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星辰之力!飛星!假丹滅真丹!(求追讀,求收藏!)
同時戰場中紅拂和李化元同樣也在傳音溝通。
「糟了,怎麼派出來的是這結丹後期的李老鬼!」
「這下棘手了!」
原本李化元和紅拂還準備在李牧風對戰不利的時候出手幫他一下,這樣的話,他們欠李牧風的人情就算是還清了。
但沒想到來人居然是一個結丹後期。
這.
稍有不慎的話,恐怕他們自己都得留在這裡,別說幫李牧風了,畢竟他們還要兼顧自己的對手。
「哈哈哈——是結丹後期修士!」
「李牧風死定了!」
「叫他狂?讓他囂張?還狂嗎?這下被結丹後期修士盯上了吧。」
「這就是就做狂妄的下場!」
「如果不是因為天煞宗的人撤離了這處戰場,恐怕出來的人就是天煞宗結丹了吧?」
「肯定是天煞宗發消息給鬼靈門了,讓他們一定要拿下李牧風,洗刷前面的此前的恥辱!」
「我聽說這李牧風此前的時候就和鬼靈門的少主有過過節,這下估計是鬼靈門方的故意報復。」
「唉,真是可憐的傢伙,居然真的以為自己一個散修就可以和宗門修士相對抗,真是可憐啊,看來李牧風漫漫修仙路就到這裡了。」
化刀塢修士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瞥向韓立。
不過此時韓立的臉上除了凝重之外,再有就是相信。
「你們.你們真的太過分了!李牧風這樣一個強大的戰力死了,難道對我們三國聯軍來說是什麼好事嗎?你們就這麼喜歡被魔修侮辱嗎?!」
劉靖語氣之中包含了無盡的怒火。
「好了,劉大少,一個臭散修而已,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到一個築基修士可以左右一場戰爭的走向吧?」
化刀塢修士鄙夷的看了劉靖一眼。
他早就看不慣這個平日總是把什麼狗屁除魔衛道掛在嘴邊的人了。
「你我.」
劉靖再一次被嗆的說不出來。
「沒想到,老夫的對手居然是一個築基期的小子。」
對面那個面容枯瘦、滿臉皺紋的老者見到李牧風搖了搖頭。
「不過小子,你也可以自傲了,一個小小的假丹修士居然死在我這個堂堂結丹後期修士手上。」
「見過李前輩,前輩你我都姓李,幾百年前說不定還是同家,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李牧風置若罔聞,謙讓行禮道。
「哈哈哈——你這小子還挺會說,放在平日裡老夫說不定心情好還會放你讓死的好看一點。」
「不過可惜啊,小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上次在燕家得罪少主的人就是你吧!」
老者話音剛落,眼睛猛然之間睜開,數個碩大的黑色骷髏頭在他身邊凝聚。
「既然得罪了少主,那老夫就一定要將你抽魂煉魄了!」
「吼嗚——」
黑色骷髏頭不斷的吼叫著,並瘋狂的噴出黑霧朝著李牧風飛了過來,張開漆黑的大嘴似乎要一口把眼前之人吞噬一樣。
「這就是結丹修士法術攻擊嗎?果然和築基修士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見到那鬼靈門老鬼使出的法術,周圍的築基修士無不震顫,這一擊他們完全無力抵抗只能狼狽逃跑。
面對向自己襲來的巨大黑色骷髏頭,李牧風的手心中出現了一張特殊的符紙。
隨後一道巨大的璽印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照亮了這個漆黑的夜晚。
巨大的金色璽印在半空中大放金光,並且瞬間變大了數十倍,仿若一座小山一般,不僅將那黑色骷髏頭覆滅了個乾淨,還朝著鬼靈門魔修那邊壓了過去。
「是符寶!李牧風全力催動了一張符寶!」
有人震驚的喊道。
「築基修士想要和結丹修士對抗,能夠憑藉的恐怕也只有符寶了吧。」
「好雄厚的真元和法力,居然在築基期就可以全力催動一件符寶,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傢伙!」
「不過老夫也沒心情和你玩了,畢竟殺你一個築基修士若是再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少主將不高興了。」
枯瘦老者手中掐了幾個法訣。
「符寶?哼哼哼——」
「小子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法寶吧!」
說著老者手中忽然間出現了一桿枯木似的木杖。
老者只是隨意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木杖,其上就爆發出一股恐怖的黑霧輕易的就將李牧風催發的符寶給吞噬了。
同時,李牧風手上的符紙自燃了起來。
顯然這一枚符寶已經報廢了。
「是!法寶!」
「只有結丹期修士才能催動的法寶!」
有神識強大的修士感知到了老者手中的木杖。
「結束了!」
「法寶一出,再加上對方結丹後期的修為。」
「李牧風沒有絲毫的勝算。」
周圍人都有些意興闌珊,畢竟還以為可以看見一場精彩的戰鬥。
甚至有不少人還在期望著李牧風大發神威和結丹修士打個你死我活,最終棋差一著落敗。
但沒想到那位結丹修士居然一上來就拿出來了法寶,顯然是想馬上結束這場戰鬥了。
不少人都搖著頭離開了這裡,返回了自己的營地。
「法寶一出,風哥你又應該如何應對呢?」
只有韓立原地死死的盯著李牧風,神識牢牢的鎖住對方。
聽到李牧風要大戰結丹修士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腦海中推演了無數次自己和結丹修士的戰鬥。
但不管推演多少次,韓立都發現前期他可以靠著符籙、詭異的無形針符寶和結丹修士糾纏一會,但一旦結丹修士拿出法寶。
他毫無應對之力,因為這件事結丹修士和築基修士質的差距!
另外一邊的紅拂見到李老鬼拿出了法寶,手掌心之中一個泛著雷光的紅色小瓶滴溜溜轉個不停。
不過在她分神的時候,對面的那個結丹魔修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
「別想插手!」
當即那魔修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一桿散發著黑色霧氣的戰旗。
「可惡!」
「黑魂杖,疾!」
隨著老者法力注入他的法寶之中,剎那之間,原本在不斷噴涌黑霧的木杖盤旋到了他的腦袋上,伴隨著老者的法力和真元黑霧開始如同海水倒灌一般被木杖重新吸回了其中。
不光是黑色的霧氣,仿佛還有周圍的黑夜,這木杖似乎在把黑夜吸入其中一樣。
詭異的黑光讓逼退了周圍所有人的神識,讓所有人都不敢直視這裡。
下一刻,木杖在老者的頭頂盯上瘋狂的旋轉了起來,顯然這是一件具有一定禁錮神識作用的大威力法寶,在一眾法寶之中也算是不凡之物了。
頓時,周圍狂風大起,周圍數十里的天地靈氣忽然間變得躁動了起來,如江河入海一般,向木杖之中灌注而去。
不過越是催動自己的本命法寶,老者越是感覺自己的功法有些運行的不順暢,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好像馬上要睡過去了一般。
而且他體內的靈力似乎要暴走,不受控制了。
老者只能分神去檢查自己身體的異樣。
「瘋了!」
「李牧風瘋了!」
忽然間有人鬼叫了起來,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李牧風居然在飛快朝著那鬼靈門的結丹修士飛去!」
「什麼?!」
面對那鬼靈門老者的恐怖一擊,所有都以為他會逃跑,但沒想到李牧風居然還主動靠了上去。
「這麼近的距離,已經不可能躲開了!」
另外一邊,李牧風眼神漸冷,不斷的靠著那鬼靈門的結丹,再到達一定距離的時候。
李牧風直接抬手將「虛弱」套在了鬼靈門修士的腦袋上。
隨即他自身靈氣翻湧,瞬間出現在了老者上空中。
李牧風向夜空伸出自己的右手,仿佛在向滿天的星辰借取他們的力量。
忽然間,李牧風的手掌中心量起了一道光芒。
這縷光芒雖然微弱,但卻無比的光亮,照亮了這個漆黑的丑夜!
「是星辰之力!」
天星宗的結丹修士仿佛見了鬼一般似的喊道。
「他在凝聚星辰之力!」
「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怎麼可能引動天上的星辰!」
「我們天星宗也只能靠著天星大陣再加上元嬰老祖才有可能引動天空中的星辰,聚得微弱的星辰之力。」
「但是這個傢伙!他手中的星辰之力雖然微小,但卻無比的凝視,仿佛星辰本身凝聚在他手上了一般。」
「築基修士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
「飛星!」
星辰之力在李牧風的手掌心之中形成了一顆小亮珠,就像了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一般永不熄滅光芒。
隨著李牧風的一聲呢喃,他手中的亮珠慢慢的飛到了天空中,雖然細小,但散發的光芒卻無法被黑霧和黑夜籠罩。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啊?!」
「是高懸在天空中的星辰!」
「好亮啊!」
原本漆黑的夜空中忽然間爆發出一道明亮的光芒,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帶來了無盡的光明。
「星辰要墜落了!」
「快跑!」
忽然間有人驚恐的喊道,只見天空中原本綻放著亮光的星辰開始急速下墜,目標直指金鼓原!
「不好!快跑!我們也在攻擊範圍裡面!」
「那人真的只是一個假丹修士嗎!」
不光是築基修士,結丹修士也是臉色一變,紛紛收起自己的本命法寶光速往戰場更遠的地方逃走。
星辰帶來的不僅是光芒還有怒火和毀滅!
絢爛多彩的光芒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弧線照亮了整個金鼓原。
轟隆隆——
轟隆隆——
墜落的星辰壓迫著空氣不斷的發出爆鳴之聲!
此時下方的鬼靈門李老鬼想要躲開,但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而且身體內部的法力也不受控制了,他發現自己中毒了!
李老鬼抬起頭,星辰之怒照亮了他那張蒼白而又慘澹的臉龐。
「少主,為什麼!」
李老鬼朝著那墜落的星辰發出自己不甘的怒吼!
我為鬼靈門出過力!
我為鬼靈門流過血!
「轟——」
只見原地爆發出一道璀璨奪目的白光,周圍十餘里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為了飛灰,僅剩下一個大坑和坑中那半截枯木。
此戰過後,魔道和七派兩邊的陣營紛紛都停戰了許久,兩邊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和安靜之中。
七派營地之中也再也沒有誰敢討論李牧風這三個字。
金鼓原某處山峰,涼亭。
「你這鬼靈門的少主還真是捨得。」
李牧風看著站在亭中的面具人淡淡的說道。
「那老傢伙原本就壽元將近了,我只不過是廢物利用罷了,而且我可是給他的家族一筆巨大的賠償。」
「他不也算是發揮了自己一直想發揮的作用嗎?」
那面具人輕笑幾聲,隨後又注視著看著李牧風。
「賠償?我看是為你王家拉攏他們李家吧。」
「明明害死了對方家族中的一位結丹修士,卻還讓要別人為了痛哭流涕大表忠心。」
李牧風自顧自的走到另外一邊坐了下來。
「他們也得到了好處不是嗎?」
「那個老傢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暗中和碎魂勾結在一起,吃裡扒外,現在他死了對家族對他自己都有好處,否則翻臉的話,哼哼.」
面具人冷哼了幾聲,隨後將幾個玉簡遞給了李牧風。
「這是你讓我調查的消息,過一段時間後魔焰門憐飛花那個小妞將會帶隊親自去,你最好動手快一點。」
李牧風接過面具人的玉簡,若有所思。
「魔焰門啊?好像也是你們魔道六宗之一吧?」
「那憐飛花是魔焰門門主的獨女吧?」
「地位似乎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
聽到李牧風這意思再明顯不過的話,面具人忽然冷了下來。
「哼——」
「憐飛花那個愚蠢的小妞從小就恃寵而驕,他可沒有我那麼好說話。」
「你打她的主意小心你的事情暴露出去惹禍上身。」
似乎有些不滿李牧風拋棄自己打憐飛花的主意,面具人有些不滿的警告了一句。
「是嗎?我可是對自己的顏值有充分的自信,拿捏這樣一個小妞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牧風仿佛沒有聽出話語中那威脅之意一般,反而指了指自己的臉,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面具人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好了,放心吧,不會找那種蠢貨的,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直都是作數的。」
似乎感覺面具人有些生氣了,李牧風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那麼暴躁。
「王少門主,多謝了。」
「等等!」
李牧風正要走的時候,面具人叫住了他,隨後扔給了李牧風幾個儲物袋。
「這裡面是你要的靈藥、陣法心得、典籍,還有那批妖獸材料的靈石,下一批材料是什麼時候?」
面具人的語氣有些興奮,這一次交易雖然李牧風才是大頭,他只能喝幾口湯,但也吃撐了!
最近因為他們鬼靈門給燕家幾乎所有高階修士都被王家下了禁制,連王蟬的妻子燕如嫣也沒有例外。
他和燕如嫣之間的關係出現了一絲裂縫。
王蟬則是以自己私人的名義,用自己從李牧風這裡賺來的辛苦費給了燕如嫣一大筆靈石,就當做是自己給他們燕家的賠償。
下禁制這種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但這是家族的決定,他無法反抗。
就像是燕家要燕如嫣嫁給王蟬,燕如嫣也無法反抗一樣。
身在家族,有著諸多的好處當然也有著諸多的限制,人世間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燕家想攀高枝,王家怕被反噬。
當然王蟬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所謂的「愛情」這種可笑的理由。
只是認命而已。
說是實話對於自己的妻子道侶什麼的王蟬從生下來就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
現在要他忽然間迎娶一個陌生女子。
燕如嫣容貌絕美,還是天靈根的資質,兩人還可以雙修血靈大法,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所以王蟬認命了。
而且他也明白光是靠禁制的威脅是不可能一直長久下去的。
恩威並施才是長久的辦法。
這才將自己賺來的靈石補貼給了燕如嫣一份,希望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禁制的事情,未來等他主掌了王家之後,就會給燕家的人解開。
不得不說王蟬給的那一大筆靈石確實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李牧風掂量了一下,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放心,用不了多久的。」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牧風使用虛空行走身形一閃消失在這裡,面具人也召喚出血雲,消失在了此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