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溫妮一反溫柔的性格勐然大爆發的原因,孩子是母親的逆鱗,動了孩子就觸及了母親的底線。【Google搜索】
即使她這人十分溫和,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兒子,這個情況讓一向溫和的她也無法接受。
既然愛德華說了,那麼溫妮自然不會覺得丈夫會騙她,孩子是她生下的,這一點母庸置疑,那麼一定是有人換了,想到了孩子的綠眼睛。
她真的記起來自己就沒有看到過,也就是剛剛生下孩子後曾經住的很近,算是一間房間,但也是做了一下隔斷,尾砂第二天就非要回原本的閨房,導致溫妮真的沒有看到孩子的樣子。
如果說之前曾經感覺奇怪的話,那麼現在回過頭看,尾砂這個賤人絕對不對勁,溫妮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是尾砂那個賤人換了。
其他人不可能做這種缺德事,想到尾砂一次次欺辱她也就罷了,又欺辱到她的兒子,她真的太生氣了。
如果說她之前因為養育的問題而欠了姨母的人情,因此在成長的過程種一次次被尾砂占了便宜,溫妮心裡不高興,也不喜歡尾砂,但不會恨尾砂入骨。
可如今發現是尾砂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兒子,這讓溫妮無法接受,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活的如同一個乞丐,就讓溫妮痛恨一切,甚至還痛恨她自己。
這個打擊太大了,她才會有些癲狂地扯著丈夫,不想接受這個令她抓狂的現實,如果現在尾砂站在自己前面,只怕溫妮想要撕了尾砂,因為她觸及了一個做母親的底線。
愛德華明白妻子心裡的痛楚,緊緊抱住剛才勐地發作以至於看上有些發瘋的妻子,很清楚妻子的痛苦,這是對他們夫妻的挑釁。
怒吼一番後的溫妮一下子感覺自己心臟抽痛著,她再也抓不住丈夫的衣服,身體往後仰去,還是愛德華一直關注著妻子,一把挽住妻子的身體。
看著妻子蒼白的面龐,愛德華對尾砂的恨意加深,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努力想要讓妻子輕鬆一下,而溫妮此刻十分痛苦,她很想發作一番。
尾砂不在這裡,但愛德華在!溫妮有些遷怒丈夫,如果他當初沒有外出一直盯著,就不會去姨母家,應該就不會發生這個問題。
想到這裡的溫妮就抓起丈夫的胳膊,一口咬住丈夫的胳膊,愛德華有些無奈,自然感覺到痛楚,卻沒有甩開妻子。
而是選擇緊緊擁抱著渾身顫抖的妻子,他雖然一直以來表現得很正常,但他心裡如何不會痛?但他想的更多,要不然他在回過神就應該一刀砍了尾砂。
正是因為痛,加上一些別的原因,他才會採用軟刀子殺人的辦法,直接抓住尾砂後給他扣了一個大帽子,讓她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愛德華特意去看了一眼,這才半年過去,尾砂已經形同老嫗,穿著最破爛的衣服,吃著別人不要的殘渣剩飯。
尾砂自然不願意承受這種待遇,但不吃就要餓死的情況下還是吃下去,即使她感覺自己前路漫漫無望,但還是想著怎麼鹹魚翻身。
即使活的十分艱難,依舊是不想死,而是想著自己怎麼活著,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被愛德華查清楚開始了報復。
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一個親兒子在,即使是愛德華養著自己的兒子,但只要她還活著,見到那個孩子時注意一下話術,還是有可能會得到兒子的幫助。
這種情況下的她才沒有死,一直活著,就算是她落入人生最低谷,就算是她知道愛德華完全和她撕破了臉,但只要她還沒有死就有可能笑到最後。
而這段時間裡愛德華也並非沒有收穫,他一直讓人盯著尾砂,趁機搞清楚有誰想要會在自己背後搞GUI ,還別說他擋了不少人的路,也就有不少人惦記著尾砂。
小鎮的人並不是鐵板一塊,只要有利益自然有著很大的分歧,誰都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因此愛德華的位置一直有人盯著。
因此有人想要找尋愛德華的弱點和把柄,只是愛德華的弱點不怎麼多,他這個人生性很嚴謹,又沒有搞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在意的人也是家裡人。
雖然小鎮人是想要把愛德華拉下馬,但還沒有到把手伸向家人的那個地步,要是真的敢這麼做的話,只怕其他小鎮人也容不下他們,誰也不願意這種情況發生。
即使抓不住愛德華的把柄,但不等於他們放棄了,還是常常注意愛德華的一舉一動,也就發現了愛德華十分熟悉尾砂。
對於那個女人,小鎮的人,包括愛德華的對家都不怎麼感冒,因此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有可能對小鎮造成不小的傷害。
而尾砂的情人就是那種外鄉人,因此他們並不怎麼想著解救尾砂,但很想知道愛德華為什麼沒有殺了尾砂。
因為他們大體上知道愛德華和尾砂有些恩怨,因此還是有人想要知道其中的事情,也許會對自己有用,結果就踢到鐵板上。
好在愛德華下手快,把原本熟悉尾砂的人都掌握自己手裡,因此大部分人並不知道尾砂和愛德華之間的關係,愛德華在把尾砂放出去時直接毀了她的嗓子。
他們不得不說愛德華老奸巨猾,此外還覺得尾砂只怕大大得罪愛德華。不然他應該不會這麼狠對一個女人,但也更加小心,以防止被愛德華抓住什麼把柄。
為什麼說愛德華狡猾?就是因為看到尾砂無法發聲,導致那些人想要和尾砂聯繫上,也不怎麼好交流,一方根本無法說話怎麼交流?難道大家拿著本本寫下來交流?
想也不可能,雖然在光明學院來了之後開始教育,但學院開辦的時間不夠長,還是有一大批文盲存在著,根本無法交流,這也是為什麼會被踢了鐵板的原因。
在知道事情的經過後有人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合著對方早就有所準備,以為可以很輕鬆搞定,結果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愛德華之所以看的緊,一方面是為了釣魚,那些魚有兩種:對他有惡意的人和對小鎮有惡意的人,第一種需要防備,第二種需要打擊。
一方面也是防止妻子從別人嘴巴知道兒子的消息,這件事他只告訴幾個算是同盟的人,而他們也為了釣魚答應保持沉默,也有沒有了外出的可能性。
因為愛德華知道妻子的脾氣,要是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自己兒子下落的人,只怕會發瘋,只怕會氣的生病。
就像是現在的她發現這個事實後也是有些瘋癲,甚至都拿嘴咬人,根本不像原本的她,溫妮咬著咬著,都咬出來血。
溫妮感覺到了血腥味,她才放開咬著丈夫肩膀的牙齒,張著嘴開始嚎啕大哭,而愛德華看到妻子哭了,鬆了一口氣,就怕妻子氣的過了,要是哭出來會好些。
「不哭,不哭,溫妮!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兩個,要不是我的原因,怎麼會讓兒子一出生就被人換了,對不起,溫妮。」愛德華說。
溫妮哭的像是一個孩子,她這些年來一直覺得自己是媽媽,是要照顧好孩子,很少哭,就是哭也是要注意形象,這一次的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哭著哭著她漸漸恢復了神智,有些感覺自己剛才做的太過分,原本緊緊靠著在愛德華的懷裡,此刻的她哭聲漸漸停止,看向愛德華。
愛德華一直抱著身體顫抖著的妻子,在他的心裡一直以為妻子是溫和大方的,但之前的爆發讓他看到妻子的另一面。
但愛德華明白妻子為什麼會是這樣,她是特彆氣憤的緣故,甚至她都怪了他這個做爸爸的,才會這麼不客氣,他能夠怪妻子的遷怒嗎?不能,正是他的緣故導致孩子被人換了。
「那麼,愛德華,你知道這件事有多長時間?我要聽真話,不要告訴我是剛剛發現的事情。」溫妮緊盯著愛德華,眼圈還是紅色的。
「我大概是半年前知道這個消息。」愛德華說,就見溫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想要暴起。他一下子封住妻子的嘴巴,不讓她說話,跟著說:「在知道事情後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是馬上進行撥亂反正嗎?讓咱們的兒子回來,把溫頓給了尾砂?可咱們一手養大了溫頓,要是讓你把溫頓給了尾砂,你會願意嗎?先不要說什麼當然願意的氣話。」
愛德華的話讓溫妮一時間說不出話,她很清楚丈夫說的沒有錯,也許她會口不擇言,甚至會想著遷怒於溫頓,但過後會怎麼樣?
溫妮不由一下子沉默了,因為牽扯到另一個孩子,即使溫頓不是自己的兒子,但這麼多年來也真的養出來感情,不可能說不要就不要。
愛德華沒有追問妻子,而是起身拿來水,讓妻子漱漱口,把嘴巴里的血清理一下,兩個人的氣氛好了起來。
回過神來的溫妮也給愛德華的傷口上了傷藥,她已然恢復正常的神態,知道愛德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只怕狠狠教訓了尾砂,不然他不會說。
丈夫雖然不怎麼會說甜言蜜語,但絕對會實際行動做出來對妻子的愛護,她很清楚丈夫會做些什麼事情,會護著她。
「都是我不好,才讓尾砂那個賤人換走了咱們的孩子。」溫妮一向與人為善,但此刻只想把尾砂狠狠打一頓,說話時咬牙切齒。
「溫妮,不怪你,你那時候剛剛生育完,十分辛苦,又是在姨母家,自然沒有想到有人會使壞,將來咱們好好補償一下咱們的兒子。
我想要給孩子一個好的開始,你想過沒有,如果一開始把如同乞丐一樣的菲力帶回來,他渾身帶著傷,瘦到皮包骨,那麼他回來後你會心痛嗎?」
「是的,你會特別心疼,還有可能因為菲力的慘狀遷怒溫頓,而溫妮,但溫頓這孩子沒有做錯什麼,在換孩子這件事上沒有責任。
作為嬰兒的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什麼事情,只能被動接受被換的命運,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也是個受害者。
我曾經想過要是看到菲力悲慘的樣子,會不會忍不住想要做些什麼,但後來自然知道不能做什么小動作,還是讓孩子養養吧!
還有一點,咱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多數都是有錢人,也更加會看人下菜碟,兒子那個乞丐樣子回去會讓人笑話,會被認說是窮詭,會在後面指指點點,更不容易融入家裡。
你想想看是不是這樣?因此我沒有馬上把孩子接到家裡來,就是不想兒子要遭遇那種情況,而是讓他在一個地方好好休養一番。
還要人專門教導孩子,經過這半年的修養,如今的他看上去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孩子,你會喜歡他的,我才會告訴你這件事。」
溫妮剛才怒火衝天,覺得愛德華是看不上自己的兒子,但靜下來靜靜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愛德華說的對。
「那麼你把孩子交給誰了?你很信任那個人嗎?我記得你前段時間不在小鎮,就算不把孩子接回來,你也應該讓我去看看他過的怎麼樣。」
「是光明學院的院長,說起來孩子當初雖然過的很苦,但還知道去學些本事,就去蹭課,被院長發現即使沒有收學費,也對孩子很好,因此我才會讓孩子留在學院裡學習。
這段時間孩子變得很不錯,我打算和你一起去接菲力,這樣子就可以一家人團圓,希望你會喜歡咱們的孩子。」
「我當然會喜歡,對了愛德華,之前你曾經讓我收拾出來一間房間,就是為了咱們的兒子嗎?怪不得你要求是一個男孩子的房間。」
「對!孩子要回來,怎麼也要有自己的房間,不管是菲力,還是溫頓都是咱們的孩子,咱們都會好好養大孩子。」
溫妮一下子站起來,急著去看看那個孩子,而愛德華看看妻子的打扮,說:「溫妮,你第一次見孩子,還是換條裙子吧?」
溫妮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在烤小食,穿的衣裙都是最簡樸的,連忙轉身去換衣服,她一時間不知道換成什麼樣的衣服,就拿出來想要愛德華幫著她選擇。
讓愛德華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早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和妻子的想法不一樣,往往他提出來的意見被否決。
一開始的他十分失落,後來才知道妻子的審美觀和他不一樣,僅僅是作為參考意見,要是他當真的的話根本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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