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的分身既然已經飛升到了魔族邊境,他就打算去魔族地盤瞧瞧。
整個仙界,跟蕭飛結下仇恨最深的有兩個。
一個是小黑的主人——天妖衛,另一個就是魔族的焦陰魔頭。
這兩個傢伙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整天跟狗屁膏藥一樣纏著蕭飛,要追殺他。
為此,還牽連到好幾個世界都被其毀滅。
現在明面上自己是絕對干不過人家的,人家這種級別的,隨便拔下一根腿毛,比他腰還粗。
但若是有機會,他絕對不會放棄陰對方一把的想法。
蕭飛觀察了周邊地形之後,身形開始扭曲,變形。
一隻獨角從頭頂生出,雙目變得赤紅,張開大嘴往外噴出一口氣,立即便化為一團火焰。
看了看自己現在這副賣相,確實有幾分魔頭的樣子。
蕭飛運轉《混元功》,體內五股仙力融合轉化,生出一縷黑漆漆若有若無的魔氣,這才往魔族方向飛去。
……………………
青丘城中,蕭飛這些年依靠售賣摻了毒的靈酒,賺到的仙石越來越多,都放在儲物袋中,已經攢下了兩萬多塊仙石。
他這份身家放在任何地仙面前,都是一筆巨額財富,哪怕是真仙強者也要為之眼紅。
最近這些年,他發現窺探他的目光越來越多,他租住的臨時洞府已經換了好幾個地方,這幾天好像又被人發現了。
他能感應到在洞府外總是有幾股仙識若有若無地掃過。
沒辦法,雖然賣這種靈酒賺了大錢的有好幾家,但另外的幾家都是背後有勢力的,就他一直是孤家寡人一個。
而且由於另外幾家雖然掌握了配方,但手裡沒有足夠的「朱顏白骨」材料,產量有限,賺的仙石都比不上蕭飛。
生意是越來越難做,是該抽身而退的時候了。
「飛魚,咱們今天就干一票大的,幹完就走!」
「好哩!主人你打算怎麼做?」
飛魚聞言立即就來了精神,這些年來一直小心翼翼當縮頭烏龜,實在是不爽。
「咱們先是這樣……」
兩人密謀了許久,不時還會發出奸詐的陰笑。
半天后,飛魚出門,在青丘城中轉了一大圈,購買了大量靈物,然後才慢悠悠地返回洞府。
他和蕭飛如今在青丘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氣,飛魚這一次出門,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蕭飛剛剛換的新洞府位置又完全曝光了。
蕭飛能明顯地感應到,洞府外面又多了好幾道仙識。
當天晚上,就有幾名修士悄悄地潛行到洞府之外。→
這種租來的臨時洞府防護陣法都比較簡單。
一名陣法師模樣的地仙,對著門口悄悄地操作一番,防護大陣之中就被打開了一個缺口。
「走!」
「快點進去!」
「動靜小點!」
一道道人影悄悄地從缺口溜了進去。
這些人進去之後才過了一會,又有好幾批人也摸到了洞府門口,陸陸續續地溜了進去。
此時的洞府之中,五個方位,分別安放了五顆顏色各異的珠子。
這五顆珠子上分別蘊含了木火土金水五種法則的力量,現在五顆珠子氣息相連,生克變化之下成為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
現在,進入洞府的第一批客人,現在已經到了。
一行五人剛鑽進蕭飛的洞府之中,就見到四周升起一片烈火。
五人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已經被炙熱的火焰淹沒。
「啊!我的頭髮全都燒掉了!」
「我身上的毛也被燎光了!」
「幫我一把,我身上的皮都燒焦了!」
就在這五人陷入火海中之後的片刻,又有三名修士溜進洞府。
只是這三人遇到的並不是火焰,而是一片刺眼白光,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皮膚生痛。
還有無數細如牛毛的金針,向著三人體內鑽去……
接下來闖進洞府中的人分別遇到了木,土,水這些法則。
當他們好不容易打破一道法則難關之後,迎接他們的是下一道法則難關。
一些人被蕭飛按在木火土金水這五行之中反覆蹂躪,幾個命淺福薄的直接當場喪命,餘下之人也只剩半條命。
蕭飛手裡的五顆蓮子被他煉化之後,已經成了一套仙器。
可以單獨只使用一顆,也可以五顆同時祭出,組成陣法,相當於五名地仙同時聯手。
經蕭飛五顆同時使出之後的威力,比起當年九陽洞中賀老大五人聯手還要強大一些。
現在他用五顆蓮子布置在洞府中,所有闖進洞府中的修士,都必須先經過他的五行大陣。
闖過這座大陣之後,才有機會見到蕭飛和飛魚。
「飛魚,準備好了!」
蕭飛和飛魚早就守在五行大陣這一邊的出口等著。
這時候,一名修士精疲力竭地從出口走出,他發現自己終於闖出那座該死的大陣。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一條金色的葫蘆藤已經落到他的身上,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
只見蕭飛和飛魚正站在他的面前,笑嘻嘻地看著他。
飛魚的一隻手已經變成一隻翅膀,像刀一樣瞄準了他的脖子。
「兩位道友,有話好說!」
可惜飛魚和蕭飛根本就沒有跟他好好說的想法。
只見飛魚一翅膀斬下,這名修士就已經身首異處。
一共才一條葫蘆藤,一次只能困住一個人,還等著這條葫蘆藤捆下一個人用呢。
而且蕭飛全部的力量都用於維持五顆蓮子的運轉,已經很艱難,根本就無暇分心。
兩人早就計劃好,由蕭飛控制大陣,飛魚守著出口,來一個殺一個。
這名修士死亡後,立即現出其原形,原來是一條大蛇。
飛魚收起葫蘆藤,將大蛇屍體收進儲物袋,迎接下一名幸運兒。
蕭飛控制陣法一松,立即就有一名幸運兒,從五行大陣中脫困而出。
迎接他的,仍然是同樣的套路,葫蘆藤一捆,腦袋一剁……
有請下一位!
接下來沒啥新鮮感,蕭飛拼了老命地輸出,操控五行大陣,累得他滿頭冒虛汗。
飛魚則麻木且機械地重複同樣的動作,仿佛流水線上的一個螺絲釘。
直至最後一刻,五行大陣中一空,蕭飛累得癱倒在地,飛魚斬下最後一顆腦袋,這次潛入的修士全都被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