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愛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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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期望落空，剩下一種堆積起來的慣性，帶動著搖搖欲墜的走路的人，撲倒在比賽終點線前一大半段距離，然後這時會發現，有擔架抬著墜倒的人，衝過了比賽之外的從來沒想到過的路口，這大概就是莫名其妙到了另一個天花板下的故事前奏了——旁白薇兒
雨霧天，水池天體上界限的一個山莊裡，寧靜的四處阡陌交通，羊腸小道上不時有田園犬在走走散步，零散坐落的樓就是半斜的屋頂的樣式，水汽充足的地方，總容易起霧下雨，所以這個地方又叫做迷霧山莊，居住的很多是兩腳直立行走的生物，可以叫兩腳獸。
在迷霧山莊一處大院子裡，兩腳獸清掃著梧桐雨葉子，然後有三位薇兒到達大院子，就是旁白薇兒，吃瓜薇兒，潛行薇兒，她們是沿著蜿蜒的公路，一路騎著自行卡車來的，自行卡車就是卡車一樣大的改裝自行車，乍一眼看上去是根本蹬不動的，卡車的輪胎和懸架占寬，還有大箱的行李，所以改裝下塞了個冷蒸汽引擎到傳動的區域，然後接入代理機械和拷貝的代理程序的控制，就相當於讓一個幾米高的機械木偶來蹬車當苦力了，也就屬於一種程度上的自行車了。
「我們是來得最早的耶，不知道這次集會有多少薇兒會來，這樣驚心動魄的計劃，我估計可能上百位薇兒來，這樣相當於水池天體上十幾分之一數量的薇兒都會來，那這裡肯定會很熱鬧。」吃瓜薇兒說著，拿著扇風的扇子一邊扇著，就感覺夏天一直這樣炎熱。
就是薇兒們約好的，今天會不定數量的在這迷霧山莊的這個梧桐雨屋的位置集合，薇兒們能不能來就完全看情況，要是各種不好的延遲因素在一起，可能到下午也不會見第四位薇兒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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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很快，第四位薇兒到了，她從一側的岔路口的霧裡走來的，一身清涼的衣服，白色的連衣裙和遮擋的太陽白色帽子，連衣裙外飄著寒氣，看上去就像乾冰產生的一樣效果一樣，是因為她穿的裙子一走動起來就給她起降溫的作用，所以能輕鬆走在陽光下，散步起來很是舒適，而且她的居住的地方離這迷霧山莊很近，隔壁村落的樣子。
薇兒楓耶，喜歡根據天氣和季節來穿搭，今天的迷霧，所以就穿和迷霧一樣的白色衣裙。沒有引號的旁白說著話，讓吃瓜薇兒看著旁白薇兒，一時不知道剛才是自己的想像的聲音還是旁白薇兒真的在和自己心靈感應，給自己介紹著這位薇兒。
「你們，來的載具真特別，這難道是某種機械工業的朋克風格嗎？」薇兒楓耶看著自行卡車問著，她是當初第三波到水池天體開荒的薇兒，在水池天體的這些年，她甚至都沒有去過水池天體下界限，沒有看過水池天體的那些更加震撼規模的機械工業規格，她大概會看見一座金字塔樣的齒輪而驚叫連連。
「嗯，考慮到接下來薇兒會來得越來越多，我們先在這裡準備茶水吧。」潛行薇兒說著，已經找著器皿來燒開水了，這院子的屋子裡有著齊備的家具廚具，還能做點零食小吃什麼的，兩腳獸提著旁白薇兒訂好的一罐豬油走過來，然後旁白薇兒交給兩腳獸金幣，也不知道兩腳獸從哪裡學的，居然知道黃金可以當做穩定的貨幣使用。
「我沒金幣，看這個需要嗎？」薇兒楓耶拿出兩罐茶葉，兩腳獸點點頭，然後選一罐茶葉，接著遞給薇兒楓耶一包紅糖，薇兒楓耶就用著紅糖和生薑來煮糖水，吃瓜薇兒看著，心裡想著這附近難道是以物換物的那種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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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幾分鐘後，第五位薇兒到來，她是騎著一隻哈士奇驢到達的。哈士奇驢就是一種性格很像哈士奇的驢，很聰明和活潑，為了能讓它背上的薇兒趕到這迷霧山莊，它一到直路寬路上就開始彪馬跑起來，為此它有著結實的驢蹄和強勁的運動肉肉。
這位薇兒到達院子後，下來整個都感覺一路被顛簸得後尾巴根的位置疼，看著自行卡車的減震懸掛，就有著考慮給驢子也安裝減震的思路設計，那可能是一種減震的馬鞍，要符合驢子的運動工學和薇兒的坐姿的工學。然後驢就拴在一處樹蔭下，驢自己在那裡吃草就行。
「沐薇兒，老熟悉了。」旁白薇兒說著，過去和沐薇兒一個大大的擁抱，大概是可以相互把對方抱起來轉圈的那種，沐薇兒總是出現在以前薔薇廣場的第一排位置，因為這樣可以讓她專注地看薔薇廣場的活動，大概坐在後排的薇兒都是睏倦得在小休憩，所以她總是記下了很多薔薇廣場的會議和活動的精彩時刻。
「哦，那是我的寵物，活潑得有些過頭了。」沐薇兒指著哈士奇驢，驢正在舔著樹幹上的天牛蟲，然後被一旁的木蜂吹了木屑到頭上，驢就蹭著石頭撓痒痒，然後用驢蹄的蹄鐵摩擦著石頭，不知道在幹嘛，就顯得好像它能長出需要磨短的利爪一樣。
「是要做飯嗎，那我們怎麼知道要來多少薇兒煮多少米呢，要不還是熬粥好，粥少就加米煮，這樣多出來的粥也能很快消耗掉。」沐薇兒提議著，潛行薇兒點點頭，潛行薇兒和沐薇兒相互打量著，沐薇兒可記得自己以前有在薔薇叢的電子競技上看到過潛行薇兒的高光時刻的，潛行薇兒也記得當時自己看向觀戰席的薇兒，第一排就是沐薇兒，兩薇兒繼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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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幾分鐘後，第六位薇兒到來，是從一旁的河流上划船來的，就顯得很詭異，因為整個河道彎彎曲曲的，說是河流，其實就和一條溪流的規模一樣，而這薇兒劃的船比自行卡車還大，不過靠近一看，船吃水不深，船身是極其輕薄的。
靠岸後，一身黑色制服的薇兒走下船，然後船開始原地摺疊起來，原本偌大的船在摺疊後就整個到了一個手提箱大小的程度，甚至不需要曬乾水分，摺疊途中就將一些側面帶的水和水上枯葉給擠壓出來了，顯得很是高科技的技術應用。
「薇兒的編織技術，很神奇吧。」吃瓜薇兒對薇兒楓耶說著，薇兒楓耶驚嘆著，看來是自己上網上少了，最近幾年的科技前沿的新聞楞是一次也沒關注過，薔薇叢上的吃瓜薇兒都比水池天體上的薇兒了解得多，就一種長見識了的感覺。
「我是蓬鬆數罰，是隸屬於薇兒特種行動組的薇兒，接到分任務來協助。」這拿著船的手提箱薇兒說著，她帶著太陽眼鏡，看上去是很專業的保鏢一樣，一到院子就開始探查院子地形，布置儀器，然後檢查四處的制高點和危險因素。
「嗯，沒有薇兒名字的薇兒，是來保護我們集會安全的薇兒嗎，那可真是要警惕辛苦了。」吃瓜薇兒站著和旁白薇兒說話，她腰不疼的樣子。
「沒有啊，她不是，真正的保護怎麼會這麼明亮出來呢，那是她的習慣，其實就是特種隊的薇兒接到了邀請函，然後過來的參加的，要是真要算危險，薇兒們來的路途上才是最容易危險的。」旁白薇兒說著，不愧是掌握一些特殊情報的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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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第七位薇兒的聲音到來，吃瓜薇兒環顧四周和天空，試圖找著薇兒出現的規律，現在來看，薇兒們不會重複同一種交通工具，所以很大概率，下一位薇兒會從天空的雲霧裡下來，空降或者乘著小竹螺旋槳到來一樣。
不過聲音方向來源還是地面上，是一架偵察機沿著公路開來，偵察機下的幾個輪子穩穩轉著，公路完全能承受住。原來是偵察機早早在幾公里外的停機場就降落了，然後尋著公路而在地面上來的，這讓吃瓜薇兒想起來薔薇叢的那種海陸空都能用的滑翔船車。
碩大的偵察機沒法摺疊，因為整個經過院子前都都開遠些，這偵察機翼展比院子還寬，於是就尋著一處公路空閒的岔路口旁的空草地停下。然後就見，偵查機的後備箱裡打開滑落的坡道，有整個馬路的寬度，讓吃瓜薇兒有奇怪的既視感。
果然，從偵察機後備箱裡緩緩開出一輛坦克，整個坦克能塞進偵察機里就很不可思議了。
「哦，那坦克本身就是偵查機的飛行運動引擎，就和我們的自行卡車類似，只不過讓蹬飛機的成了一輛坦克，坦克本身就是這個偵察機的一部分，或者說，偵查機只是坦克的翅膀。」旁白薇兒給疑惑的吃瓜薇兒和沐薇兒解釋著。
坦克停下，從坦克里爬出薇兒路西拉，她看看筆記本上的地圖確認是這個院子，然後就繼續找別的陰涼的地方停坦克了，考慮順便去換件衣服再過去參加薇兒們的聚會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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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煮了半小時，晾出茶水和薑湯來，稍微冷冷，可以放冰塊到熱茶里降溫，雖然這樣直接放會讓茶淡很多，但茶就是大碗喝的，沒有什么小口的杯子，大可在冰櫃裡舀一碗冰塊晾著，旁邊放著方形的紅糖來調味，就感覺挺好喝的。
「你們說，第八位薇兒會不會從地里鑽出來呢。」吃瓜薇兒深呼吸說著，她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薇兒面前說話，她早就沒戴著面罩了，讓剛進院子的薇兒路西拉完全不認識這位吃瓜薇兒，吃瓜薇兒也完全不認識薇兒路西拉，就彼此當做是陌生的薇兒。
「你們兩個真像呢，不過你沒她那麼喜歡打架。」旁白薇兒嘀咕著。
此時，轟隆隆的聲音，聲音的確是從地下的位置靠近過來，就見路邊的一處空地，泥土的地面立刻翻新側移，果真從地下冒出一個升降的交通工具，是一列帶著一節的車廂的火車，沒有地下軌道，就整個從地下的深洞裡冒出，即使深洞深到在地下水位以下，也不見得有水會淹沒這個突然冒出的斜著向地面的隧道。
列車上下來四位薇兒，她們都穿著厚厚的防護服，這種程度的防護服，可以說整個列車是從水池天體的下界限那邊穿越底層的流動地幔層過來的，地幔的高壓和高溫，火車外觀全設計得就像是一枚鑽地飛彈一樣，可見這裡翻新的泥土都是這火車臨時鑽的洞，洞壁散布著加固的某種矢量支持薄牆，保持隧洞形狀穩定。
「這就是這次集會的運輸火車了，我們來這裡集合，就是要準備探索水池天體的地下深淵，下界限臨時調用來的列車。」旁白薇兒介紹著，讓吃瓜薇兒有些驚訝，沐薇兒和薇兒楓耶更是呆住了，她們沒想到這個集會是這麼重要，自己就穿著簡單的衣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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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路西拉（舉手示意）：我聽說地下深淵並不是一個準確的位置，信息不足，這樣貿然前往，豈不是完全的冒險，冒著巨大的風險？
旁白薇兒（回答）：所以這次的集會是薇兒們自願來的，是冒險了，但列車組有著完備再建生態系統的功能，以作為冒險的底層備案。
列車薇兒一號（隔著護目窗看著旁白薇兒）：你知道的真多啊，旁白薇兒，什麼秘密在你這裡都不是秘密了，沒錯，列車還在別處有完備的生態再建車廂，即使我們進入地下深淵，出來時出現在星空里未知的行星上，我們也能進行展開車廂對合適的行星進行開荒建設，幾乎可以拷貝出適合大多數行星的生態展開建設系統。
蓬鬆數罰（敏銳思考著，提問）：地下深淵按理論是連通了無數的與水池天體等規格的天體，列車組是否有對地下深淵前沿的探測器反饋，如果沒有這樣的準備，是完全不適合讓薇兒自己前往的。
列車薇兒二號（隔著厚厚的外放喇叭說著電流呲呲的話語音）：和水池天體差不多規格的天體都能成為我們進入的間接口，我們此前已經進行過了兔子列車的探路試驗，回來的兔子們都表示地下深淵的邊緣位置信息排布和星空星點一樣有遠近大小的，為此可以保證，薇兒進入地下深淵再出來，和深空航行是半等價的效果。
沐薇兒（舉手問）：可我們都臨時來的，裝備設備都不符合的，那現在要我們多久時間準備，然後出發呢？
薇兒楓耶看著沐薇兒，就沒想到沐薇兒接受得這麼快，心想：這莫非就是薇兒心中的工具人之魂，神秘的地下深淵的探索可真是對薇兒們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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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薇兒三號（舉起顯示屏，屏幕顯示）：傍晚之前上車就行，不用特意穿和我們一樣的服裝，因為列車現在已經實現了常規運載的效率。
薇兒們看了解釋後，大致相信著列車的深淵探索技術，雖然地下深淵的發現到現在已經只過去了兩個星期，可按照水池天體的整體的行動風格帶來的效率，完全是可以在這個短時間裡做到完備的探索準備的，可能信息不會很完全，但一向冒險的薇兒們總是有奇奇怪怪上限的突破效率。
薇兒路西拉看著列車，又看著隧道的洞口，她感覺這個行動不太好，因為並沒有預定的歸期，要是真迷路了雖然不至於傷亡太大，可也是一次反饋效率地低的行動，於是她離開院子，到外面走走，打算集會結束後就離開回去，回去前就看看這附近有沒有的風景。
蓬鬆束髮雖然也不清楚這樣的冒險背後的規劃，但只要是協助任務，她就一定會試著加入，然後認真完成任務，於是她開始找列車薇兒們，臨時開始學習在這列車上的緊急安全操作，已經列車的手動駕駛方案，已經列車的通訊技術系統操作界面，總之是很專業的樣子。
沐薇兒看著列車薇兒們厚厚的衣服，就完全是厚厚的裝甲一樣，完全看不見裡面的薇兒的真面目，所以不太好繼續問這樣未知的隱蔽起來的薇兒一些奇怪的問題，於是她還是和旁白薇兒請教著，期待旁白薇兒能爆些能作參考的料。
旁白薇兒（悄悄話）：其實就當做是列車組的載旅客測試，只是需要找薇兒來當自願的體驗者，真正出問題的列車進入地下深淵的實驗，很多小白鼠就已經替我們薇兒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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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楓耶看著沐薇兒這樣認真，也開始著手準備著，就是整理下衣服，不知道自己的連衣裙到岩漿里還能不能承受住散熱功率，應該有點懸，她看著樹林裡的哈士奇驢，問著沐薇兒：「那你離開這裡後，你的驢子就繼續這樣放著嗎？」
沐薇兒（轉身）：不啊，到時間韁繩鬆開，而且我的驢自己也會解開繩扣，它以往都是趁我不注意就解開繩子，然後溜回我屋子去了，所以，只要它不吃到路邊兩腳獸種的白菜就好。
吃瓜薇兒（咕嚕喝粥，然後看著院子裡澆花的兩腳獸）：這一地帶的兩腳獸到底是什麼物種呢，就好像第三行星上的雪絨毛球長了兩隻大象的腳，這生物的出現有什麼來歷嗎？
旁白薇兒（略加思索）：我看看，我記得這是在人類硬碟上有見過的，哦，我知道了，這是人類以前的流行文化里描述的兩腳獸，尤其是網絡文化里，每次出現野生動物或者人類寵物的記錄片時，很多動物就會下意識把人類當做是兩腳獸，也就是說，這一地帶的兩腳獸就是復刻著人類的行為的動作，估計是之前開荒前期，這地帶的生物種類不夠豐富，有薇兒從森林硬碟里找到的理論的構想生物，而地面森林的硬碟嘛，連植物頭的人也有，有這樣的奇怪的兩腳獸基因設計資料也就很正常了。
吃瓜薇兒（點點頭）：嗯，表示贊同。
潛行薇兒在看著沒有別的薇兒到來，於是開始煮著一排夠吃的豬肉，看樣子還是野豬的肉，顯得有些緊繃，得軟處理好，足夠的火候來速燉，就是用加壓的蒸汽鍋，就是聽愛麗小窩說的氣壓大到讓鍋一路飛起來的這種鍋。
就這樣，出發準備中，院子裡的薇兒窸窸窣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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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五點，薇兒們吃飽喝足，正要進入列車。
可突然，一則消息發送到了列車薇兒一號這裡，列車薇兒一號看了消息後，隔著厚厚的護目鏡說：「突然得到告知，計劃取消，因為探索論證的地下深淵出現矛盾不合理。」
吃瓜薇兒（保持著的好奇的心落了下來）：不會吧，是地層出現什麼大坍塌還是爆炸呢？
沐薇兒（看著列車薇兒護目鏡反射的內部倒影的發光消息，恰好看到了信息，然後悄悄貼耳告訴吃瓜薇兒）：我看到了她們接到的信息，是地下深淵那邊，出現了一道很大的警告牌，上面寫著的是「好奇心害死貓」。
吃瓜薇兒（小聲說）：會是誰寫的呢？
沐薇兒（繼續瞄了眼列車一號的護目鏡縫隙反光）：有圖像，寫的就是文字，這還能會是誰寫的，肯定是食人花吃掉地面森林的人後，雪原工廠進入到地下深淵後沿途給留下，還是留給我們薇兒看的，留的範圍就像占路的路障一樣寬大。
薇兒楓耶（也靠近吃瓜薇兒貼耳聽著，然後反應過來）：啊？就這樣，取消了我們的任務，不會是煙霧彈吧。
蓬鬆數罰（也靠近聽著，仔細思考，得出見解）：這說明，雪原工廠有在沿途布置我們難以想像到的毀滅陷阱，以消滅別的會追上雪原工廠的薇兒。
吃瓜薇兒（難以置信的表情）：沒想到啊，還是人心不古，那第三行星的那麼多前往地下深淵的薇兒們豈不是會損失慘重，我聽說第三行星的薇兒都是會在完成地面上人類恢復計劃後，全都進入地下深淵的，那這樣豈不是就是可怕的悲劇了。
旁白薇兒（同樣也靠近來，她不用靠近就知道薇兒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因為她的耳機和吃瓜薇兒的耳機一直是保持通話的狀態）：方向吧，不會的，第三行星的薇兒們的力量聚集在一起，我相信無論是怎樣的可怕陷阱，她們都能解決掉，這不，水池天體和薔薇叢的這麼少的薇兒也是能飄到這麼遠的深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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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列車整個退回隧道，中午翻出的土很快重新填補上，突然取消的計劃讓院子裡的薇兒們繼續議論紛紛。
吃瓜薇兒（勇敢的說著，就今天的時間她就習慣和薇兒們相互面對面說話，表達著自己的不快）：那我們今天來這裡，是不是完全就被放鴿子了，好氣啊，早知道就不來了。
薇兒楓耶（附和著說）：是啊，我就說怎麼來這裡集會的薇兒這麼少，可能別的很多薇兒都有得到內部消息，覺得這個任務的價值不大，就沒來了。
吃瓜薇兒（看著旁白薇兒）：難道你早知道了消息，特意等我們來確認情況嗎。
旁白薇兒（回答）：不知道啊，這個取消計劃完全就是突發事件，整體的薇兒們的判斷應該有了新的大計劃，探索地下深淵對於水池天體的薇兒來說，此時已經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沐薇兒（端著稀飯）：這裡還有剩下的兩碗稀飯，誰要。
吃瓜薇兒（看著蓬鬆數罰）：給這位酷酷的薇兒吧，都警惕了一整天了，一定餓肚子了。
蓬鬆數罰（看了看表，到了晚上十九點，接過有著肉排的稀飯）：謝謝。
在周圍轉了一圈的薇兒路西拉回到了院子。
薇兒路西拉（看著院子裡的薇兒，天空暗下來，然後自動照明燈照明著屋子）：還有這麼多薇兒在呢，所以你們來這裡是給送行的嘛？
吃瓜薇兒（詢問）：送行什麼，計劃突然取消了，我們都被放鴿子了，我們今晚都就在這裡過夜了，就當聚會玩耍了。
薇兒路西拉（皺眉頭）：那我記得我離開院子的時候，院子裡除了我和那四位列車薇兒外，一共還有六位薇兒啊。
吃瓜薇兒（環看院子和房間）：是啊，後面一直沒有別的薇兒來了，你看現在這不就我，旁白薇兒，沐薇兒，薇兒楓耶，蓬鬆數罰，還有……咦！潛行薇兒在哪裡，你們有看見嗎？
旁白薇兒（同樣環看起來，注意到屋子裡多出來的一碗稀飯，看著院子外，也沒有別的隱藏的小路，不見別的薇兒走遠，這才注意到潛行薇兒）壞了，潛行薇兒一定是趁著我們不注意，摸躲進列車上，悄悄離開了。
沐薇兒（端起桌上稀飯，發現稀飯下壓著的紙條，打開讀起來）：我已出發，勿驚。
吃瓜薇兒和旁白薇兒看著紙條，一齊陷入沉思，因為想著一路從薔薇叢到達這裡，和潛行薇兒一路相處了些時間，潛行薇兒就這樣趁著時間離開分別了，想著潛行薇兒這樣做的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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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鬆數罰（詢問）：是否要告知列車組，保護潛行薇兒。
旁白薇兒（正在翻看筆記本看著列車信息，回答）：不用了，列車組那邊已經同意了臨時躲進列車的潛行薇兒跟隨，潛行薇兒一定是有什麼要實現的目標，我相信潛行薇兒能實現的，這對她來說，會是一場漫長旅程。
吃瓜薇兒（拿著薑湯冰凍的冰塊嚼碎起來，大概有些不解）：不對勁，潛行薇兒，雖然很多時候舉動異常，但都不會是糟糕的衝動。
沐薇兒（思索著）：對呀，潛行薇兒雖然一直獨來獨往，但她總是在尋找某種深層的機會，期待她出其不意的表現才是我們現在的希望。
旁白薇兒（點點頭）：但願吧，離薔薇叢和水池天體太遠的事件，我們也不太好觀測和調控。
薇兒楓耶（喝了碗溫熱紅糖水）：那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又要回去待機好久了。
吃瓜薇兒的肚子叫起來（看著院子廚房裡，煮著土豆的薇兒路西拉）：咕嚕嚕。
薇兒路西拉（將煮的土豆搗成土豆泥，盛碗給吃瓜薇兒，沐薇兒和薇兒楓耶）：你們的思考也會這麼快肚子餓呀。
薇兒們（異口同聲）：謝謝，嗚嗚。
然後薇兒們就在屋子打地鋪，很快洗洗睡了，雖然一整天沒有劇烈的高強度運動，不過薇兒們的興奮勁思考著，就很快睏倦了，於是就在晚上二十三點時關燈，睡著了，睡夢裡不時聽見有薇兒感冒了在打噴嚏。
第二天醒來，薇兒們是好好睡了一覺，對薇兒來說就恢復了心情，就是感覺睡得很好，伸著懶腰，大概，這樣的新的一天清晨，才會有希望，就是那種心裡愛護妹妹的希望，雖然薇兒之間完全不習慣稱呼姐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