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
新生嘆了口氣。
這關係聽著都有些複雜,更別說執行者了。
這邊沉重的氛圍讓其他人都感覺到了。
聯想到譚浮的身份。
譚樂他們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元輕揉了揉腦袋,「完了,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似乎越來越嚴重了,我都不敢想,等總指揮上來的時候,這一片會亂成什麼樣子。」
他掏了掏口袋,發現果子已經被吃完了。
只能無聊的看著那群人吵架。
他打了個哈欠,捂緊了身上的大衣,「你們說,總指揮會怎麼對前任總指揮?」
說起這個,眾人陷入了沉默。
顧慕已經在抖了,「看現在這個氛圍,我覺得吧,燕老大會被凍死。」
「加一。」
「加二。」
氛圍越凝重,就代表他們之間的情況越惡劣。
旁邊的人聽見了他們說話,不自覺的皺眉。
從目前的狀態看來。
規則似乎惹上了大麻煩,新來的天道跟他有仇,那位又是新任的藍星領導者,就連著朝暮算計藍星的份也一併加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來一場巔峰對決。
想到這裡,眾人有些擔心。
現在情況危在旦夕,有強者誕生可謂是這幾百年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如果這個天道跟其他天道有仇的話。
那麼虛空很快就會迎來新的動盪,甚至還會牽連到其他世界。
想到這兒,他們還暗暗的感嘆了一番。
三個天道,皆出於藍星。
亂世出英傑,果不其然。
明明是受災最嚴重的世界,居然也出了最多的強者。
感嘆過後,他們就是擔憂。
新生後面的人也在皺眉。
一位穿著白色襯衫,身姿挺拔的人皺眉,「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規則冕下跟我們的關係不錯,我們要不要跟那位新的冕下求個人情?」
幾百年來,都是新生跟規則在奮戰。
才保住了周圍的世界,也因如此,他們的交情很深,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他們肯定幫一幫的。
「你還真敢想。」他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這種級別的事情就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你不怕引來那位那位的不喜,給新生冕下招災?不說朝暮大人的,萬一規則冕下殺了人家全家,人家是來報仇的,你怎麼管?」
穿白襯衫的人沉默了。
那確實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但他總覺得事情應該發展不到這個地步。
那人悄聲說道,「你也聽見了,那群傢伙對那位大人動了殺意,還出手了,沾血的事情,最好不要管。」
現在的虛空靜得可怕。
唯一的聲音就是異化種咆哮的聲音,以及藍星傳來的動靜。
只能說,聲音很大,並且深刻的讓他們想像了那位的形象,對那位的戰力有了一個廣闊的了解。
這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越聽,越覺得那人強得可怕。
越覺得規則要死翹翹。
因為總指揮的寒氣臭名昭著,藍星的人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帶了保暖衣,現在剛好就可以用上。
畢竟自從那場大戰之後,虛空已經被寒氣包圍了。
每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也就只有他們,帶了衣服,沒有凍成狗。
看著已經被凍成渣渣的異化種,他們總算可以鬆口氣一樣。
裴間處理完靠近的異化種,跑去了譚樂那邊,遞給她水和衣服,「還好嗎?身體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譚樂大口大口的喝著水,「你操心得也太多了,這個身體是照著我的靈魂長的。」
裴間笑了笑,見她真的沒事之後,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堆沉默的人。
那邊有屏蔽,他聽不到那群人在說什麼。
只是依稀看得出情況不是很好。
他連接上所有人戰鬥的人了。
裴間:「看他們的表情,事情可能失控了,你們猜譚譚會揍人嗎?」
譚樂:「八九不離十,會凍成冰雕。」
譚破:「加一。」
裴團長:「畢竟是前輩,到時要不要勸勸,讓譚譚別把人打嘎了?」
月荌:「你們沒看出來嗎?連月源前輩都很凝重,也就是說事情嚴重得超乎想像,不是我們能插手的。」
譚深:「看出來了,連他都覺得棘手,真的很嚴重了。」
幾個人齊刷刷的嘆了口氣。
虛空太無聊,確實需要點調味劑啊,所以他們決定暫時就先這樣吧。
就在他們打算啃點藥劑補充體力的時候,就看見了有人站在他們面前。
「大白、小白是你們啊,要不要坐下一起吃點?」
在虛空這些日子,他們跟其他世界的人混臉熟了,交情也不錯,當下朝著他們招了招手。
名為大白的男人也不客氣,蹲在了他們前面,「你們還真是愜意,哪裡來的大棉襖這麼暖和。」
裴間笑道,「你們以後就知道為什麼了,找我們有事嗎?」
「有。」男人頓了頓,面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你們認識藍星新任的總指揮嗎?我代表新星,想見他。」
聞言,裴間一頓,就連一旁的譚樂也跟看過來
他不解的問道,「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想見她?事情已經嚴重到新星要插手了?」
名為大白的男人嘆了口氣,「可不是嚴重,幾位天道暗流涌動,每天都是低氣壓,鬧得人心惶惶,這段時間大家心裡都很不安,可是現在情況嚴峻。」
譚樂原本在好好的吃著糖,聽見他們這麼說,也笑了,「問題是現在情況那麼嚴重,你不想著安撫,卻想著見她,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將主意打在她身上,想勸她忍忍吧?」
空氣中暗含寒氣。
大白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你想什麼呢?冕下貴為天道,我那裡有資格去勸他,這可不是我能做的事情。」
他這話一出,原本那股怪異的氣息就淡了。
一瓶修復液被拋入他懷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去找死呢,新生冕下於我有恩,我並不想於你們交惡,說實話,如果是新生去勸的話,她還真有可能同意。」
大白驚訝。
他又聽見,「可我不想她因為我的原因同意,如果你們真的存了這個心思的話,我會在你們去之前將這幅血肉燒毀。」
「她從小受了不少委屈,我不想因為各種原因,讓她再次為任何人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