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走後,陳宴的臉色依舊難看。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這司空家也是有意思,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當我們好欺負!」
令久安聞言,輕輕笑了笑。
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和聰慧,已經看透了司空家的把戲。
「不是司空家有意思,而是整個城主府,只有這一個大總管是聰明人。」
她緩緩說道。
「他知道不能得罪我們,因為我們的背景並不簡單。而其他人,像司空雲那樣的,只是被權力蒙蔽了雙眼,看不清形勢。」
雷霆熠也點了點頭。
他深知,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令久安他們三人,背後都有著不俗的實力和背景,這也是城主府不敢輕易得罪他們的原因。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個教訓。」
令久安繼續說道。
「我們以後在行事時,也要更加小心謹慎,避免再次陷入這樣的困境。」
陳宴和雷霆熠都點了點頭,表示會記住這個教訓。
第二日,陳宴、雷霆熠和令久安一行人便前往司空聞的書房,準備辭行。
他們知道,經過昨日的事情,再繼續留在城主府也並無太多意義。
「司空城主,打擾多日,我們也要告辭了。」
陳宴禮貌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
司空聞看著眼前的幾人,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他原本以為,經過昨日的衝突,這幾人至少會多留幾日,以便他有機會解釋和彌補。
然而,現在看來,他們似乎並不想繼續留在這裡。
「幾位不多留幾日嗎?」
司空聞試探性地問道,試圖挽留他們。
令久安微微一笑,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司空城主,我們此行原本就是為了處理一些私人事務,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我們也該離開了。感謝您的款待,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再見面。」
雷霆熠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令久安的說法。
他並不想在這裡繼續糾纏下去,畢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司空聞見狀,知道挽留無望,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既然幾位已經決定,那我也就不多留了。只希望幾位以後能常來城主府做客,讓我有機會盡地主之誼。」
陳宴等人聞言,都客氣地應承了幾句,然後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他們知道,這次離開之後,或許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充滿權力和鬥爭的地方了。
出了城主府的大門,陳宴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終於逃離了一個壓抑的環境。
他把手搭在令久安的肩上,感慨地說道。
「令久安啊,你說我們星火城怎麼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然而,他的動作卻引起了雷霆熠的不滿。
雷霆熠直接掀開了他的手,不客氣地說道。「你別動手動腳的!」
陳宴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他知道自己這個習慣不太好,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
他乾笑了幾聲,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
「哈哈,習慣了,習慣了。在星火城,我們可都是這麼親近的。」
令久安也笑了,她理解陳宴的意思,也知道他在星火城的確是個隨性的人。
她拍了拍陳宴的肩膀。
「陳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在外面,我們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畢竟,我們現在代表的是星火城。」
陳宴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知道令久安說得對,他們現在的確需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畢竟,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影響到星火城的聲譽。
雷霆熠耳邊迴蕩著陳宴的那句「我們在星火城也是這樣的」,心裡不禁有些不舒服。
他看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輕鬆互動,心中暗自疑惑。
他們的關係怎麼這麼好了?
令久安注意到雷霆熠的神色有些異樣,不禁關切地問道。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雷霆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感受。
「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你和陳宴,好像變得更加親近了。」
令久安聞言,恍然大悟。
她明白雷霆熠的感受,也知道自己和陳宴之間的確有著不錯的友情。
她輕輕拍了拍雷霆熠的肩膀。
「你別多想,我和陳宴只是朋友而已。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改變,我們依然是星火城的夥伴。」
雷霆熠很重要,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
但陳宴也一樣,他也是她的朋友?
雷霆熠點了點頭,但他心中的疑慮並沒有完全消散。
他知道自己的感受可能有些敏感,但他也無法忽視這種微妙的變化。
只是幾人剛到城門口,正準備離開聚靈城,卻突然被一群穿著城主府制服的人圍住了。
他們神色嚴肅,似乎來者不善。
下一刻,司空雲一臉囂張地出現了。
他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的笑容,緩緩走到陳宴、雷霆熠和令久安面前。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
司空雲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殘忍和決絕。
「你們壞了我的好事,還想就這樣一走了之?真是可笑!」
陳宴和雷霆熠聞言,臉色頓時一沉。
他們知道,司空雲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看來,這場衝突是無法避免了。
令久安則保持冷靜,她直視著司空雲的眼睛,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司空雲,你想怎麼樣?我們已經決定離開,難道你還想強留我們不成?」
司空雲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狂妄和自大。
「強留你們?那又如何?在聚靈城,還沒有我司空雲做不了的事!」
說著,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上前。
城主府的人見狀,紛紛逼近陳宴、雷霆熠和令久安,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一場惡戰,已經在所難免。
司空雲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狂妄和自大,已經將陳宴、雷霆熠和令久安等人視為掌中之物。
他輕蔑地開口。
「你們要是不想死,也可以。獻上令久安和她的兩個侍女,做我的鸞寵,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