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雌性半羊人長著一副很讓人犯錯誤的美麗而肉感的身材,以及一種讓人總想一探究竟的神秘特質,她有一頭金色的飄逸長發,裝飾著翠綠橡樹葉和金橡實點綴的花環,半羊人穿著一件柔順的單肩薄紗短袍,這讓她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姿彩和神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半羊人子大腿往下是一對澹金色的羊蹄,這不但沒有削弱她的魅力,反而撓得的男人心痒痒。
半羊人來到威廉身邊,用自己的金色羊蹄在威廉的腳邊蹭了蹭,然後用稍微低沉、沙啞,卻又充滿了性——感特質的聲音說道:「寶貝,要不要跟我來一場精彩的叢林競逐?勝利者可以隨意處置失敗者哦!」
威廉心裡的一股火氣立時給燃燒了起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娘皮兒!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半羊人看了看威廉那雙充滿了火焰的眼眸,滿意的在他的身上摸了一把,嗯,動力很足,油門也很靈敏。
她幾個跳躍就跑出了好幾十米,然後回頭給了威廉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笑,接著跳進了密林之中跑了。
威廉很想立刻追上去,不過他看了看腳邊如小豬酣睡的菲妮雅,又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另叢林的一個方向,卻是無聲的笑了。
媽蛋!一群卑鄙的野毛神,真當老子不知道全真教的「龍騎士」是怎麼練成的嗎?!居然想跟我來這一套!
這年月,雖然是人是鬼都想當隔壁老王,但很少有人注意到,你的鄰居可能真的姓王。
威廉又看了看那半羊人消失的方向,然後顧自抱起菲妮雅,大步朝著營地行去,他邁的每一步都有丈許遠,所以威廉的步幅看似不快,卻飛也似的回去了。
就在威廉離開沒多久,一個渾身披著綠色衣飾的身影突兀出現在了威廉兩口子躺過的地方,這個身影像一隻公羊一樣嗅著地上和空氣中的氣息,不時的呲呲牙,咧咧嘴,最後卻悶哼一嗓子,悄悄的追著威廉離開方向而去。
威廉將沉睡的菲妮雅送到了營地里,將她安置到領主帳篷裡面,此時小米莎兒和蜜露娜,以及塞露爾都在帳篷裡面睡著了,只有塞露爾的母親瑪雅還強撐著精神看護她們三個,只是多日的驚嚇和疲乏也讓她搖搖欲墜,不停的點著腦袋打瞌睡。
威廉抱著菲妮雅進入帳篷,卻把瑪雅給嚇了一跳,她慌忙搓了一下臉站起來,然後對威廉行了一個淑女禮,小聲道:「領主閣下,很抱歉我們占用了您的住所。」
威廉一邊把菲妮雅放在鋪地的毯子上,然後搖搖頭道:「沒什麼,你能幫我照顧這些孩子,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瑪雅伸著好看的鵝頸脖子看了看沉睡的菲妮雅,問道:「菲妮雅女士,她怎麼了?」
威廉一臉澹然的說道:「她很好,只是有點勞累過度,睡一覺就好了。」
瑪雅卻瞪大了漂亮的貓眼兒,駭然的望著領主,她怎會不清楚兩個人身上散發著的濃鬱氣味所代表的含義呢,領主你還是個人嗎?你指定是個什麼牲口變得吧?
瑪雅可是親眼看著菲妮雅在戰場上馳騁縱橫,不管是惡毒的奴隸販子,還是那些沒腦子的奴工,都在這個高大的令人生畏的女豪傑面前不堪一擊,而且據說她還有一部分霜巨人的血脈,竟然被領主你那啥之後,累的昏睡不起?!
領主大人你絕對是一匹恐怖的牲口!
她膽戰心驚的看著領主,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游移,那種又害怕又想一窺究竟的小表情簡直讓人讓人從心裡直冒火星子,恨不得抓過來狠狠的蹂躪一番去去火。
實際上自看到那個偷窺的半羊人之後,威廉就始終沒有平抑心中的火氣,因為這已經不能讓他失去理智。
威廉瞟了瑪雅女士一眼,卻是讓這個美麗的婦人頗有一種窒息感,她感覺自己雙腿綿軟的像兩根麵條一般,想要轉身逃跑,卻始終拔不動腳,只能暈乎乎的站在那裡,有一種渾身晃晃悠悠的錯覺,就像喝醉了酒,卻又不感覺難受的那一種。
威廉看了看這個陷入莫名迷醉的婦人,他那靈敏至極的嗅覺,甚至聞到了來自女人身上的那股濃郁而獨特的氣味。
他感覺有點好笑,這女人是個花痴嗎?老子又沒挑逗你,你發的哪門子春天啊!
雖然瑪雅明顯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甚至只要威廉勾勾手指,她就可能變成一隻聽話的小貓咪兒。
可惜威廉卻並不想這麼做,一則瑪雅畢竟是他相中的徒弟的母親,需要顧忌一下那小傢伙的反應不是。再就是外面的世界可是熱鬧的緊,威廉想出去湊個熱鬧,看看某些傢伙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威廉對暈乎乎的瑪雅道:「瑪雅女士,幫我照看一下孩子和家人,我需要出去一趟。如果你累了,今晚可以在這裡歇息。」說完他抓起放在蜜露娜耳邊的科爾之角,就走出了帳篷。
瑪雅迷迷湖湖的應下了威廉的吩咐,她甚至都沒明白他到底說了些什麼,知直到威廉消失了好一陣子,她方才有些清醒過來。
瑪雅渾身癱軟的跪坐在地上,身下的褻衣早已濕透了,她捧著自己的臉頰,輕輕的自言自語道:「瑪雅,難道你又戀愛了嗎?領主只是看你一眼,你竟然已經情不自禁了,你可真丟臉呢!不過,這位領主大人也忒可怕了點吧,或許對女人來說,他比魔鬼更加恐怖吧?!」
威廉自是不會去關注瑪雅的心理活動,他之所以有意留下瑪雅,卻是小米莎兒和蜜露娜都已經開始長大,她們迫切需要一位經驗豐富的成年女性,來教導一些人生路上不可缺少的知識,包括菲妮雅也是如此,這個傻妞從某方面來說,甚至不比兩個小丫頭成熟多少。
總之,瑪雅是威廉所相中的必不可少的家庭教師,威廉需要她教導小傢伙們一些人生常識,這裡面有很多都是他無法教給她們,或者不方便教的東西。
威廉走出自家帳篷後,便把科爾之角掛在了帳篷的迎臉兒(類似於屏風或者隔簾,用來隔絕帳篷內外的視線)上,又把秋水刀橫放在三尺高處,任其懸浮不動,然後他瞟了一眼營地外的某個地方,便轉身出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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