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長風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解。
「所以,這一個月來,他們母子,派人追殺你們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似乎對這樣的指控感到震驚。
陳宴輕輕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卻並無暖意,反而透出一絲冷意。
「看來,令家主還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這事兒是令家主授意的,要讓你這個女兒死在外面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對令長風的反應並不滿意。
這樣的父親,算什麼父親?
令長風面露尷尬,神色有些慌亂。
「我沒有這樣的想法,陳少主說笑了。」
他急忙辯解,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
陳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中透出一絲冷漠。
「你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嵐夫人和令久澤去了鬼市,買了一批又一批的殺手,最高境界的甚至是元嬰,好大的手筆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對令家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
好在,他不是生在令家。
但他,還是替令久安悲哀。
令長風的臉色難看至極,他瞪大眼睛看著陳宴,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無法開口。
「你……」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被陳宴的揭露所震撼。
陳宴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惱羞成怒了?可是你那點惱怒,比起令久安的九死一生,算什麼?就算林大小姐的死,不是你的錯。可是……你確實對不起林大小姐,她拼死生下的女兒,因為你的不作為,幾次險些死在嵐夫人手裡,你和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他的話語如刀一般鋒利,字字句句都刺在令長風的心上。
令長風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緊緊攥著拳頭,努力想要抑制住內心的憤怒與羞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看向陳宴,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給久安一個公道。」
陳宴冷笑,步步緊逼。
「既然要還公道,那就當堂審問。讓所有人都知道,令家究竟藏著怎樣的醜惡。」
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寒風刺骨,讓嵐夫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嵐夫人咬了咬牙,一臉不甘,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
「陳少主,這是我們令家的事情,你未免太多管閒事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怒意,顯然對陳宴的插手感到不滿。
陳宴還想開口,就聽門口傳來陳家家主的聲音,威嚴而深沉。
「陳宴,不許胡鬧。這是令家的家務事,我們外人不宜過多干涉。」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陳宴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
他看向令長風,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既然令家主願意處理家務事,那我就不多說了。但是,如果令家不能給久安一個公道,那就別怪我陳宴不客氣了。」
令長風心裡鬆了一口氣,正欲開口說些什麼來緩解這緊張的氣氛,卻聽令久安冷冷地開口了。
「父親,審吧!」
令長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皺眉看著令久安,似乎對她的態度感到不滿。
「久安,這是家事!」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不希望令久安在這種場合下太過強硬。
然而,令久安卻並未退縮,她看著令長風,目光凜冽。
「父親,母親和你的婚事,關係兩家婚約,不是我們一家之事。」
給嵐夫人留情面?
她配嗎?
令長風聞言,神色更加複雜,他深深地看了令久安一眼,似乎想要從她堅定的目光中尋找些什麼。
最終,他嘆了口氣,緩緩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審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對令久安的堅持感到有些無力。
這個女兒,到底是不像自己,像她母親。
令久成見狀,冷冷開口。
「父親既然覺得為難,當著眾人的面,我們先審一審買兇殺人的事情吧!」
隨後,他看了一眼令久安,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令久安自然也沒有反對,她微微點頭,表示贊同令久成的提議。
令長風見狀,知道已經無法迴避這個問題,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那就先審一審買兇殺人的事情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對這件事感到十分棘手。
於是,一場關於買兇殺人的審問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了。
嵐夫人和令久澤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他們知道這件事一旦敗露,後果將不堪設想。
嵐夫人的哥哥薛城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不屑與挑釁。
「怎麼?要嚴刑逼供,逼我們摸黑自己的親妹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對令家的審問不屑一顧。
嵐夫人見狀,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她的哥哥還站在她這一邊。
她看向令久成,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隨即又掩飾了下去。
令久成抬手一掌,一團靈力打了過去。
那靈力擦過薛城的耳畔,帶起一陣風聲,嚇得他一哆嗦。
他瞪大眼睛看著令久成,顯然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動手。
「你休想屈打成招!」
薛城咬著牙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甘。
令久成冷冷一笑。
「我可不想打你,我只是給你下了真言咒。你要是撒謊,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如同來自九幽之下的寒冰,讓薛城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薛城被嚇得一哆嗦,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瞪大眼睛看著令久成,眼中閃爍著恐懼與不甘。
「你胡說八道,休想嚇唬我!」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對令久成的真言咒感到十分畏懼。
令久成勾了勾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那你就試試吧!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去追殺久安和陳少主?」
薛城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真言咒的威力讓他無法說謊。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派人追殺令久安和陳宴的事實。
魂飛魄散,他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