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廷抱著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沙發上的賈白淵,嘴角掛著笑意,想看看他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喂,老王啊,我想請你幫我辦點事情。」電話打通,那一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噢,賈先生!稀客啊,怎麼有閒情逸緻跟我打電話啊!」
「王先生,我在湖市被你們玉寶堂的人刁難了。」賈白淵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劉正廷。
「噗,王先生,什麼王先生?哈哈哈哈」劉正廷哈哈大笑。
他的頂頭上司可不姓王啊,就連玉寶堂湖市分部的總負責人也不姓王。
這個暴發戶,裝逼露餡了吧。
「姓賈的,我們湖市玉寶堂可沒有姓王的高層啊,你怕不是請的哪個托去個電話想嚇唬我們吧。」
賈白淵根本沒理他,交代了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之後就掛了電話。
「等一會,電話馬上來。」賈白淵躺在沙發上悠然自得。
「行行行,我等我等好吧,哈哈哈哈。」
「不過賈老闆,如果一會你這個朋友要是沒法讓我上面下電話來,今天這雙腿可就是保不住了。」
劉正廷剛說完,自己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喲,賈老闆還真巧,我上司真給我來電話了。」劉正廷笑嘻嘻地將電話舉到賈白淵面前晃了晃。
「不過我的上司可不姓王啊,賈老闆。」
「你這人,不識抬舉,叫板敢叫板到我劉正廷頭上來,這通電話我把免提打開,大家一起聽聽,如果是收拾我的,我就跪下給你磕三個頭怎麼樣?」
賈白淵看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一言為定。」
劉正廷笑著接通了電話。
「你TM的混蛋!」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驚天動地的一個男人的怒吼聲。
「劉正廷,你他媽在什麼地方!給勞資闖了多大的禍你知道嗎!」
一聲怒吼,把劉正廷一伙人全部嚇住了。
「程爺,我幹啥了啊,我不太明白你說的……」
「明白?!你個廢物能明白什麼!」
「朱思瑩的事一直吊著搞不定,這一下又給我捅這麼大個窟窿!」
「你那邊是不是有一個叫賈白淵的?」
劉正廷點點頭:「是的程爺,就在我身邊呢,他就是個在湖市賣汽車剛起家的爆發戶,沒權沒勢,我好心帶他出來參加我姐夫的鑒石會。」
「哪知道這個人不知好歹,運氣好開出了一塊好點的料子,我姐夫想買,這個人居然不願意賣,還說要找人收拾我。」
「這不是欺負到我們玉寶堂頭上了……」
「什麼汽車爆發戶?!你腦子進水了嗎!那個人是賈公子,是爺!是我的上司都惹不起的爺!」電話那邊的男人咆哮大怒。
聽到這話,朱家一家人都被嚇得一哆嗦,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賈白淵,劉正廷的大腦更是直接宕機了。
劉老闆的頂頭上司,不就是湖市玉寶堂的負責人嗎……
如果連湖市玉寶堂的負責人都惹不起,那這個人的來頭,莫不成是從京都那邊過來的?
想到這裡,劉正廷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想起來了,剛才賈白淵在那通電話里,稱呼電話那頭的人叫王老爺子。
玉寶堂的本家,剛好姓王。
這難道是跟玉寶堂在京都本家有關係的主兒?
豆大的汗珠頃刻間滲出了他劉正廷的額頭,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剛才,他可是口口聲聲地說,自己要叫人把這人的雙腿打斷扔出去啊!
「劉正廷!」電話那頭的怒吼,把劉正廷重新嚇回現實之中。
「我告訴你,賈公子是你我這種小角色都惹不起的人物!你今天得罪了他,他想怎麼處置你勸憑他的意思,我不會為你個小小的鑒寶師得罪賈公子一分一毫!」
「你最好態度擺誠懇些,求得賈公子原諒,照著他的要求去做。」
「不然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玉寶堂上班了!」
那頭的中年男子說完,啪地一下掛斷了電話。
客廳一片死寂。
朱涇義等一伙人趕忙從賈白淵身邊散開,這是個他朱家都惹不起的主,自己這些市井小民哪裡有膽子再借著朱涇義的勢頭跟他叫板?
「噗通。」
劉正廷對著賈白淵,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賈公子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冒犯了賈公子,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請賈公子多擔待,別把我踢出玉寶堂!」
劉正廷說完就咚咚地跪在地上給賈白淵磕頭,冷汗已經濕透了他的後背。
他知道自己的真本事到底有幾斤幾兩,正是因為是玉寶堂鑒寶師這一身份,才在湖市走到哪裡都是座上賓。
若是丟了自己的這份工作,哪以後憑著自己那點三腳貓的相石本事,遲早要被人砍死。
這玉寶堂的工作,就是他的命根子!
朱涇義呆坐在沙發椅子上,一臉的震驚。
連劉正廷都跪下磕頭了,他一個小小的朱家,拿什麼去跟這賈白淵叫板。
今天,真的踢到鐵板了。
賈白淵看了看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劉正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行了,起來,滾一邊去!」
「以後你敢再在我面前出現,我打斷你的腿!」
劉正廷一聽,如釋重負。
「謝謝賈公子,謝謝賈公子!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在賈公子面前出現了!」
說罷,劉正廷連滾帶爬地快速離開了朱家,連道別都沒有跟朱涇義說。
「那麼。」看見劉正廷離開後,賈白淵轉頭看向一旁的朱涇義。
「現在,讓我們談談孟琰的事情吧。」
「要麼你現在讓孟琰出來,要麼我現在叫人,把你們家掀個底朝天把孟琰帶走,選一個吧。」
朱涇義嘴角抽搐著,但至始至終都不敢發火。
「我能先問一下,孟琰跟賈公子是什麼關係嗎?」朱涇義試探地問道。
賈白淵搖搖頭:「不行。」
「憑你們幾個,還不配知道他跟我的關係。」
賈白淵二郎腿一翹,換了個姿勢舒適地躺在沙發上。
「那麼,我們來談一談細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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