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經過多年的悉心栽培,戰堂的規模已然持續擴大。
其中金丹期高手暴漲到了兩百多人,足以組成兩座完整的天罡地煞陣勢,不僅有空閒成員可以隨時替補,整體修為實力更是穩步提高,多數已達中後期之境。
至於築基期修士更是有著上千之眾,同樣以九宮陣勢分散編排小隊,再由金丹期高手負責集中統率,足以組成兩座更為龐大的戰陣。
得益於秦天當初賜下的本源玄黃二氣,所以當初戰堂的老一輩成員,又有兩人成功踏破玄關,成為獨擋一面的元嬰期強者。
由於所有戰堂成員都身具金系靈根,分別主修戰堂三大功法,平時也都被派往各地駐守邊關,或是執行一些危險任務,專門以凝鍊煞氣為修行方式,所以戰鬥經驗自然極為不俗。
能夠達到如此規模,除了五玄道宗全力支持以外,與幽州實現一統也有很大的關係,這些年從各地著實搜尋到了不少好苗子,加以栽培方才有今日之盛況。
再加上秦天不計血本的投入,寶庫內各種修煉資源可謂應有盡有,因此戰堂眾精銳在提升修為的同時,各種裝備也在不斷更新換代。
不僅有制式的極品法寶戰刀,和上品法寶級別的鎧甲,還有特殊法寶金色面具,可以防禦靈魂類攻擊,專門用來應對兩族大戰,以及專破各種法陣禁制的破法錐,足以應付各種極端戰局,更別提還有兩艘靈寶級戰船可供調度,使得戰堂整體實力之強幾乎難以想像。
簡而言之,如今的金玄峰戰堂早就今非昔比,已經成長為了道宗的王牌手段之一,若論起裝備精良和實力強悍,絕對足以冠絕各大頂級仙門,說是九州第一修士大軍也毫不為過。
就連幽州各大附屬勢力,也以門下修士能進入戰堂為榮,若能立下戰功謀得一官半職,以後哪怕陣亡也能保證家族昌盛,這等誘惑不可謂不大。
當年那句「馬革裹屍、戰死沙場」的豪言壯志,也時常迴蕩在金玄峰演武廣場,成為所有戰堂修士的終極理念。
常言道,修行之人大多自私自利,為求長生可以拋棄一切,就算湮滅七情六慾也在所不惜。
可對於金玄峰修士而言,從加入戰堂的那一刻起,生死二字早已看淡。
這一點,從兩族交戰以來,戰堂在邊境闖出的赫赫威名,便可以略微看出端倪。
歷經戰火的洗禮之後,這支血性十足的精銳之師,正在向世人展露應有的風采。
這一刻,望著屹立在船首的那道黑袍身影,所有戰堂修士皆是滿臉振奮,眼底只有濃濃的崇敬之意。
毫無疑問,在道宗金玄峰上下,秦天的威望之高,絕對要遠在宓千殤之上,足以同創始人金煞老祖相媲美,這也是坊間戲稱幽州最大藩王的原因。
概因盪魔真君四個字,幾乎開創了一個時代,拯救了瀕臨絕境的戰堂,否則又怎會有今日之盛況?
「吾等見過峰主~!」
「救駕來遲,還望峰主莫怪~!」
隨著金正陽率先抱拳,所有戰堂精銳皆是齊刷刷單膝跪地,致以戰堂最高禮儀,更有整齊劃一的呼喝響徹雲霄。
上千名浴血而來金甲的戰士,好似華麗的鋼鐵洪流一般,愣是從東城殺到北城,在戰場組成了耀眼的風景線,那凝如實質的金煞之氣,更是匯聚成金色狼煙沖霄而起,將頭頂的烏雲驅散開來。
望著那壯觀的一幕,特別感受到那股昂揚戰意,就連周圍以兇悍著稱的蠻族部落勇士,也紛紛被震懾當場,更有不少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這是誰的部將?竟會如此勇猛?」
「好像是那五玄道宗的!聽說前段時間在戰場挺囂張的!」
「什麼?那群牛鼻子臭道士這麼厲害?」
............
至於凌霄戰船之上的人族眾修,包括那慧弘和尚與素婉儀等人在內,一個個早就看傻眼了。
原以為盪魔真君已經夠瘋狂了,誰知道他的部下也如此彪悍?
何為虎狼之師,莫過如是!
而那本就惶恐不安的金家父子,此刻更是陷入目瞪口呆的狀態,突然覺得自家金羽衛不香了。
什麼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和那裝備精良的虎狼之師一比,老金家引以為豪的金羽衛,簡直和山匪流寇沒啥區別,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啊!
這一刻,就連見慣了大場面的狂刀尊者,也忍不住微微怔神片刻,想必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彪悍的修士大軍!
至於一旁的慕容璇瀅,則是瞪大了美目,毫不掩飾臉上的震驚之色,顯然是萬萬沒想到,秦天不僅實力如此強悍,統軍手段更是這般高超!
眼前這一幕,讓她不由想起了自古流傳的預言。
所謂亂世出英豪。
每逢大亂降臨之際,總有強者趁勢崛起,足以引領一個時代的更迭。
諸如上古蠻神,又如青蓮劍仙。
皆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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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面對金玄峰眾修的行禮,秦天亦是颯然一笑:
「好~!承蒙諸位厚愛,今日我等就殺出一條血路~!」
聞聽此言,場中頓時響起高聲回應:
「殺~!」
而秦天又轉頭望向一旁,同樣激動不已的龍傲天,語氣鄭重的吩咐道:
「龍師弟聽令,從現在開始,由你來操控戰船和靈炮,記住了,不管發生任何事,只須往前沖即可~!」
龍傲天聞言神情一肅:
「謹遵法令~!」
話畢,三艘凌霄戰船快速調整方位,首尾相顧連成一道直線,以秦天為首金正陽斷後,開始朝著北城區域急速突進。
言談間,秦天也不忘抬手一揮,將躲在獸寵袋瑟瑟發抖的敖靈兒拎了出來,語氣故作嚴肅的訓斥道:
「你這憨貨,若是永遠這樣躲避下去,以後如何成為龍族女帝?趕緊自己賺口糧去..........!」
聽聞此言,敖靈兒頓時生無可戀,只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往身上套各種防禦靈寶,儼然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模樣,口中還不忘嘟囔著什麼:
「嗚嗚嗚~!憑什么小塔可以睡覺,憑什麼傻大個可以偷懶,偏偏本公主就要拼死拼活啊........這也太不公平了.........我還是個孩子啊..........!」(;′??Д??`)
撒潑打滾間,敖靈兒伸出胖乎乎的小手,順勢一個大逼兜甩出,直接將頭頂亂飛的荒獸拍死一大片。
「嗚嗚~!誰讓你們在我頭上亂飛的?萬一掉下來鳥屎你們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