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的女兒跟他張揚的關係,而他張揚的二爺爺又是馬幫的大長老,他們就以為我是把我的女兒賣了,求得了這個位置,在馬幫內部對我大肆造謠,一天到晚說我的風涼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孟琰也只好拍拍秦大友的肩膀:「放寬心,人一到高位置,難免會有說閒話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幾人落座,孟琰簡單地掃視了一下會場,發現會場的人跟自己預想的不太一樣。
馬幫,又是在緬國這麼個刀口舔血的地方,一個兩個難免手上會沾點血。
然而現在的這些人非但不是那種一臉橫肉,反而一個二個氣質都文質彬彬,給人一種學校教授的感覺。
一個坐在孟琰前排的老頭滿臉慈祥,示意一旁站著的年輕管家湊近一些。
「那件事,要快,記得不留活口全部沉江。」
孟琰:「……」
果然是自己的錯覺,這些人只是位置高了,用不著自己親自上手。
會場突然發生一些騷動,幾個人走上前台,對著會場內眾人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各位長老,大長老出了一些事情,來會場的時間可能會往後面拖一些,我們遵照大長老的意思,相玉會正常舉行。」
楊秀有些掃興地撇了一眼一旁的孟琰。
可惜了二爺爺來的時間要晚一點,能讓這小子多活一陣。
這個想法剛出現,一個現在的馬幫工作人員就走到了這邊,在賓客席上掃視了一圈,隨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孟琰的身上。
「你就是孟琰嗎?」工作人員開口問道。
孟琰抬起頭來,有些驚詫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現在誰要找他?
「沒錯,我是孟琰,請問你是?」
工作人員恭敬地對孟琰行了個禮:「大長老在路上遇到些事情,但是派我先到會場找你。」
「想請孟先生幫大長老把關一塊原石。」
周圍一圈的人向孟琰投來驚訝的目光。
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啊?
而且大長老居然要找他,他們之間是有什麼私交嗎?
會場的大門突然推開了,伴隨著一聲哈哈大笑,一幫全副武裝的士兵擁簇著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進入了會場。
「你們這馬幫的相玉會開的,怎麼連我們都沒邀請啊!」年輕人笑吟吟地走進會場,對著全場的人大聲喊道。
場內的人紛紛朝他投去了目光,隨後孟琰明顯感覺到會場內的氣氛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尤其坐在身旁的秦大友,孟琰能從他臉上看出他的憤怒。
「秦大哥,這個人是誰?」孟琰指著那名被士兵擁簇著的年輕人,壓低聲音問道。
「李緬煌的大兒子,李峰玉,讓我們馬幫淪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就是他幹的。」秦大友盡力平復著臉上的怒氣。
一旁的楊秀站起身子,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
「峰玉哥!」
「喲!楊弟,今天哥可是你邀來的,你可得好好招待下我啊!」
什麼?
會場所有人看向楊秀的臉瞬間起了殺意。
這個李峰玉,是自己人招來的?
「好說好說!憐兒,給峰玉哥打招呼!」楊秀向一旁挽著自己的秦憐兒說道。
「憐兒,回來!」秦大友在位置上站起身來,對秦憐兒大聲喊道。
「這人是誰?」李峰玉指著站起身來的秦大友,對一旁的楊秀笑問道。
「大哥,這個人是我家憐兒的父親,算是我的岳父。」楊秀笑盈盈地對李峰玉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峰玉慢慢走到秦大友面前,左右都是拿著槍的士兵護衛著。
「看在楊弟的份上,給我道個歉,這個事情就過去了。」李峰玉說道。
秦大友有些忌憚地退後了兩步,看著一旁挽著楊秀肩膀的秦憐兒說道。
「憐兒,過來。」
秦憐兒緊了緊挽著楊秀的肩膀。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在會場中響起,秦大友臉上多出了五個血紅的指印,踉踉蹌蹌地摔了個跟頭。
「老子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嗎!」李峰玉怒道。
會場一圈人騰地站起身來,一臉怒視地看著李峰玉。
「李峰玉,別太猖狂了,這是我們馬幫的場子!」
李峰玉身旁幾個士兵也不甘示弱,拉栓抬槍口一氣呵成,大有一言不合就把現場全部掃射一遍的架勢。
現在的氣氛劍拔弩張。
李峰玉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屑地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秦大友,朝他啐了口唾沫。
「誰特麼叫你去扶他的?老子叫你去扶他了嗎?」孟琰剛蹲下身抓住秦大友的肩膀想把他拉起來,李峰玉就指著孟琰大罵道,同時抬起手來準備給他也來這麼一下。
看這個樣子只不過是這不懂規矩的人帶來的一個小跟班,果然物以類聚,當頭子的無視自己的話,下面跟班居然敢直接當著自己的面去扶人。
這幫跑江湖的野蠻人,真是不懂規矩,早就該治一治了。
然而讓李峰玉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甩出去並沒有按照預先的想法落在孟琰的臉上。
剛揮到半空中,突然被孟琰猛地一抓,在半空中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手腕。
現場本就緊張的氣氛再次升溫,身旁幾名士兵調轉槍口,七八把衝鋒鎗直直指著孟琰的腦門。
「給勞資放開,沒有規矩的玩意!」李峰玉吼著,手奮力地掙扎著,但根本沒法掙脫開分毫。
「道歉。」
孟琰指著還癱坐在地上的秦大友,對李峰玉用下命令似的口氣說道。
「道歉?我特麼……哈哈哈哈哈!」李峰玉哈哈大笑起來,在他的眼中,孟琰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三秒,給老子放開,不然我宰了你。」李峰玉對孟琰冷聲道。
「我最後說一遍,對他道歉。」孟琰指著秦大友,聲音冷靜地說道。
癱坐在地上的秦大友顯然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扇得頭暈目眩,加上年紀也大了,一時間竟然坐不起來,然而聽到孟琰的話後還是盡力扯了扯孟琰的褲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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