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浮看著這兩張浮世地圖大為震驚,「這年頭當混子這麼賺的嗎?」
何嫦寶抱著自己的胳膊,有些不解,「話說浮世地圖幹嘛用的?你別告訴就你現在這個菜逼,是想要去找蟲族的起源地?」
「你不知道?」
譚浮眼神有些驚奇,「浮世地圖的作用?」
何嫦寶愣了,她眯起眼,「它還有其他作用?」
譚浮感覺不對勁。
連忙問了一下何家對這個地圖的印象。
「只是聽說是蟲族起源地所在,其他的我就沒有聽說過。」
「其他人也跟你一樣一知半解?」
「不知道其他人,只知道席譽,他確實是。」
譚浮聽著她說完,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他們不知道浮世地圖真正的意義,是否可以說明幾百年前,老祖宗們都給自己留下了後手?
而這個後手只有自己知道,其餘人一律不知。
月源從蟲祖那裡偷到了蟲族起源地鑰匙的事情跟其他人提了嗎?
為什麼不跟其他人說?
是在忌憚什麼?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是否會對現在的人族不利?
何嫦寶望著她,譚浮搖了搖頭,「浮世地圖的作用我還不確定,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裡面藏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也許,可以去打聽一下燕家的口風,看他們知不知道這件事。」
何嫦寶瞭然,如果他們不知道,就代表燕家也不是無所不知的。
如果他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那麼就代表不僅他們有籌碼,她們也有。
「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意,地圖的使用方法我也不瞞你。」
譚浮說完,一輪圓月出現在她身後。
她將手裡的地圖拿出來。
拼湊在一起。
月源曾經告訴過她,這個地圖,要在月亮下才看得明白。
一條圓線也隨之出現,一個透明的點出現在上面,裡面的字跡隱隱約約。
三張地圖,三個地點。
地圖地圖,誰說只有一副?
「月家祖宅?」
「風雪森林?」
「嶺塘?」
這三個地點就是譚浮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裡面有月源需要的玉棺。
以及蟲族起源地的鑰匙。
看著這三個地點,她有些疑惑,「月家祖宅?這個地方倒是有意思。」
將東西放在家裡?
「目前我們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將那群先輩放出來。」
然後才去討論總指揮的問題。
在第一步完成之前,所有事情都得往旁邊放。
「我有問題,先祖出來之後,會發生什麼?」
何嫦寶必不可免的想起了封印陣。
如果自家先祖甦醒意味著蟲祖現世,那他們應該怎麼做?
不去理會封印?
還是再次進行封印?
譚浮看了她一眼,「你想錯了,無論我們放不放他們出來,蟲祖都會醒來,唯一的差別就是封印陣裡面的先祖會活著出來,還是被蟲祖吞噬成能量。」
「與其糾結這個問題,還不如想想怎麼應付蟲祖。」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幾個至強者能封印住蟲祖這麼多年?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只是我們不知道。」
幾百年前的那一代人秘密太多了。
他們簡直就像一團團難解的謎團。
每個人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他們一概不知。
何嫦寶嘆了口氣,「是我想得太多了,家裡長長輩們都還沒死,他們又不傻,自然知道什麼樣才對我們最有利,我們還不到操那個心的時候。」
能讓他們出來,從某種程度上就告訴了他們答案。
今天一整天過得很快。
信息量也很多。
她們從修煉室裡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完了。
他們兩個收拾了一會兒,就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白團團跟譚安被派去盯著譚家跟月家了。
裴家那邊拜託了顧已。
四大地下城的距離相隔不遠,出了事也能有個照應,白團團是靈物,能夠迅速的聯繫其他人。
回了房間,譚浮一股腦的撲倒了床上。
譚系統跳到床上,「宿主宿主……」
「今天好累啊,餓了自己拿空間裡面的東西吃。」
譚浮趴在枕頭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床上有個發著淡淡光芒的小胖鳥。
它小小的一隻,卻坐在了譚浮腦袋旁邊,小表情滿是糾結,「宿主,人家想知道,宿主以後是不是真的要跟黑心寶去爭霸?」
「嗯。」
「這件事先不提,但起碼是暫時的合作的關係,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兩個很快就要離開去中合了。」
「啊?」
譚浮打著哈欠,說道,「你不會以為那群人真的打算跟我在地下城干雜事吧?別太天真了,我們結伴只是暫時的,他們每個人都有需要回去的地方,現在之所以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們需要一個主要的聯絡點。」
最近,特殊聯絡器已經搭建得差不多了。
他們很快就會上路。
「這樣也好,總算能看看這些傢伙都帶了什麼出來。」
接下來,就是單打獨鬥現場了。
他們需要各自上路,去尋找自己的祖地。
「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先把月源給喚醒。」
裴、譚、月這三家的攻擊力太弱了。
僅有一個譚安是聖階。
其餘人都帶了一個至強者出來。
如果他們全部離開,她的安全將得不到保證。
她笑了,「也不是,畢竟我還有平安號。」
平安號相當於一位至強者了。
何嫦寶回房間之前,率先去了一趟何賀的房間。
何賀走出來,一眼就看出了何嫦寶的不對勁。
「下定決心了?」
她點了點頭,「我需要借您的武器一用,。」
何賀的武器能夠完全掩藏自己身上的氣息,讓她看起來跟之前無二。
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何賀大氣的給了她,他感嘆道,「還是你們這一代有魄力啊,不像我們,猶猶豫豫了半輩子,都無法下定決心。」
他頓了頓,「從她決定要爭的那一刻,這場權利爭奪賽就已經開始了......嫦寶,我沒想到你會參與進這場爭奪賽。」
「我不想再這麼提心弔膽的活著了。」她目光悠遠,「無論是蟲族的威脅,還是其餘家族的威脅,我都不想再忍受了,從我出生到現在,我沒有真正的為自己活過,但現在,我想為自己活一次,我不要再躲在這些威脅身後瑟瑟發抖。」
「我要親手擊殺這些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