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諾瞬間呼吸一滯,這位漢子,我只能敬你是條漢子了。☞💔 ☠🌷
沐清風聽得笑了,「照你這麼說,九王爺很袒護慕容承咯?那你又知不知道,自七月至今,慕容承被幾次抓進大理寺監牢,都是九王爺親自下的令?」
「什麼……」這下輪到壯漢目瞪口呆。
沐清風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得審視著他,「九王爺對小舅子尚且公私分明,又怎麼會因為你與我們的私怨,濫用職權?」
「這……」
「看來,你對慕容承和九王爺並非真正了解,不過這並不重要,現在你可以先認一認我們是誰。」
沐清風將一枚古銅色得橢圓形令牌拿了出來,懟到壯漢眼跟前。
「可認識上面的字?」
壯漢愣愣得看了又看,「大……大……」
「一個就夠了。6̶̛̎̋̔̇ͅ9̴̮̦͖̥͈̳̭̭̋̏͝ŝ̸̢̜̳̱͈̹͓̀̆̔͋͛͜͠ḩ̷̻̩͍̱̗͔̺̏̓͊̀͂̀ͅṵ̵̙̻͉̦͙̗̥̉̓̓͊̑̂̑x̸͍̘̳͂͊̂̊̀͊̕͘.̷̹̦̆̆c̶͙͈͚̽̄̈̎̒͜ó̶̧̧̝̳̠͇͕̺̲̹̔̈́̃͝͝m̷̗͓̽̂̌̋̃̌」沐清風將令牌收回,同時道「左二小姐,把你的令牌拿出來,給這位村民認一認。」
「是!」
左卿卿從懷中摸出一枚黑色方令,有樣學樣得懟過去。
一看到那令牌,壯漢身子一僵,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冷汗從額角滑下來,嘴裡不由自主得哆嗦著,「木……木……」
「你雖然不認識其他兩個字,但對此令牌應該並不陌生,因為這片山區正是受她們所管轄,令牌也不會少見。🐉💎 ❻➈𝕊ĦU᙭.¢𝔬ᗰ ♛👻」沐清風面無表情道。
壯漢戰戰兢兢得點頭,「是,是草民有眼無珠,沒認出姑娘是神木軍的軍士……」
「你有眼無珠的可不止於此,想想剛才那塊令牌,咸城裡什麼地方能有三個字,第一個還是一個大字,咸城裡又有什麼人,光憑一顆梅花釘就能讓你無所遁形,手到擒來?」左卿卿冷笑。
那壯漢再遲鈍,此時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咕扭著身子蜷縮在地上,身子抖成了篩糠,哐哐得往地上磕頭,「九王爺饒命啊!草民無知,草民有罪!草民不是故意衝撞您的!九王爺,開恩,開恩啊……」
沐清風不為所動,冷聲問「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打著慕容承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你如何與他認識的?還不從實招來!」
壯漢又磕了一個響頭,才哆哆嗦嗦回答「王爺,草民王樵,家住桃花鎮 三代都是砍柴為生,慕容公子……是他找上俺的啊……」
「他為何事找你?」
「買,買東西……」哆嗦的聲音里透著心虛。
左卿卿冷哼一聲,「你又想騙我們?你是砍柴的,慕容承難不成找你買柴火?」
「不,不是柴火……」王樵頓了頓,才支吾著道「是,是私制的煙火。」
「什麼?!」
左卿卿驚得一臉懵逼,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揪住王樵的衣領子,眼睛裡差點噴出火來,「你是說,昨晚炸了我家院子的煙火,是你做的?!」
「不,不是……」
王樵嚇得一臉見鬼了似的,驚恐得搖頭,「不是俺一個,還有幾個,俺們一起制的……」
「我管你們幾個人制的!你們那破東西,把我家給炸了!連我……」
她話音猝然一頓,閉上嘴,又氣不過,狠狠推開王樵,走到一邊去生悶氣。
慕容諾心知慕容承那個倒霉蛋子捅了個大簍子,趕忙過去安慰,卻沒想到,看到左卿卿眼睛紅紅的,噙著若隱若現的淚光。
她把隨身帶的手帕遞給左卿卿,偷偷安慰道「別難過,回頭案子查完 我帶你去我家 炸了慕容承最心愛的魚池報復他怎麼樣?」
左卿卿沒忍住 噗嗤一聲笑了。
另一邊沐清風繼續問話「你們的火藥何處得來?」
「是撿的!」這一次,王樵卻打得很快。
沐清風眼神冷冷得打量他,臉色都沉了幾分。
眼見九王爺不信自己的話,王樵趕忙又道「王爺,俺沒有騙您啊!就算再借俺一百個膽子,俺也不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說話啊!火藥,真是撿來的!您要是不相信,俺現在就能帶您們去看看!」
沐清風側目,與慕容諾對視了一眼,然後吩咐「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