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孟琰立刻補充道。
「你們四大家族之間的恩恩怨怨水很深,而我並不想淌這一灘渾水。」
「我只幫你看石,其它打打殺殺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我一概不會參與。」
「而且我幫你看石頭這件事情,你得幫我保密,不能對外人說。」
「答應這些,我就跟你一起去,一定盡我所能,助你拿下比賽。
」孟琰提出了這麼些要求,然後看著賈白淵,靜靜等待著他的反應。
賈白淵聽到這話,並沒有正面回答。
「你。」賈白淵指著孟琰的鼻子。
「你現在的處境我很清楚,我知道,你現在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賺你女兒的醫藥費。」
「白血病是個把錢當紙燒的病,就算現在找到了骨髓,也至少還需要兩百萬左右的治療費,更別說日後你們父女的生活也需要大把的地方要用錢。」
「不過!」賈白淵語氣一轉,提高了兩分。
「你孟琰,是石中仙的孫子,相石天賦又這麼好。」
「而且孟家後裔都會掌握孟家秘傳的相石絕技,這在四大家族的核心成員中都算是公開的秘密了。」
「憑你孟琰的本事,甩開朱家,甩開你那個老闆,去單幹。」
「別說是兩百萬了,兩千萬,兩億,那都不費吹灰之力,一輩子榮華富貴也不過如此。」
「你為什麼不這樣做?」
賈白淵的坐著的身體不由得前傾了一些,靠近了飯桌對面的孟琰幾分。
他是真的好奇。
「唉。」聽到賈白淵的問話,孟琰嘆了一口氣。
「這裡面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秘密。」孟琰說道。
「我爺爺去世時,遺囑就是逼我發下毒誓,今生今世不得賭石。」
「我遵照爺爺的遺囑,找了個普通的工作,一直生活到現在。」
「要不是我女兒的病,我這輩子也不會違背我對爺爺發下的誓言的。」
「但朵兒就是我的一切,如果為了她我要違背誓言遭天譴,以後下去無臉面對我爺爺,我也不後悔。」
孟琰的語氣帶著一絲堅決,讓賈白淵不由得對孟琰提升了些好感。
「那孟琰,等你賺夠了你女兒的醫藥費之後怎麼辦?」他試探著問道。
「我只想遠離這些紛爭然後帶著女兒繼續過平淡的生活。」孟琰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他已經違背爺爺的誓言了,這種問題他基本上都沒往其他方向考慮過。
他現在無依無靠一個親人都沒有全都是賭石害的,而他家族的恩怨歷史,爺爺和父親也從未和他透露過半分,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用生命的代價來換取自己一個安穩的生活。
所以他孟琰只想趕緊湊齊朵兒的醫藥費,然後回歸平常生活。
「孟琰,不是我說,你這麼一身本事,放眼整個夏國,都是鳳毛菱角的存在。」
「你捨得嗎?就這麼平凡一輩子?」賈白淵問道,語氣中帶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孟琰點點頭:「這個問題就不繼續談了,我早就心意已決,治好朵兒的病就找個普通的工作,這輩子都不碰石頭了。」
「唉,行吧。」賈白淵嘆了口氣,惋惜地說道。
正在此時,孟琰的電話突然響起了。
孟琰拿起電話,發現是醫院打來的。
「孟先生,請問是朵兒的父親孟先生嗎?」
「是,我是朵兒的父親。」孟琰回應道。
孟琰有些疑惑,醫院這時候給他打電話來幹什麼,他前期醫藥費不是都已經交了嗎?
「孟先生,您的女兒病情突然惡化了。」
孟琰一愣,語氣立馬變得激動。
「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交了前期的醫藥費了嗎!」
「你們醫生口口聲聲給我保證這套方案我女兒的病情不會惡化!」
「要是朵兒出事,我跟你們醫院沒完!」
坐在對桌的賈白淵明顯被孟琰突然激動的神情給吸引住,眼神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他現在確定了孟琰確實不是為錢,真的是為了自己女兒打破了石中仙逼他立的誓言。
「孟先生,請不要激動!」
「你女兒的病情雖然開始惡化,但短時間內不會危及生命。」
「你前期的醫藥費已經交了,夏國新研發的醫療設備已經用在了你女兒身上,一個月之內不會危及生命,以後可以恢復。」
「但在一個月之內孟先生請務必付清二階段的醫藥費,我們才能從上面調集到資源為您女兒進行下一步治療。」
「總之,孟先生你在一個月的時間內交清剩下的醫藥費用,我們醫院就能調動足夠的資源保證你女兒的生命安全。」
「總之,請孟先生儘快。」
說完,醫院就掛斷了電話。
孟琰一言不發地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多少。」賈白淵忽然開口。
孟琰抬起頭看著賈白淵,神情有些恍惚,還沒有從剛才那通電話中緩過神來。
「賈叔,你剛才說什麼?」
「還差多少,你女兒的醫藥費。」賈白淵將一杯水遞到他面前,示意他緩一緩。
孟琰拿起水杯一口灌下。
「三百萬。」
「還差三百萬。」被涼水刺激了胃,孟琰恢復了些許鎮定。
已經付給了醫院五十萬,剩下五十萬的提成在張老闆手裡,加上自己的月薪,一共一百五十萬。
總共五百萬的治療費用,還差三百萬。
「好,就三百萬。」賈白淵聽到孟琰的回覆,對孟琰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你說的那些原則,殺人犯罪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干,你只用待在我身邊,悄悄幫我看石頭。」
「蘇市的賭石大會,你跟我一起去,幫我贏下玉石協會會長的位置,三百萬馬上打到你的卡上。」
「但是,如果我沒有得到這個位置。」
「三百萬,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一句話,把孟琰逼到了絕路上。
「我把你從朱家撈出來就是為的這件事,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商人,商人不談感情,只講利益。」
說罷,賈白淵從桌上起身離開,給孟琰足夠的思考空間。
而實際上,孟琰稍加思索,就明白了這根本不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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