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原石,雖然只有拇指大小,但若是估價也至少值個四五十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孟琰!」觀眾席下的沈天玉突然站起身來,哆嗦著嘴唇指著孟琰怒道。
「你敢壞我好事!」
孟琰語氣平靜地回應過去:「這是李緬輝告訴我的。」
「你們果然私下有勾結!」沈天玉一拍前方椅子的靠背怒吼道。
「老子就不該相信那個緬國來的猴子!」
「緬國的人都是幫強盜!過去是,現在也是!」
孟琰眯起眼睛,仔細品味著剛才那句話。
「過去是,現在也是?」孟琰在心裡暗暗思索著,這個沈家,看來跟緬國的淵源很深啊。
「孟琰。」一旁的賈白淵突然湊了過來,語氣舒暢中帶著疑惑。
舒暢是因為這下玉石協會的會長肯定是他的了,疑惑是因為孟琰居然跟李緬輝有關係。
「你什麼時候跟那緬國人搭上線了?」賈白淵不解地問道。
「就在昨天,沈家家主請我去喝茶的時候。」孟琰回答道。
「你還被沈天玉單獨請去了?!」賈白淵一臉震驚。
「別裝了,賈家主。」孟琰回應道:「憑你的本事,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事情?」
賈白淵咧嘴一笑,神情緩和了不少。
他在沈家的內線確實是告訴他了昨天的事情。
但當賈白淵知道孟琰死站他賈白淵的陣營而差點被沈天玉害死後,對孟琰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感動,更加信任。
「不,這塊冰翡翠按道理講是第四塊翡翠,不能算在賈家的成績里!」劉首席感覺有些失控,要最後一搏。
他能在玉石協會做到今天的位置全是因為沈家在背後撐腰,仗著沈家的勢力自己在背後做過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自己最清楚。
要是真讓賈白淵上台了,自己馬上就會被清算。
不行!絕對不行!
賈白淵絕對不能成為會長!
「你們,你們幾個也給我說幾句話!」劉首席轉頭看向身邊幾個專家組的同事有些癲狂地說道。
而幾個專家此時此刻一臉平靜,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
這些年,玉石協會被沈家滲透得太狠了,他們都是因為惹不起沈家這尊龐然大物才沉默保持中立的。
這些專家組隨便拿出一個去外面都是夏國玉石行業的大佬,代表的都是夏國玉石文化的權威。
自己畢生珍視並為之弘揚的玉石文化因為沈家的權勢打壓而不敢站在公正的一方,他們早已經受夠了這份氣。
「省省吧,劉首席。」一名專家開口道。
「都結束了,別廢力氣了,我們不會聽你的。」
「不可能!」劉首席大呼:「我是玉石協會的首席專家!你們要聽我的,都要聽我的!」
「劉先生。」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歇斯底里。
只見賈白淵滿面春風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記事本來。
「寅年6月十二日,收受京都玉石行兩千萬賄賂。」
「申年9月二十五日,五十億價格賤賣西北新場口開採權,吃伊國五億回扣。」
「丁年4月二日,收受北方玉石集團六千萬賄賂篡改玉石協會新一屆鑒寶師考核成績,使夏國南方鑒寶師無一人上榜,出現人才斷層……」
在念了七八道罪行後,「啪!」賈白淵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滿臉笑意地開口道。
「劉首席,我以上說的東西,都是對的嗎?」
劉首席瞪大了眼睛,一粒粒豆大的汗珠從劉首席額頭上滴落下來。
這些罪狀隨便拿出一條來,就能夠輕易斷送他的前途,讓他在監獄裡蹲一輩子。
「我以玉石協會會長的名義宣布,你被解僱了。」賈白淵笑著說道,同時慢慢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
「三小時前,這些罪狀已經呈到了蘇市人民法院院長的辦公桌上。」
「不過我想,憑這些罪行造成的影響,肯定會被層層上報吧。」賈白淵笑著拍了拍劉首席的臉,道。
「一個月後,咱們京都最高法院見。」
「啪。」劉一屁股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渾身仿佛被抽空了力氣。
捅出這麼大簍子,還涉及到賤賣夏國的玉礦資源,憑他的價值,沈家肯定不會再庇護他。
等待自己的,只有下半輩子在監獄裡牢底坐穿的結局。
賈白淵也不再理會他,說完後直徑走到了王專家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跟剛才笑面虎一般對劉說話不同,此時此刻的賈白淵是實實在在的滿面春風,能讓人感覺到發自內心的真誠。
「王先生。」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專家組的首席了。」
「我……」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王專家愣了一下,滿臉的不可置信。
旋即,一股心底的激動沖了出來,讓他渾身顫抖不已。
專家組首席相當於真正進入了玉石協會的高層,自己終於可以為夏國的玉石行業未來貢獻一份力量了!
想到這裡,王專家心中激動不已。
賈白淵看著他面露喜色,拍了拍他的手道:「那麼,就請首席正式宣布這次競選的結果吧。」
王專家點點頭,掃視了在場的一圈眾人,清了清嗓子。
「我宣布,賈白淵在本屆玉石選舉會上勝出,成為新一屆玉石協會會長!」
一時間,除了沈家的人外,會場內包括工作人員在內掌聲雷動。
沈天玉面色陰沉地站起身來,直徑向會場外走去,沈驚石也得走下台跟著父親狼狽離場。
「孟琰。」賈白淵在矚目的眼光中走到孟琰的身邊,道。
「看看你的手機。」
孟琰聽到此話掏出手機,一條簡訊馬上發了過來。
「孟先生,餘額到帳,三百萬整。」
孟琰看著手機上的簡訊,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這一下,朵兒的病醫藥費終於湊齊了。
哪怕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才能找到朵兒的骨髓,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朵兒的病情都不會惡化了。
鬆了一口氣的孟琰有些恍惚,一個月前,他還是個為了幾百塊錢的藥錢東奔西跑的朱家廢物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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