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東西,譚浮睜大了眼睛。
下意識將它塞進了圖騰里。
並且跟譚系統約法三章,要是誰把這玩意兒透露出去,誰就是小狗。
譚系統對此十分贊同。
並且再三保證不說出去。
對此,譚浮滿意的點頭,然後帶著她的冰槍走了出去。
裴間看見她出來很驚訝,「比我想像中的快。」
貓咪將目光放到了那桿槍上,「喵喵喵……」
譚譚,你的武器跟我爸爸一模一樣。
譚深的武器也是一桿槍,而他的槍是霸氣的黑色,而譚浮的藍色,比譚深的細了一倍,尖峰冒著凌厲的寒氣。
很顯然,它是增強寒氣的武器。
有了它,攻擊力簡直提升了一個檔次。
那寒氣之中透著難言的危險,看著有一種直觀的危險。
很適合譚浮。
裴間瞅了一眼,挑眉問道,「乖女兒,你的另一柄武器呢?」
他很好奇,她只拿了一柄武器,那接下來的另一柄呢?
譚浮拿著槍的手一頓,若無其事的收回槍,「實不相瞞,兩塊金屬只練出了一桿槍,也許我命中注定也只有它。」
她說得很肯定,肯定得讓人不相信。
裴間瞅著自家女兒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果斷的選擇不相信。
可是還沒有等他說話,他家女兒就跑了,「父親,我有事先走了,再見……」
看這跑得飛快的身影,他摸著貓咪的腦袋,好奇道,「所以女兒另一個武器,到底練了個什麼玩意兒出來?」
值得她溜得那麼快。
逃出生天的譚浮又回到了她的冰屋,
「好險。」
差一點穿幫。
還沒有等她緩過神來,一個黑色的團團出現在了面前。
譚浮:???
白團團轉過身來,它不知道哪裡搞來了一套藍色的西裝,頭上還帶了個黑色的泡麵假髮,還帶了一副斯文的眼鏡。
看起來像個精英似的。
它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來吧,我準備好了。」
譚系統由衷的說道,「帥!太帥了!」
譚浮薅過這隻小鳥,嘴角抽搐的看著這個球球,莫名的,她從一個球身上,看到了騷包兩個字。
現在的白團團是一個十分騷包的球球。
「可以了?請開始吧。」
它正經起來,嚴肅的朝著譚浮說道。
它這正經的模樣讓一人一統很不適應。
譚浮找了個時間,去月亮聯繫了月源。
月源很驚訝,「怎麼了小女孩?」
她面無表情的掏出屏幕,「有球找你。」
然後,月源就發現了一個怪裡怪氣的傢伙。
那個傢伙看到他,神情都在顫抖。
譚浮看到這一幕很心酸,他們兩個那麼長時間不見,應該很生疏了,現在見面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沒有等她出言安慰,他就聽見了月源好奇的聲音,「這個傢伙是誰?也是靈物嗎?誰家的靈物長得那麼奇怪?」
譚浮的話硬生生被噎在了喉嚨里。
「真是越看越奇怪,這個傢伙的主人一定是個非常愛裝的傢伙,不然都分裂不出這麼愛裝的靈物。」
「看看,那個泡麵頭都還打蠟!打蠟也就算了,還亮得差點亮瞎了我的雙眼。」
月源中肯的對那個怪裡怪氣的球做出評價。
沒想到三百年後的世界,居然有比他還裝的,連靈物都遺傳了,可想而知主人到底有多裝。
看到正在發抖的白團團,譚浮這一刻決定閉嘴不言。
白團團氣得發抖,「月源你個沒良心的,我們才分開了多久,你居然就忘記了我帥氣的模樣!這簡直不可饒恕。」
它氣得它的假髮都快要被掀飛了。
言語之中還夾著一絲委屈。
不帶這麼玩的。
「當初蟲族打進來的時候,你個不要命的傢伙強行將我送進境,說什麼讓我輔助後輩去拯救你,為了你,我忍痛在骷髏里睡了幾百年,其中有很長一段時間還被蟲族搶走了,好不容易被譚浮這個傢伙帶了出來……」
白團團越想越委屈,「我出來以後,就費盡心機的打聽人族現在的情況,看看哪個倒霉蛋繼承了跟你一樣的能量,沒想到這個倒霉蛋剛出現,你居然就把我給忘了,你個渣男!」
月源看著這個球,平靜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的裂縫,「月球?」
白團團幽怨的說道,「不然呢!你還有第二個伴生靈物嗎!」
沒理會伴生靈物的控訴,月源很震驚,「幾百年後的世界居然這麼可怕嗎?連我那個幹啥啥不會,吹牛第一名的伴生靈物整成了這副不人不球的模樣!」
譚浮捧著譚系統在一旁看戲。
這是他們認識的唯一的極致意識系,他們很好奇,其他的伴生靈物跟宿主會怎麼樣相處。
白團團聽到,小西裝翹了起來,「月源你個老土鱉,你懂什麼,這可是幾百年後的精英著裝!」
「沒想到吧小月源,我在幾百年後的世界風靡萬千少女,一躍才成為最受歡迎的球球!你個過了氣的明星現在拍馬也趕不上我了哈哈哈……」
月源對此表示懷疑,「就你這個愛吹牛逼的球球?我不信。」
「你不信也沒辦法,再過不久,我就是眾所周知的大明星,一定能破掉你連續霸榜十年的最受歡迎獎,到時候,你就是倒霉的萬年老二哈哈哈……」
白團團對此嘚瑟,想當初它跟月源混的時候,它就是萬年老二,如今它不在,它終於翻身把歌唱。
聽著他們的對話了,譚浮收穫了很大的信息量。
月源沒有進封印陣之前是個明星?
這麼溜的嗎?
月源看著這個依舊鮮活的白團團,笑道,「月球,我很開心你活得高興。」
他其實一直都在擔心這個伴生靈物。
從譚浮嘴裡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必不可免的感到喜悅。
他很高興,白團團還是回到了人族。
高興的同時他也在擔心它能不能適應幾百年的世界,對於它來說,那個世界是完全陌生的,陌生得沒有一絲的熟悉感。
不僅時間過去了,原本生活的地方也不在那裡,更是沒有一個熟悉的人,
在這巨大的陌生感之中,它能否生活?
會不會露宿街頭?
會不會被人騙走它的骷髏?
光是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不由得抽疼。
一個沒有過過苦日子的白團團,會不會因此過得很辛苦?
白團團聽見這話,哭道,「月源你個混蛋,我一點都不開心!沒有你,我一點都不開心……你為什麼要留我一個球在月宮裡?你知不知道我可害怕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