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2章 真是財大氣粗
就算財大氣粗如蕭涼兒,也不得不為二長老的闊綽而震撼。
眾人看得清楚楚,房間裡一大半的東西可都是從二長老那枚空間戒指里掏出來的。
不僅藥材礦石堆成了小山,這裡邊兒的靈器靈藥品質還都不低。
「最差都是下品。」
蕭涼兒也是一笑:「看來二長老是真急了。」
不知道怎麼投其所好,就乾脆什麼都送,二長老為了拉攏她們,簡直下了血本。
「凌家請的『貴客』不少呀。」
玄君臨也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至於連蕭涼兒的底細都還沒摸清楚,就排著隊來套近乎。
尤其是二長老,甚至不惜來親自登門賠罪。
被牽扯進來的勢力越多,凌家就越亂。
「這次凌家恐怕沒那麼好收場了。」
漁叟從藥材堆里閃身出來,一句話就把凌子睿和木蘅給說紅了眼。
「簫姐姐,那怎麼辦,爺爺和爹爹不會有事兒吧。」
「有沒有事兒,問問外面那兩個不就知道了。」
蕭涼兒往窗戶一看,玄君臨隨手一招,就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給揪了進來。👣🔥 🐍♡
「少爺,你怎麼淪落到連黃瓜都要吃的地步了。」
來福一進門就撲倒凌子睿身上抱著他大哭起來:「看你瘦成這樣,這半年多來餓壞少爺了吧。」
吃黃瓜怎麼就落魄了?
雖然他們直到剛剛才算是好好得吃了一頓飯,但也不至說得好像她虐待了凌子睿一樣啊。
看著蕭涼兒的臉色漸漸不善起來,來劍趕緊把來福給扯了回來,不好意思得說道:「我們到的時候諸位正在用餐,後來二長老也來了,我們就只好躲在外面了。」
「都打聽到了什麼,說吧。」
蕭涼兒將漁叟不要的藥材全都裝進腰帶,順手塞給木蘅,這才問道。
兩人其實也就只比蕭涼兒他們早到了三天,一回凌家就趕緊去打探各脈的消息。
「四脈,七脈,十二脈的貴客今天已經到了,其他幾脈的正在路上,二脈請了神族的人,不過二長老今天在城門口撲了個空,沒接到人。」
「什麼?
神族是二長老請的!」
聽到這個消息,玄君臨和蕭涼兒都是一驚:「那十二長老請的是誰?」
「說是一位南姑娘,但是不知道是那個南家。」
來劍遞給蕭涼兒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的就是這三天兩人收集到的情報,可奇怪的是,除了二長老請來的神族,其他各脈請來的那些貴客究竟是誰,身份如何,背後有什麼勢力,他們居然一概不知。
玄君臨看了一眼,也從懷裡遞了一張紙過來,卻比來劍那張更加詳細。
凌家各脈之間都防得很緊,尤其都防著首脈,這兩個傢伙三天打聽到還沒有玄君臨一下午的多。
可既然各脈之間都藏著掖著,那二脈請了神族這個消息又是怎麼泄露的?
不僅泄露,還鬧得滿城皆知。
「凌海在城門口說的。」
來劍將城門口的事兒繪聲繪色得說了一遍,蕭涼兒一細想,這不就是他們進城的時候發生的事兒嗎?
只是沒想到,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變故。
知道有人請了神族,其他幾脈那還坐的住,正好聽說城裡又出了個五星元嬰的小子和出竅車夫,那還不趕緊過來拉攏。
「其他幾脈的長老都在笑話二長老,說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請來神族做客。」
看著面前的寶山,蕭涼兒也明白,這山越高,就證明二長老的心裡越沒底,沒了神族,他就得趕緊拉攏其他勢力。
只是神族來不來另說,神族裡勢力最大的也就神帝和大供奉了,也不知道他請的到底是誰。
算算時間,大供奉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吧。
他一回去,神帝哪還有心思管這些。
蕭涼兒大概也猜到神族爽約的原因了。
「事成之前,這是最後一次見面。」
蕭涼兒責令來福和來劍不能向凌家泄露凌子睿的消息之後,就把兩人給趕走了。
兩人前腳一走,凌子睿就開口問道:「簫姐姐,為什麼連我爹和爺爺也要瞞著,有他們和我們裡應外合,不是更好嗎?」
「要騙過敵人,就得先騙過自己人,凌家錯綜複雜,我們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蕭涼兒真正擔心的是,老家主和家主身邊或許早就有神族的奸細了,而要把奸細送進首脈,最好的人選,就是剩下這幾脈的長老了。
將剩下的東西挑揀了一遍,礦石全給了凌子睿,剩下的全都塞進自己的空間裡。
漁叟看著那幾個箱子,好奇得問道:「總要選個山頭靠吧,這幾脈,你打算選誰?」
「二脈吧。」
蕭涼兒想也沒想就說道:「人傻錢多,出手闊綽,不選二長老選誰。」
搞了半天,是看上人家的錢了,漁叟想到懷裡的寶藥也贊同了蕭涼兒的選擇。
「那這幾脈送的東西。」
漁叟指著空箱子,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涼兒打斷:「我不收怎麼能顯得我視財如命,我不視財如命怎麼讓那幾個長老知道我貪財,我不貪財他們有事求我的時候,怎麼會給我準備寶貝。」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漁叟翻著白眼。
「那,你要嗎?」
蕭涼兒拿出二長老送的靈藥在漁叟的面前一晃,成功得堵上了他的嘴。
睡了一夜天還沒亮,蕭涼兒就吧眾人給叫了起來,眾人摸黑趕到凌家大門,天際才剛開始露白。
二脈的人也想到這麼早就有人登門,趕緊把二長老從被窩裡叫了起來。
「早點兒來正好趕上飯點兒,你都不知道昨晚那頓飯有多貴。」
蕭涼兒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迴避,管家在前面帶路聽到這麼一句差點兒就把自己的腳給崴了。
帶蕭涼兒他們去了客居小院,管家識相得趕緊送上早膳,可直到海量的食物都被他們消耗一空,他才想起抓住一個僕人:「去,聚海樓,問問他們昨晚哪頓飯花了多少。」
這一天,整個二脈都餓著肚子度過了他們這輩子最漫長的一個清晨。
要不是管家留了個心眼,給二長老偷偷藏了一盤饅頭,他老人家恐怕也得體驗一把什麼叫飢腸轆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