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流螢傷得很重,需要立刻救治。」
流朱沉聲道。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治療她傷勢的方法,否則……」
令久安聞言,心中更加焦急。
她知道,後山之中雖然隱蔽,但也並非絕對安全。
如果虞靈犀等人追來,她們將再次陷入危機之中。
而流螢的傷勢,更是讓她們雪上加霜。
然而,即便如此,令久安也並未放棄。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焦慮與不安,開始思考對策。
她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於是,她環顧四周,尋找著可能的救治之法。
而流朱也並未閒著,她開始為流螢做簡單的處理,以減緩她傷勢的惡化。
兩人分工合作,共同為流螢的生死存亡而努力著。
在雷霄宗的大廳內,虞靈犀站在中央,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咬牙切齒地低吼著,顯然對令久安的逃脫感到憤怒與不甘。
「該死!竟然讓他逃了!」
她憤怒地揮動手中的黑傘,仿佛想要將心中的怒氣都發泄出來。
隨後,她看向那幾個站在一旁的雷霄宗弟子,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幾位,還請你們多費心,」
她冷聲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女人一日活著,這雷霄宗就一日不得安寧。你們必須儘快找到她,將她除掉,以絕後患!」
那幾個雷霄宗弟子聞言,紛紛點頭表示遵命。
他們深知虞靈犀在雷霄宗的地位與影響力,也知道她所說的話絕非空穴來風。
於是,他們立刻領命而去,開始四處搜尋令久安的蹤跡。
而虞靈犀則站在原地,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令久安的恨意與殺意,她發誓,無論令久安逃到哪裡,她都要將她找出來,親手將她除掉!
然而,她並不知道,令久安此刻正躲在後山的一處隱蔽之地,與流朱一起為流螢的生死存亡而努力著。
在藥廬的深處,雷霆熠與藥廬的長老已經研究了一整天的蠱毒解法,希望能找到救治雷宗主的方法。
他們沉浸在藥典與古籍之中,試圖從浩瀚的知識海洋中找到那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鍾叔與鍾靈匆匆趕了進來,他們的神色緊張而焦急,仿佛帶來了什麼不好的消息。
「少主,出大事了!」
鍾叔一進門就急切地說道。
「虞姑娘說,令姑娘和她的兩個侍女意圖刺殺宗主夫人,如今重傷逃走,不知所蹤。」
雷霆熠聞言,臉色大變。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久安重傷?她們在哪兒?」
他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鍾叔嘆了一口氣,神色凝重地看著雷霆熠。
「少主,早做決斷,不然令姑娘凶多吉少。」
他沉聲道。
「虞姑娘已經下令全力搜捕她們,如果再不行動,恐怕……」
雷霆熠聞言,心中一緊。
他知道,虞靈犀的手段與實力,如果令久安真的落在她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他並不相信令久安會做出刺殺宗主夫人的事情。
他知道,令久安雖然性格剛烈,但絕非那種陰險狡詐之人。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者陰謀。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焦慮與不安,開始思考對策。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令久安,問清楚事情的真相,並保護她免受虞靈犀的傷害。
一出藥廬,雷霆熠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
他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來勢洶洶的虞靈犀,她正帶著一群雷霄宗的弟子,神色冷冽地向他走來。
「雷霆熠,你終於肯出來了!」
虞靈犀冷笑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敵意與挑釁。
「我聽說你一直在藥廬里研究蠱毒的解法,怎麼,是想救那個叛徒嗎?」
雷霆熠聞言,心中一緊。
他知道,虞靈犀口中的「叛徒」指的是令久安。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不滿,冷聲道。
「虞靈犀,你不要血口噴人。久安絕不是叛徒,她也不會刺殺我母親。」
「哼,你說得輕巧。」
虞靈犀冷笑一聲。
「她有沒有刺殺宗主夫人,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定論的。現在,她重傷逃走,不知所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雷霆熠聞言,心中更加焦急。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令久安,否則她真的可能會凶多吉少。
「虞靈犀,我不管你相信與否,我都要去找久安!」
他沉聲道。
「如果你敢阻攔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身形一閃,就要繞過虞靈犀等人,向後山的方向而去。
然而,虞靈犀卻並未讓他如願。
「想走?沒那麼容易!」
她冷笑一聲,揮動手中的黑傘,向雷霆熠發起攻擊。
同時,她還指揮著身邊的弟子們,讓他們攔住雷霆熠的去路。
雷霆熠看著虞靈犀,冷冷一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與虞靈犀一決高下的準備。
「虞靈犀,這裡是雷霄宗!」
他沉聲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在這裡一手遮天,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只要我在,你就別想傷害久安一根毫毛!」
虞靈犀聞言,冷笑一聲。
她並不懼怕雷霆熠的威脅,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徒勞的掙扎。
「雷霆熠,你以為你是誰?」
她冷笑道。
「你不過是雷霄宗的一個少主而已,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更別想去找那個叛徒!」
說完,她再次揮動手中的黑傘,向雷霆熠發起猛烈的攻擊。
同時,她還指揮著身邊的弟子們,讓他們一起圍攻雷霆熠。
雷霆熠身形矯健,劍術高超,他揮動手中的長劍,與虞靈犀等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然而,他心中卻充滿了擔憂與不安,因為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令久安,否則她真的可能會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