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女子自然就是江川的道侶辛如音和星宮的大小姐凌玉靈,當年江川向凌玉靈借用青玉司南佩之時,便答應凌玉靈要帶其到星海闖蕩一次!
本來是打算隨便找個秘境糊弄她一番,沒想到這小丫頭得知外星海蛟龍一族龍門大會召開,便纏著江川讓帶其前來!
江川本是不願意的,畢竟自己本來就要去龍門大會,其中兇險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帶著這麼一個初入結丹中期的拖油瓶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然而,江川卻有求於這小丫頭,此番蛟龍族聚集,高手如雲,甚至還有一些妖族其他高手前來觀禮,以人族的氣息想要在此隱藏實在是太困難,即便是江川也沒有這個本事!
想要施展自己的謀畫,還非得藉助凌玉靈這小丫頭一身的寶貝不成,再者說,江川也是思略一番,想到若是帶著凌玉靈,當真自己陷入了生死之局,作為天星雙聖唯一的寶貝女兒在此,未必不能引得雙聖強行離開天星城相助自己,那就為此行又上了一重保險!
只見那凌玉靈一身的寶貝青玉司南佩、紫雲釵、龍鳳陰陽鐲一齊發力,這才將三人的氣息完全隱匿了起來!
為了穩妥起見,江川更是將自己體內的蛟龍精血催發到極致,儘量與周遭的蛟龍氣息融為一體!
凌玉靈看著江川體內濃郁的蛟龍氣息,甚至一度懷疑江川是來親自參與躍龍門的,倒是讓江川不由得思索,自己煉化了這麼多年的蛟龍精血,不知道有沒有資格闖龍門。
不過這種事情也就是想想,在一眾妖族高手的注視下,自己想闖龍門那就是老壽星吃砒霜,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龍門秘境上空,雙首蛟、黑鯉蛟、紫吼蛟和金螯蛟這四大將密切的關注著龍門海域中的一切,防備任何不軌之徒,同時也打量著此次前來參加龍門大會的蛟龍族後輩!
那雙首蛟看了看那些五級以上的龍門大會「主力」,滿意的說到:
「此番前來參加龍門大會的蛟龍族後輩倒是比前幾次多了不少,就連七級的蛟龍都有數位,不錯,不錯啊!」
在雙首蛟的旁邊,正是黑鯉蛟,也是蛟龍一族唯一的八級女修,一身黑色羅衫,倒是樣貌嫵媚,笑盈盈的說到:
「聽說內星海最近亂象頻仍,想來這些後輩們也是感受到了危機,這才紛紛離開了老巢,趕往咱們這龍門海域!
似金蛟王那毒蛟孫子、雲窟海峽的小墨蛟還有巨螯島的鐵螯蛟,都是七級妖修,而且年齒都不算很大,就算不藉助龍門化龍池,也有不小的希望可以突破化形期!」
雙首蛟聽聞此言,嗤笑著說到:
「金螯,那鐵螯是你弟弟吧!
你們兄弟倆可真行,我記得你當年曆經一千八百年先後闖了三次龍門都沒成功吧,還是最後突破了化形期失去了躍龍門的資格,你才作罷!
你這鐵螯弟弟如今是第幾次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第三次了吧!
修為都到了七級巔峰了,看來,你們巨鰲島馬上要添一位新的化形期妖修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一旁頗為敦實的金螯蛟聽聞此言,看似是恭賀之語,實則怎麼聽怎麼刺耳,還不是嘲笑他們哥倆蛟龍族血脈太過稀薄,參加這龍門大會是自取其辱。
蛟龍族四大將之中,只有自己當年沒有躍過龍門,其他三個都先後經歷過化龍池的洗鍊,本就讓自己頗為不忿了,這雙首蛟又一向自負神通,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可眼下自己弟弟也突破八級妖修在即了,此番即便闖不過龍門,經過這一番躍龍門之苦,回到巨螯島之後,也應當可以突破成為八級化形初期的妖修了!
金螯蛟雖然混跡蛟龍族,但心底卻始終明白一個樸素的道理,那就是實力為王,血統儘管重要卻也沒有那麼重要!
蛟龍血脈純不純正沒關係,能夠藉助蛟龍族的勢力突破更高的境界就足夠了,待到自家巨螯島一門兩位八級妖修,甚至是九級妖修,任憑這雙首蛟實力強大也算不了什麼!
「雙首,你莫要口無遮攔!
我巨螯島的事情還用不到你管,就憑你,想當王,還太嫩了點!」
片刻之後,兩道遁光呼嘯而至,其中一道火光速度極快,猶如火星墜落一般,另一道青光速度雖然不快,但那猶如淵渟岳峙的氣息依舊讓一眾妖族側目!
江川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兩道遁光,當即略有驚異的說到:
「想不到火蛟侯和甲蛟侯竟然全來了,看來金蛟王也很有可能會現身!」
那兩道遁光停在龍門秘境上空,其中一個是形貌矮胖的老者,鬍鬚留的老長,兩隻眼睛倒是滴溜圓,頭上是兩根銀角,也與人族差別不大!
另一道身影也不遑多讓,身形高大,一頭紅髮頗為顯眼,除了頭上的龍角未曾隱去,幾乎與人族一般無二!
這二人可不正是蛟龍族的第二和第三高手,九級妖修甲蛟侯和火蛟侯!
其中火蛟侯以攻擊見長,一手火系神通,不弱於星海任何修行火系功法的修士,而老牌的甲蛟侯則是以防禦見長,據說他那個龜殼子號稱星海內外最強防禦,即便是金魁、蠻鬍子之流也遠不能與之相比,估計就算是大修士也未必有能力攻破其防禦!
方才還不可一世的雙首蛟四妖見狀,趕忙向著兩妖行禮說到:
「我等拜見甲蛟侯!拜見火蛟侯!」
火蛟侯並未理會四妖,而是甩了甩那快要點燃一般的紅色頭髮,笑著說到:
「甲老頭,你這遁速愈發的慢了!
若再這般下去,本侯可等不了你了!」
甲蛟侯聽聞此言,卻是毫不在意,沉聲說到:
「哈哈哈!倒是讓火候老弟見笑了!
這一向實在也是年紀大了,這些年倒是愈發喜靜不喜動了,此番若非是金蛟王召喚,老夫還真不願意離開我那極北老巢!」
火蛟侯見狀,好似十分不贊同的說到:
「難怪你這些年修為毫無寸進!
哪天熬到壽終正寢,可就悔之晚矣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