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寧雙手環胸,臉上的隱忍和屈辱早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得意。
容泠將這一家三口的囂張之色盡數看在眼底,繼而轉身離開。
戰業霆跟著追了上去。
「人是在我手裡被劫走的,我會儘量把人找到。」
容泠腳步未停,也沒有側目去看戰業霆,只是理智的分析著眼前的情況。
「你們戰家是S市的首富沒錯,但藍家的整體實力也不弱。更何況藏人容易找人難,要是藍銳盛的心狠一狠,輕則將那些人送去國外,重則——這世上再難找到他們。」
聞言,戰業霆眉頭擰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很顯然,對於容泠的分析,他無力反駁。
「那你剛才對藍銳盛說那樣的話,就是為了逞口舌之快?」
「怎麼會?」容泠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這話讓戰業霆頓時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把那些人找出來。」
容泠眉梢一挑,勾唇道:「或許吧」
容泠說的是「或許」,是一種可能性,但聽在戰業霆的耳里,看在他的眼裡,卻給他一種極度自信的既視感。
這就讓他在心中疑惑不已。
她哪來的自信?
這種事就是出動他們戰家所有的力量,也很難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找出來。
而且事實就像容泠說的那樣,藍家要是心腸狠一狠,只怕那些人連痕跡都會在這個世上消失的乾乾淨淨。
「你真的有辦法?」戰業霆忍不住問。
容泠並不打算將自己的辦法和戰業霆細說,只是敷衍的回了句,「儘量試試吧。」
戰業霆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容泠打量,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但最終他失敗了。
同時也讓他詫異不已,他向來洞若觀火,幾乎很難有事情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然而對於容泠,他感覺自己始終看不透這個女人。
她就像層層包裹的洋蔥,他每剝一層,就又會出現新的一層。
神秘而又未知……總是惹得他情不自禁的去探索……想要把她的秘密全都深挖出來……
回到別墅後,容泠立刻給譚興越打去了電話。
她用梅凌榮的聲音說道:「譚教授,麻煩你幫我調查一件事。這件事很重要,我需要國家出面,調動可以調動的一切力量和手段。」
譚興越又是震驚又是疑惑,「到底什麼事?」
容泠也不耽誤,立刻道:「今天有幾人混混襲擊了容泠,但這些人又逃走了,所以想請你幫忙,出面請動國家的力量。」
這事要是換做前世,她被襲擊了,根本不用她多言,國家武裝力量隨時出動。
譚興越更加疑惑了,「你說的那個容泠,我有印象,是和容姈院士同音不同名的那個戰家少夫人。」
「嗯,沒錯,就是她。」容泠回。
譚興越忍不住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在葬禮上的時候,他記得戰星畫提到過,說容泠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就連大學都沒有考上,而且出身也很低微,要不是她母親帶著她,給容家家主當續弦,估計也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容姈院士的徒弟梅凌榮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