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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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典型的黑魔法教學第一百五十四章小天狼星

  阿茲卡班的生活對這裡的人來說,安靜的就像是一潭死水。【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醒來,吃飯,發呆,吃飯,發呆,睡覺,平日裡能夠娛樂的只有通過還沒有人頭大的窺探孔,看看外面同樣一成不變的風景。

  或許還有攝魂怪們飄動的聲音和某些不太安分的囚犯發出的驚怒聲和求饒聲,但就像真的一潭死水一樣,不能掀起一點波瀾。

  直到今天。

  靠在牆上無聲看著內庭的男人聽到了不同的動靜。

  起初他以為打開旁邊牢門的是攝魂怪,畢竟它們經常是找完這個的茬就去找另一個的,如果有時候得不到滿足還會拎起一些已經沒有多少記憶供它們吸食的傢伙,囫圇吞棗的吞食。

  小天狼星早已習慣。

  可一旁牢房傳來的不是往常的那種吸食,痛苦的呼喊聲,而是身體砸在牆面,血肉綻放的聲音。

  「我說,你真當我是傻子?」

  阿茲卡班的隔音效果其實並不好,隔著一面牆,小天狼星能聽到旁邊傳來的對話聲。

  這聲音他並不熟悉,不像是隔壁住著的那個瘋女人的聲音。

  沒有多想,小天狼星一動不動呆在角落,安靜的像是一座凋像。

  而牆的另一邊,那聲音還在斷斷續續。

  「我……我聽不懂……咳咳,你再說什麼……」

  「聖徒……」

  「放開,咳咳……放開我!」

  緊接著又是幾次重物摔砸在地的聲音,冬冬的聲響在阿茲卡班中傳的老遠,也引起了看守十一層攝魂怪們的注意。

  只是當它們靠近被打開牢門的那件牢房的時候,看到的是金髮少年拿著一截裹屍布,從囚室內探出腦袋,面無表情地看著它們。

  「有事?」

  說罷,蘭科還若有其事的揚了揚手上的裹屍布。

  攝魂怪們:……啊這。

  這讓它們怎麼回答呢?

  幾隻攝魂怪無聲交流了幾句,隨後默契地遠離了這裡,並告知其它同伴暫時不用過來。

  算了,反正只要人數正確,沒有本該在這的人離開這裡,那麼它們也不需要去管。

  就當是魔法部那群小傻子來給這些食物送溫暖的好了。

  散了散了。

  看見那些攝魂怪們又默默退了回去,蘭科這才縮回腦袋,順帶將石門一關,把這裡重新封閉成密室。

  倒在牆角的女人又是尖叫了一聲,她抱著腦袋,目光中充斥著恐懼,渾身上下都是因為摔砸而產生的傷口。

  「雖然我一向不喜歡用這種手段,不過今天的你很幸運,我的時間非常充裕。」

  就地變形出一張椅子,蘭科坐在那裡,安然看著角落裡的女人,表情溫和,沒有一丁點剛剛動手的暴力模樣。

  但就在剛剛,他隨意使用魔杖,將面前這個女人從地上甩到了天花板上,又從天花板上甩到了牆上。

  每一次都是將人整個甩上去,絕沒有絲毫留情。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衣衫襤褸的女人縮在一起,從臂膀的縫隙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金髮男孩,渾身從腳指甲到頭髮絲都透露著『我很害怕你別殺我』的意思。

  蘭科「呵」了一聲,目光玩味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還沒見過有誰能在如此恐懼的狀態下,還能理智的構築大腦封閉術。」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捏了捏手中的魔杖,等到女人身體一僵,似乎沒有預料到這麼快就被拆穿了她的把戲的時候,隨意一道咒語,擊飛了她手中的魔杖。

  魔杖脫手,女人立刻反應了過來,面露猙獰,向面前的男孩忽然撲去。

  緊隨其後的又是一聲悶擊,她整個人被巨力再次甩到了牆上,這次的撞擊像是量變引起了質變,當女人從牆上掉下來的時候,她的嘴裡咳出了大片的血。

  話說,,,版。】

  「你的肋骨斷了,再不進行治療很可能會死在這裡的哦。」

  被繳械的魔杖飄到了蘭科手上,隨即在女人驚怒的目光下,被他握在手中。

  「哦,柳木的魔杖。」

  他看了一眼,隨後將魔杖掰斷。

  「杖芯竟然還是龍的心臟神經,看上去應該是奧利凡德那裡購買的魔杖。」

  女人捂著胸腹,能感覺到肚子裡的陣痛感,但她沒有理會,只是目光陰森的看著眼前的男孩,剛想說什麼,嘴裡就有一股鐵鏽味無聲上用。

  蘭科毫無所覺對方想要殺人的目光,自若無事的看著這間囚室里的一切。

  比起其他囚室,這間囚室看起來到還算是乾淨,起碼沒有隨地的排泄物和腐爛的飯菜。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為了隱藏,這個女人在這裡應該會過的有滋有味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衣衫襤褸。

  「咳咳。」

  女人又咳出了血,目光依舊陰毒盯著面前的男孩,可在男孩掃視過來的時候,那種情緒卻又迅速隱匿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如果只是想來羞辱我的話,那你贏了。」

  女人不再如之前那樣畏畏縮縮,而是一種山雨欲來前的平靜。

  即便魔杖當著她的面被人掰斷,除了一開始的憤怒之外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並且試圖主導並扭轉目前對她不利的情況。

  蘭科將掰斷了的魔杖隨手一扔,隨後看向女人,聲音中隱含笑意,如不可名狀存在的低語,能夠引導一個人內心最為陰暗的思緒和記憶。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或許是因為黑魔法教授身上如血一般的巫師袍勾起了女人的回憶,她恍恍忽忽,忽然低聲說道:「你也是為了那個東西?」

  她在脫口而出這句話之後立刻反應了過來,目光驟然一縮,盯著面前的巫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你幹了什麼?!」

  「我只是讓你說出你藏起來的秘密而已。」蘭科說道,「怎麼,覺得大腦封閉術能夠保護你腦海里的那些小秘密不被人發現?」

  「呵,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天真的人。」

  這話在女人聽來就像是往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乾脆撇過腦袋,閉上眼睛不再開口,任由自己肚子裡的疼痛蔓延。

  蘭科也不著急,坐在那裡靜等女人額頭開始布滿細密的汗。

  對一名治療師而言,如何控制傷口不至於立刻要了人的命,同時能夠留下靠人的意志也無法輕易忍受的疼痛,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

  上輩子就聽說過學醫女生怒扎渣男三十二刀,刀刀避開要害,最終只是輕傷的例子。

  而這輩子更令人欣喜的是,在判斷傷勢這件事上,蘭科研究的非常透徹。

  同時,魔法能做到依靠科技無法做到的瞬間治癒傷口。在治療師面前,只要不是當場死亡,基本都能救得回來。

  裝暈?那更是不存在的。

  所以在女人疼的幾乎就要休克過去的時候,蘭科隨手一道咒語,先把人從休克的狀態下拉回來,然後接著再讓她感受那種疼痛。

  女人:……

  她想拼命但她打不過。

  「別急,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蘭科左手撐住臉頰,輕聲說道,「雖然這比鑽心咒要好忍受的多,腐蝕咒可以讓你體驗身體腐爛的過程,千刀萬剮咒更是能讓你親眼看到自己身上的肉一點點被剝離下來,抽水咒和僵化咒可以讓你慢慢感受到身體逐漸變成死屍的感覺,但是請放心,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他攤了攤手,「畢竟我從本質上來說,是一個很和善的人。」

  「所以你放心,如果你不想說我絕對不會逼迫你的。」

  你是魔鬼吧!

  女人心中怒吼,但她捂著肚子,那種疼痛就好像是肋骨斷裂,插進了肺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種折磨。

  嘴裡在咕嚕咕嚕說著什麼,但是女人腦袋裡空空的,那種痛感一次接著一次,每當她鼓起勇氣,想讓這個傢伙殺了她的時候,她就會聽到一句「別怕,我不會殺你的」,接著又是一道咒語,在短暫將疼痛壓制下去後,那種痛感又再次洶湧的襲來。

  一次次,一回回,最終會招致的是人精神崩潰。

  蘭科深諳其中的道理,不過他一向不喜歡這種方式。

  耗費時間不說,純血的教養也告訴他能動手就儘量不要嗶嗶。

  誰知道這種一看就像是反派的做法,會不會到最後翻車,讓主角來個小宇宙大爆發之類的事呢?

  不過今天是個例外。

  誰讓林德沃這個名字在他的必殺名單中的第一名,連帶著這些該死的聖徒,也能不知不覺勾起他的怒火。

  暫時殺不死格林德沃,還不能找這些小伙子小姑娘來消消氣了?

  追隨格林德沃的也沒一個好東西,這小姑娘還想用攝魂怪殺他,呸。

  而就像之前說的,他有很多時間。

  「目的是什麼?」

  這是蘭科第四次問了。

  女人抿著發白的嘴唇,一動不動蜷縮在地上良久,良久後,這才蹦出幾個字來。

  蘭科側耳傾聽,隨後這才微笑點了點頭。

  「好的,感謝你的配合。」

  女人閉上眼睛,她看出來了,這人並不是沒辦法得到情報,只是單純的泄憤而已。

  『殺了我……』

  她嘴角動了動,沒再有力氣說話。

  「那可不行。」

  蘭科站起身來,走至女人身邊,蹲下身來使用咒語將她身上的所有傷口治好。

  「如果阿茲卡班無聲無息少了個人,攝魂怪會很困擾的。」

  女人眼中忽然一怔,隨即想到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忽然掙扎了起來。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她的眼中透露著恐懼,可緊隨其後的是不知何時站在牢門口,已經打開牢門的攝魂怪們飄了進來。

  「你不是許諾給它們利益了麼?如果你有能力,依舊可以這麼做。」

  蘭科站起身來向後退了一步,給攝魂怪們挪地方。

  他任由攝魂怪們穿過他的身邊,向女人撲去,期間一直保持著微笑,一點沒有被女人的慘叫和恐懼動容。

  「誰叫你也是個手黑的呢,讓攝魂怪來攻擊我們。」

  可惜,技高一籌的還是他。

  「那麼,趁著攝魂怪們享用晚餐的期間,那位聽了好久牆角的先生,是不是該和我聊聊了?」

  隔壁囚室的小天狼星忽然睜開了眼睛。

  囚室的門並沒有打開。

  但他身旁的那面牆,牆上的磚塊卻飛速向兩側散開,露出了一名身穿血紅色巫師袍的金髮少年。

  小天狼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憋了許久,當那面牆重新恢復原狀的時候,他這才說出自己這幾年來的第一句話。

  「你是誰?!」聲音嘶啞難聽,像是許久沒有說過話的模樣。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金色頭髮?小孩?

  但英國巫師界,這種發色比較出名,而且有能力進入阿茲卡班的只有……

  「馬爾福?!」

  前面一句話是帶著迷茫和戒備,後面一句話則是厭惡和倔強。

  因為有個堂姐嫁入了馬爾福家族,以及家族裡那些老傢伙平日裡提及馬爾福家族時候的推崇和欣賞,所以,雖然小天狼星不清楚這個小孩是如何進入阿茲卡班的,但一點沒有影響他本身就好感度負數的理智。

  「看來布來克先生在這過的還不錯。」

  蘭科看著這個在小說里描述的相當英俊的巫師此時竟然是這幅鬼模樣,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布來克家族丟大臉了,還是該感嘆英國的純血家族又一個沒落了。

  「布來克……呵,現在連馬爾福家的小兔崽子都這麼囂張了?」

  他乾脆閉上眼睛,厭惡的表情從看到對方的發色,對方也並未否認之後一直存在。

  也難怪給人坑得這麼慘。

  蘭科也在觀察這個布來克家族最後的繼承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咋舌。

  和他媽不一樣,這個年紀的沃爾布加起碼不會將心中所想全部展露出來。

  果然,十一年的牢獄之災,讓這個布來克家族最後的繼承人完全沒得到該有的成長。

  發現這點後蘭科掃視了一下四周,覺得布來克家族混的真的慘。

  「看在和我們家族有關聯的份上,盧修斯應該不會讓布來克先生你淪落到這個地步的才對,怎麼,布來克先生你是對馬爾福家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

  憑藉盧修斯在魔法部的人脈,只要他的妻子開口,小天狼星即便被判了終身監禁也不會是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

  而那位納西莎·馬爾福,不管是出於倫理還是道義,都不會不管不顧。

  現在卻還是這麼個模樣,也就是說布來克先生完全拒絕了馬爾福家族人道主義上的關心。

  嘖嘖。他的堂姐也被氣得夠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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