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未成年的霜巨人,也是很好的戰力補充,更何況還是奴隸身份。【,無錯章節閱讀】
無數貪婪的成年霜巨人前赴後繼的向菲妮雅發起了挑戰,他們都迫切希望能將這支由無數霜巨人孩童組成的少年軍團收攏到手下,當然也有一些沒有眼色的傢伙是在覬覦菲妮雅本人。
不過當這些痴心妄想者在被威廉的刀鋒割斷脖子時,方才醒悟有些便宜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好占。
實際上,這些都不過是霜寒大軍的大遠征的一個點綴,匯聚了整個世界的軍勢足以摧垮任何不自量力的抵抗,就算威廉也只能順從於這種威勢。
當然,威廉和菲妮雅並不孤單,他們見到了老法師和多芙等人,只是這些倒霉的傢伙是以一位寒冰將軍的俘虜和奴隸的身份出現在霜寒大軍中的。
其實威廉也是,霜寒大軍中只有寒系生物才有資格成為首領,像威廉這種身上沒有絲毫寒冷因子的存在,只配充任低賤的僕從。
而威廉在明面上的身份正是菲妮雅身邊的奴僕,不過這個虛假的身份並不影響威廉在霜寒大軍中搞事。
有一句話叫做我的主君的主君,不是我的主君。這句話擴展一下,放在霜巨人的奴僕身上也比較合適。
菲妮雅的奴僕,並不是所有霜巨人的奴僕。就法理上而言,除了菲妮雅,沒有誰可以命令威廉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除非對方能夠在實力方面壓制住菲妮雅和威廉兩個人。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說,整個霜寒大軍的千百萬名軍士當中,也很難找出一個可以在個人武力上與威廉兩口子相媲美的人物。
當威廉發現了老法師等人的蹤影之後,便立刻開始籌謀營救他們的計劃,畢竟他們在寒冰將軍的手底下過的可不怎麼美好,那可是真正作為奴隸而存在,而不是威廉這種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假僕從。
控制著老法師等人的自由的寒冰將軍是一位少見的冰雪先知,這是一種外觀像是一名完全由亮白色的雪花晶構成的大型美麗女性,她有著亮的令人無法直視的銀色雙眼,以及由寒冰所構成的妖嬈身段。
冰雪先知既是強大的冰霜術士(相當於傳奇級術士20+),也能像冰霜鬥士一樣把自身的寒冰化作利刃對敵人進行砍殺。不過現在由於魔網的斷接,冰雪先知已經無法發揮她那強大的施法能力,只能像霜巨人野蠻人一樣戰鬥。
冰雪先知是一種孤獨的生物,她們渴望能夠像凡人一樣獲得愛情和伴侶。但是沒有一個正常的異性可以承受冰雪先知那致命的低溫,故而當冰雪先知相中了某個伴侶時,她們總會把他凍成一座冰凋,然後收藏在自己的寢宮中日夜觀摩,直到徹底厭煩為止。
威廉指使菲妮雅把自家的營地安排在了冰雪先知將軍的營地附近,然後他與菲妮雅故意大搖大擺的在寒冰將軍的視線內秀恩愛,有時還會故意讓那位孤寂的冰雪少女聽到他們之間互動那啥的聲音,至少菲妮雅的「歌唱聲」讓冰雪先知很是不爽。
當威廉注意到冰雪先知望向菲妮雅的目光中充斥著莫名的敵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當然另一半也還得依靠冰雪先知的配合。
這一日,威廉假意支開菲妮雅,然後獨自一人出現在冰雪先知的視線里。他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寒冰將軍,貌似一個人很開心的在那裡擺弄一堆紅寶石。
寒系生物並不喜歡紅寶石,因為那象徵著寒系的對頭,火焰一系的力量。威廉在擺弄紅寶石的時候,身上故意泄露出一絲火焰的力量。
這卻是讓一直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威廉的冰雪先知大吃一驚,眼前的這個貌似人類的男人居然身具火焰的力量,莫非他是一個火系生物。
怪不得那個小碧——池在那啥的時候叫的那麼放——盪,原來是冰火兩重天才造成的那啥過頭啊。
冰雪先知對於高溫熱源的存在感知乃是極為敏感的,她幾乎立刻就判斷出了威廉所偽裝的另一種身份,火系亞種生物。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威廉的面前,用冷厲的目光俯視著威廉,看得威廉面上一陣慌亂,他手忙腳亂的收起那些紅寶石,有幾顆甚至還不小心失落在地上。
威廉慌忙俯身去拾撿,冰雪先知卻一把抓住了威廉的手腕,無盡的寒意從那手腕處湧進了威廉的體內,卻被他體內那浩瀚無比的烈焰本質所吞噬化解。
不過威廉還是裝出一副被凍的牙齒打架的模樣,面色蒼白的厲害。威廉「極力」的掙扎著,試圖掙脫冰雪先知的抓握,口中顫抖著說道:「冷···冷···放開···放開我!」
冰雪先知眼含笑意,口中卻冷酷的說道:「僕從!我感受到了你體內那邪惡的火焰之力,它是可怕的生命劇毒,寒冰的噩夢!你需要接受一次完全的淨化,以冰霜之名的淨化!願永恆的寒冰之主護佑著你!」
冰雪先知很清楚,對於她們來說,火系生物本應是最好的伴侶,但是由於雙方屬性的對立,以及火焰生物那暴躁的脾氣和天性的敵對,讓任何一個見到冰雪先知的火系生物都忍不住以死相拼。
像威廉這種脾氣柔和,還能與寒系亞種(菲妮雅)進行密切那啥的火系生物實在是太罕見了。
總之一句話,冰雪先知見色起意,她饞威廉的身子了。
威廉當然不能任由冰雪先知把他帶走,須知一入寒宮深似海,從此情郎是路人。萬一這冰雪先知就是個只圖新鮮的渣女,吃干抹淨那啥了無情咋辦。
威廉立刻放出暗號,然後卻不見菲妮雅出現,這特麼傻婆娘誤事!威廉卻是心中哀嘆,蠢婆娘,再不出來你家男人可就要被人強搶民男了啊!
好在菲妮雅終究還是靠譜的,在威廉被冰雪先知「強行」拖走之前,她終於還是「閃亮」登場了。
菲妮雅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不過現在她也不需要演,只要本色表現就足夠了。
菲妮雅將她身高腿長的優勢可謂發揮的淋漓盡致,大步流星的沖了出來,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威廉身邊。她怒視著冰雪先知,喝道:「喀娥尹,放開我的威廉!」
寒冰將軍喀娥尹面無表情的瞥了菲妮雅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這個奴僕涉嫌侵染火焰之力,我需要帶他回去細細查驗一番。你一個霜巨人的小崽子,安敢阻撓我做事?!」
菲妮雅怎會吃冰雪先知的這一套,她對寒系生物的那一套強權規則可是門兒清的很。故而菲妮雅也不廢話,直接掄斧子開干,卻是一傢伙照著喀娥尹抓著威廉的那條冰雪手臂就剁了下去。
冰雪先知當然也熟知寒系生物的行為習慣,只不過她當慣了說一不二的寒冰將軍,自來行事頤指氣使,卻是並不了解菲妮雅,不知道這個丫頭在有威廉在場撐腰的時候,行事作風會變得很虎,一言不合就動手。
而且暗地裡還有威廉故意使絆子,巧施勁力讓故而這位實力頗有些受限制的冰雪先知一上來就吃了個悶虧,若不是她及時的鬆開了威廉,並在自己的手臂上瞬間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甲,這條手臂險些就被直接噼斷。
喀娥尹也不是個肯吃虧的性子,她之所以放手,只是因為擔心自己運使寒冰之力,可能寒氣的餘波會凍傷威廉,這會兒她當即用寒氣在手中凝結了一把冰晶長劍,和一面冰斧,雙手分持迎著菲妮雅就反撲了上去。
喀娥尹的身形與菲妮雅差不多,只是看起來要纖細消瘦許多,這讓她的動作反應要比菲妮雅快那麼一絲,只可惜當兩個人交上手之後,寒冰將軍才發現菲妮雅著實不好對付。
菲妮雅又換一桿新的寒冰戰斧,至於來源,卻是那些不長眼的霜巨人挑戰者奉送的戰利品。她的寒冰戰斧揮動起來貌似笨拙,可是每一擊都讓喀娥尹有一種無處可避的錯覺,仿佛她只有招架這一條路可以選擇。
哪怕喀娥尹極力的騰挪跳躍,幾乎把自己的敏捷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卻依然難耐菲妮雅分毫。那個該死的霜巨人小表砸看起來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腳步,就總是掐住了喀娥尹的位置七寸,讓她哪怕跑斷了腳腕也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這特麼從哪裡蹦出來的變態小丫頭!
寒冰將軍卻是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她當真是暗恨時運不利,若是換個正常時候,喀娥尹早就幾個法術砸過去,何至於在這裡被人羞辱呢。
兩個人就在這裡噼里啪啦的狂砍一通,雙方兵器碰撞飛濺出來的冰屑雪渣很快就鋪了一地,然後又被踩踏的稀爛。
很快她們的打鬥聲就驚動了霜寒大軍中的其它頭領級人物,一頭白龍,兩個霜巨人,一個雪怪,還有兩三個叫不上名號的霜雪系怪物首領聞聲紛紛湊了過來,這裡面的兩個霜巨人卻是菲妮雅的手下敗將,同時他們也成為了菲妮雅的馬仔。
當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出現以後,菲妮雅和喀娥尹當即就停止了打鬥,當然喀娥尹是有點騎虎難下,想要趁機收手,而菲妮雅卻是聽從威廉的吩咐。
見得一眾可以做見證的人物出現,菲妮雅立刻指著威廉和喀娥尹大聲喝道:「寒冰將軍!雖然你的勢力比我大,可我菲妮雅不怕你!你休想奪走我的奴僕!」
一眾寒系生物的首領聞言,它們只是看了看威廉這個霜巨人小丫頭的那啥奴僕,感覺立刻就明了了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的真相。
哦!原來是兩個娘們兒爭風吃醋啊!了解了解!請讓我們搬個馬扎吃個瓜先。
喀娥尹可沒有一般人類的那種扭捏,她當即說道:「霜巨人一族的小丫頭,你要怎麼才肯讓出這個奴僕?」
菲妮雅卻是有點卡殼,她可不想把威廉讓出去,只是威廉先前教的該怎麼說來著?她忘了詞兒了。
周圍看熱鬧的傢伙出主意道:「要不你們再打一場,勝利的人通吃!」
「對對!你們繼續打吧!我們正好看個熱鬧!」
喀娥尹卻是冷哼一聲,她知道自己單靠近身戰鬥可能贏不了菲妮雅,只是該怎麼破局呢。
威廉卻是也不想繼續節外生枝了,他發現這些寒系生物的腦瓜子都比較單純(不是智商低),做事情喜歡直來直去。故而他站了出來單刀直入的說道:「喀娥尹,我來跟你打一場吧。」
「你?」喀娥尹有點驚訝的看著威廉,卻是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其他的寒冰首領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威廉。
威廉說道:「你手底下的那幾個人類和影靈是我的朋友,我之所以來到你們的寒冰位面,就是為了找回他們。讓我和你打一場吧,如果我輸了,我就當一段時間你的奴隸。如果我僥倖贏了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放還我的朋友們的自由。」
喀娥尹和一眾看熱鬧的傢伙都驚訝的看著威廉,她們雖然單純,卻並不傻,立刻就知道這威廉的來歷有些問題。
不過喀娥尹卻直接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而且如果我輸了的話,我願意作為僕從追隨你。」
這回所有人都被喀娥尹的話給驚嚇住了,包括威廉也是如此。
親,我可不是人見人愛的情——種,你這般不給自己留後路,我可有點接不住啊!
不過喀娥尹卻沒有給威廉留下反悔的餘地,她立刻叫手下把老法師一行人給帶到了這裡,當他們看到威廉時卻是紛紛激動的不能自已,畢竟給寒冰生物當奴隸可不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威廉看著令人炫目的冰美人喀娥尹,有點躊躇的說道:「寒冰女士,你可想好了,有必要因為一場決鬥就把自己的自由搭進去嗎?」
喀娥尹冷冷的說道:「男人,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況且,你不也一樣拿自己的自由當籌碼嗎?」
威廉嘆了一口氣道:「我只是確信自己不會輸,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賭注當回事兒。」
喀娥尹有點生氣的喝道:「你太狂妄了!男人威廉!動手吧!我已經準備好讓你做我的新娘!」
然後,卻見兩個人身手一交錯,戰鬥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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