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馮義是鼓足了吃奶的力氣,毫不保留。
「啪——」的一聲,容華珊被巨大的力道沖的飛出去摔在了地上。
旋即她的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腫得跟饅頭似的。
「你個賤人!都是你挑唆的我,讓容泠出醜,好給你出氣,賤人!賤人!」
馮義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踏著容華珊的小腹,一張臉猙獰扭曲,恨不得把容華珊給直接踹死。
他爸親自給他打電話,這說明什麼?說明剛才的事傳到戰家的耳朵里了。
原先他以為戰家的人不把容泠當回事,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看來是他想錯了,容泠哪怕只是戰家的一條狗,那也是戰家的。
「哎呦,哎呦!」容華珊叫的撕心裂肺。
容成志和木婧喆在傻愣之後,趕忙沖了過去。
「馮少,馮少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動那麼大的怒火。」
「先別動手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繼續下去,珊珊會被你打死的!」
馮義雖然火大,但也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呸——」朝著容華珊的臉上吐了口口水後,這才停下動作。
容華珊整個人狼狽的跟街上的乞丐似的,她捂著臉嚶嚶的哭著,這輩子她就沒有這麼委屈過。
容泠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同時也很疑惑,馮義怎麼突然有這樣的轉變。
現場的賓客們也個個目瞪口呆,全都被馮義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腦子轉不過來彎。
馮義憋著一肚子火,來到容泠的面前。
他用著只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算你走運,有戰家護著你,不過你也用不著得意,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戰家的一條狗而已。」
容泠瞳孔微眯,快速出腳,踹上馮義的膝蓋。
「啊!」馮義在慘叫一聲吼,膝蓋一屈,跪在了地上,正好跪在了容泠的面前。
「喲!馮大少,你怎麼突然行這麼大的禮?我可沒錢給你包紅包啊,不過你要是給我磕幾個響頭,我還是可以給你包個大紅包的。」
「你——」馮義氣得臉色烏青,恨不得立刻給容泠兩耳光,好好教訓她一頓,但考慮到戰家的眼線就在附近,只得忍著這口氣。
「你給我等著,得罪本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馮義說這些不是單純放狠話,他已經在心中盤算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教訓容泠,不被戰家發現。
望著馮義憤而離去的背影,容泠嘴角一勾,原來是戰家的人在幫她。
只是她很好奇,來的人是誰。
想到這,容泠朝著外面看去,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車子和人。
「媽,我疼,我疼……我好疼……嗚嗚嗚……我的肚子好疼啊……」容華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木婧喆心疼的要命,不停地安撫著容華珊,「別怕啊,媽這就叫醫生來。」
容泠掃了眼容華珊的小腹,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叫醫生了,容華珊小腹被踹成了這樣,以後不能再生育了。」
聞言,木婧喆用著淬毒的眼神望著容泠,「你真的好惡毒,竟然這麼咒珊珊!像你這麼惡毒的人,怎麼不去死?!」
木婧喆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道讓她無比畏懼的聲音從門外由遠及近的傳來。
「你說的沒錯,做女兒的惡毒,是該死,身為她媽,也同樣惡毒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