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五年,足夠了!
有影子殺手在,讓他們把那些鐵騎營的都暗殺掉,再有厲害的武器又能怎麼樣?
一瞬間,整個謝家人的生氣全回來了。
他們完全忘記了,那進不去的火炮基地。
謝大老爺更是臉上放光:「除了媚兒外,四弟手下的謝慬與謝慎還在,他們也懂些秘術!」
那就好!
燕鳳梁握了握拳頭:「本王向幾位舅舅發誓:若我成功,你們全部封親王!」
啊?
這下謝家人是真興奮了!
他們這麼努力,為的不就是一個親王位子嗎?
到時候誰上位,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樣嗎?
「王爺,我們行動吧!」
謝家人散了,而此時赤風正在跟寧宜臻匯報。
「梁王去了國公府後,進了國公府的書房,然後一直都沒見出來。」
梁王是去問太后之死真相的。
去了這麼久都沒出來?
寧宜臻雙眼眯了眯:「恐怕,他們不在那書房了!」
赤風點頭:「主子,不若手下晚上去國公府探探,找找那暗室。」
寧宜臻搖搖頭:「沒必要,找到那暗室又如何?」
「本宮想的是,恐怕國公爺那暗室並不是暗室。」
赤風抬頭:「主子是說……」
「應該是暗道!」
暗道?
這就是說,梁王進去後,並沒有留在國公府了?
赤風雙眉一擰:「主子,讓手下去一趟吧,若找到了這條暗道,就能找到他們聚會的地方!」
話是如此,但是以鎮國公的警惕性,這書房的守衛絕不可能鬆懈。
打探得暗道固然重要,但是如今的謝家與梁王,根本不足為懼!
為了這樣的人萬一讓赤風出事,她可是太不划算了。
「赤風,不必去,找到他們聚會的地方又如何?」
「我們在意的,主要是聚會的人。」
「而與鎮國公聚在一起的核心人物,一定是謝家人。」
赤風眨了眨眼:主子就是主子,她想的事永遠都比他們這些手下透徹!
「主子,那這些謝家人就交給手下來好了!」
「好!不過,千萬要小心。」
「不能傷了你們任何一個,也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
三日後,宮中開始舉辦葬禮。
皇上下令,民間百姓戒葷、戒樂、戒喜一個月。
同時,皇帝守孝九個月。
可就在太后剛下葬的這一天,皇陵中的一股味道熏得寧宜臻心頭一陣翻湧……
「呃」
皇后吐了!
「娘娘,您哪裡不舒服?春花,快去傳太醫!」
守在一邊的秀玉驚了!
話一落,寧宜臻朝秀玉翻了個白眼:「傳什麼太醫?本宮自己就是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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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玉:「娘娘,奴婢這不是一下子心太急了麼?」
「原諒你了,倒杯開水給我喝。」
「是!」
秀玉立即去倒水了,秋月上前:「娘娘,您會不會是?」
懷孕?
寧宜臻立即給自己把了個脈:「不是。」
「莫不是晚上受了涼?」
寧宜臻想了想,貌似昨天晚上總踢被子……那個男人身上太熱了,就怪他!
「應該是。沒事的,一會回去吃一碗姜蔥香菜根煮麵好了。」
下葬是有時辰的。
進了陵墓,大家分頭坐下,等著時辰到來。
皇家規矩非常嚴格,入皇陵時,只有皇子皇孫才能進入最中心。
寧宜臻雖然是皇后,也不可去。
一會的祭拜,會在一間特定的墓室里。
喝了口開水,西璃琳琅過來了:「皇嫂,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看著大肚子的西璃琳琅,寧宜臻指指身邊:「坐會。我沒事,你還好吧?」
「不太好,這幾天太累了。」
西璃琳琅是親兒媳婦,她與寧宜臻一樣,要做的事比別人多。
只是此時,她過來的目的不是坐!
「皇嫂,你要小心些,我覺得王爺他看您的眼光很嚇人。」
「嗯?」
見寧宜臻沒明白,西璃琳琅繼續提醒她。
「剛才我看到王爺看您的眼光,與母后看您的眼光一樣!」
呵呵!
寧宜臻笑了:「他想殺了我嗎?」
「我覺得是。」
寧宜臻握了握西璃琳琅的手:「琳琅,謝謝你提醒。他是你的夫君呢。」
夫君?
如今的西璃琳琅不是那麼好騙了。
雖然燕鳳煬梁面上對她非常寵,可她早就發現,他對自己的寵並不達心底。
而且,她那夫君有事在瞞她!
「皇嫂,大良朝有您、有皇兄,才有更美好的未來。」
「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孩子生下、養大,不管他們是兒還是女 。」
「看著他們長大成人,成親生子。」
「當皇上,太累。」
果然,這女人心裡很透徹,她怕是發現了梁王的異樣了。
「琳琅,你是個聰明人,本宮相信你。」
「皇嫂……」
西璃琳琅鼻子酸了。
孤身一人在它鄉,讓她變得很敏感。
自西璃內戰之後,燕鳳梁對她越加敷衍了,她感覺得到。
甚至,聽聞西璃內亂之後,他更加夜不歸宿不說,她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孤單、害怕,這就是西璃琳琅現在的現狀。
只有在寧宜臻身邊,她才覺得踏實。
寧宜臻沒說什麼,只輕輕的抱了抱她,像個姐姐般,拍著她後背。
皇家的祭祀非常複雜,對嬪妃們還好些,對親王們來說,就更繁瑣了。
寧宜臻感覺到呆在皇陵中越加難受,心中翻騰得厲害,於是祭祀一結束,她就回了宮。
秀玉是個非常盡心的丫頭,回到宮中立即叫姜嬤嬤煮麵。
「好舒服!」
這些天基本吃素,這碗麵湯下肚後,寧宜臻覺得整個人都爽了!
「娘娘,您真的沒事了?」
寧宜臻拍拍胸脯:「當然,我哪來的事?」
秀玉一聽,終於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剛才您的臉色可太嚇人了。」
「噗!」
寧宜臻樂了:「我有這麼弱嗎?你這是瞎操心!」
行吧。
秀玉想,瞎操心總比不操心要好!
燕鳳煬聽聞皇后不舒服,那邊的祭禮一完,他立即就跑回來了。
「臻兒,聽說你不舒服?」
這誰啊!
嘴這麼快。
寧宜臻覺得這宮中已經沒有秘密了:「就是受了點涼,真沒事。」
「真是受涼?」
寧宜臻雙眼一挑:「那皇上以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