是為了錢和女人在一起
今天凌霄來並沒有想拆穿那人的秘密,只是想要確定一下菲麗達是真的有病?
凌霄確定那是種很難治療的性病,治療起來是要花費不少的錢財。
就是治療後效果還不怎麼樣,到現在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效藥。
現在的治療方案只能是維持住生病後的現狀,很可怕。
最可怕的是無法根治,因為隨時有可能復發。
也就是說,這等於是無藥可治。
有人是很倒霉的。
那個想要報仇的人還在傳播。
在死前大肆瘋狂一把,傳染一波。
凌霄是有些咋舌的,跑去制止她的行為。
那人卻說這是對那些懦弱的人進行的報復。
凌霄拿出來資料,有不少無辜者因為種種原因被傳染上。
在那些無辜者眼裡,那個報仇的人其實也是壓迫他們的壞人。
那人看到凌霄拿出來的資料後是雙手顫抖的,因為這其中有她的恩人。
凌霄最後希望她不要再把性病傳染下去,另外她知道不用費力氣報復對頭人
現在的她無法查出來菲麗達怎麼樣?但感覺也是被傳染的一員,決定只是嚇嚇她。
菲麗達還以為自己就要一點點爬上去時,卻會發現她栽了一個大跟斗,已經要馬上跌入低谷。
在她想要謀算別人的人生時,會自認為自己就是一切的主宰者,卻很快會發現成為謀算後的犧牲品。
更可悲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一旦知道也晚了,根本就沒有給她自己一個可以彌補一切的機會。
就是到了現在菲麗達應該還不明白,她想要的東西太多:想要紅,想要出名,想要有錢,就如同之前那些出名的成功者一樣。
在知道她的心思後凌霄想要笑,在她發下自己的宏偉誓言時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什麼特長?她的能力強不強?能不能走得更遠?
凌霄的感覺菲麗達長得不錯,但也就是不錯而已,沒有太多的氣質。那個情人之所以簽下她,就是因為她乾淨。
一旦因為她不乾淨的原因導致那個金貴的情人生病,那麼無錢無實力的她就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凌霄盤算了一番後就根本沒有打算自己動手,就讓自我感覺良好的菲麗達享受一把社會毒打吧!
以她的感覺,那位情人要是知道他會傳染上性病是菲麗達的原因,只會想把她抽筋扒皮。
凌霄這麼猜測一番就沒有想著動手,既然確定菲麗達她必將會倒霉,她就不找事了。
一想到菲麗達會過不好的,凌霄是相當的開心,也沒打算說出來真相。
而此刻的菲麗達是相當小心,生怕惹怒了凌霄這個人。
那麼所有的好處都要消失,她不敢冒這個風險。
她告訴自己:低頭是為了將來的飛黃騰達。
她偷偷在心裡說:琳達你給我等著。
只要她有機會爬上去就好。
她真的是付出太多。
為了將來她是孤注一擲。
竟然還是會遇到故人的威脅。
這一種落差讓她是有些無法認同的。
然她完全忘記有更多的人在付出一切後。
什麼也沒有得到,最終的結果就是跌回原點。
而大家眼裡所謂的那種成功者,其實一直是寥寥無幾。
大家的口味變刁,一個沒有什麼才藝的選秀成員,根本就是不會被人記住。
就算是沒有被淘汰出局,所謂的輝煌也是鏡花水月。
選秀成功也不等於是一定會接著星光燦爛。
要知道現在選秀出來的人真的是太多。
事實上這些年來選秀成功的人。
能有幾個被人記住?
沒有幾個。
更多的人很快被遺忘。
就像是如同流星一樣閃過。
也許在一瞬間是無比的燦爛。
往往是輝煌一點時間就恢復成石頭。
那麼他們這些人的下場,最終被人遺忘、拋棄。
而受到粉絲們一直追捧的人,還能夠回到平凡中嗎?
就是回去也是十分的難過,因為有過輝煌,才會覺得平凡是多麼的無趣。
而菲麗達就是個中楚翹,才會抓住一切以為有用的東西,想要成為一個就算沒有了依靠,她依舊是個成功者,情人都處處依著她,甚至還給她想了個好辦法。
凌霄正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就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動手除了菲麗達整個人。
人活著總是有得有失,菲麗達得到時會失去了很多。
就看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必須要失去的東西?
她應該還以為自己有往上爬的機會。
呵!卻不知道有人已經算計了她。
挺好的,希望她知道真相後。
能夠接受自己被算計。
這個現實。
凌霄微微笑著。
令一邊的菲麗達是有些發冷。
她也知道只怕琳達找她不是為了敘舊。
現在的琳達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令她感覺害怕。
琳達不會是被氣瘋了吧?竟然現在還笑,這笑容令她感覺到心寒。
凌霄則是感覺很可笑,像菲麗達這個人真的是以為自己會走上康莊大道。
有太多的時候,太多的人在拋棄他們擁有的東西時是毫不在意,因為以為有更多更好的東西可以拿。
只是到了最後的時刻,大部分人才會知道:他們所拋棄的是他們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後悔也晚了,再也回不到過去。
而看過菲麗達**的凌霄,是明白菲麗達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現在的她只要想著只要能夠出名就好,那麼就看她能夠爬上多高的位置?
以凌霄的感覺菲麗達不會爬的太高,因為她就沒有什麼太過出類拔萃的才藝。此外已經成為別人的棋子而不自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當然這些思緒也就是在幾秒鐘里在凌霄的腦海中出現,想清楚後的她看看菲麗達這個渾身還在打哆嗦的女人。
有些時候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說: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就仿佛強者不應該報復弱者一樣。
但經過菲麗達的算計後,凌霄算是有了新的想法,對菲麗達她怎麼可能不報復?
她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因為性別是女就變得可以原諒,絕對不行。
一想到被人算計後,被砍手,成為AN網上的貨物。
她就一點也沒有想要放過菲麗達這個渣!
只要做了,就要承擔應該的責任。
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
關上水龍頭後。
凌霄甩甩手上的水珠。
輕輕地說:「呵!人之所以是個人,而非畜生,是因為有人性。」
說完她微微挑眉看了一眼菲麗達,見她一臉的懵懂,微微搖頭後就走了。
而菲麗達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她隱隱感覺出來凌霄是在罵她。
但她已經顧不上考慮這個。
只感覺到了慶幸。
她還活著。
大口呼吸了幾下。
哈!琳達還真的是大傻瓜。
跑過來竟然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哈哈哈!那個笨蛋!枉她以為琳達是來報仇的,結果嚇死人了。
她心有餘悸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心口上,感覺到了心跳正在慢慢平復下來。
同時她感覺到了自己整個後背都是汗水,有些冷颼颼的感覺。
她還發現自己的四肢都是十分的僵硬。
好在是漸漸恢復過來。
就在這時。
她聽到有人在叫她。
就連聲答應著,看看鏡子的人。
已經是漸漸恢復血色,順手收拾了眼影。
她帶著滿臉的笑容快步走出去。
在菲麗達走出去後。
有人看著背影。
一雙眉頭緊皺著。
她原本是打算偷聽的。
就跟過來,想不到偷看了一場戲。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被人竟然什麼都沒有做。
甚至一直偷聽著的她也只是聽到一些華而不實的大道理。
她從心裡感覺這僅僅是大道理,對於她本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作用。
能夠聽出來小妖精似乎做錯了什麼事情,那麼就應該抓住小妖精,狠狠揍一頓。
這樣子小妖精就會長點記性,但那人並沒有做什麼,這令她是有些失望的,恨不得揪住凌霄問問:你為什麼好好好教訓一番?
然而她不敢亂動,她自己知道只能是使些不關痛癢的小伎倆,因為事情鬧大對她不好,她才會希望有人狠揍小妖精一頓,看她還有臉假唱。
說到假唱後她有些恨恨的,明明那些歌都是她唱的,結果出名的人是小妖精。
不就是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嗎?看著鏡子裡十分平凡,甚至是有些丑的樣子。
她想要哭,如果有錢的話她可以整容的,但她沒有錢。
只能是掙錢後再整容,為了這個目標她只能是忍。
凌霄自然是發現有人跟著菲麗達。
於是她說話時就是模稜兩可。
她無意卷進事情中。
還有事情要做。
一直跟著菲麗達的小尾巴。
凌霄自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原因。
對此她表示同情,但卻無力做什麼。
她先把自己的命先保住再說,其他的顧不上。
想要混那個圈子裡的人要付出很多東西,她應該知道。
再說了她就不應該抱什麼奢望,想要在這個娛樂圈裡混就要有自己的本事。
她看得出來那人想要藉助別人的力量想要教訓一番菲麗達,凌霄自然是懶得管這件事。
反正菲麗達最後也落不到什麼好,說不定真唱的她有機會證明自己有能力。
凌霄離開這裡後,就把有關菲麗達的事情扔在一邊。
她在收尾人那裡接到一個任務:去保護人。
當然她不是那種緊跟著千金小姐的。
那些最親近都是他們自己人。
不會讓外面的人插手。
凌霄是第一次接任務。
她的檔案上沒有什麼經驗。
自然是處於包圍圈的外圍部分。
報到之前看看菲麗達,跟著她就去小組報到。
那個小小隊長正在懶洋洋地喝咖啡,要知道帶新人是相當的麻煩。
他一般是不愛帶新人的,但輪到他出動也只能是接著,人都漸漸到了,就差一個。
這讓他是有些煩躁的,怎麼還不來?是不是不來了?好在是凌霄到了。
在看到凌霄後那個小隊長一下子來了精神。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位很熟悉。
事實上其他人都是看著凌霄。
誰讓她來的是最晚的一個。
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
凌霄也是仔細看著這些人。
男男女女,年紀也是大大小小。
氣質上也是各有特色。
大都是最平常的人。
只是眼神中都帶著不太一樣的光芒。
他們不想著被人當成踏腳石一次次地踩在最底層。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是這樣,更怕自己的孩子那一天出門後再也回不來。
他們已經受夠了吃氣,想要起來努力一把。
「請問,那位是水獺?」凌霄問。
「我,你來晚了。」小隊長說。
凌霄說:「不晚。」
小隊長看了一眼凌霄。
這位不是軟蛋,到了這時候也是不會軟。
甚至是直接懟回來。
看了一眼時間。
的確是在最後的期限內。
「好了,我是隊長。」小小隊長說。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尤其是凌霄那裡多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