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悄然流逝,很快又是一年過去。→
在此期間,秦天除了每日的修煉以外,其餘時間都待在演武廣場之上,指導戰堂一眾金丹期高手演練戰陣,順便也會開壇講法、誦經傳道,替諸多築基期修士答疑解惑。
雖然他本身沒有修煉過三大傳承功法,但當初為了制衡金正陽等人,早已將功法研究的滾瓜爛熟,再加上五行之道相生相剋,亦有頗多相通之處,所以如此作為倒也遊刃有餘。
偶爾碰到天資聰穎之士,亦或是道心堅韌之輩,他也會慷慨解囊,賜下些許靈丹妙藥。
得益於此,玄天道人在金玄峰的名望亦是穩步提升,諸多低階修士皆是恭敬有加,無不想覓得良機拜入門下,以期望能從此一步登天。
奈何秦天一心向道,目前暫無授徒之意,所以諸多低階修士也只能作罷,每日裡前來演武廣場藉機請教一番,倒也算是收穫不小。
一時間,整個金玄峰上下,稱得上是朝氣蓬勃,修煉氛圍亦是愈發濃厚,儼然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再無往日的遲暮死寂之感。
毫無疑問,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金玄峰修士的整體修為實力,也在穩步而又快速的提升。
值得一提的是,那金氏商會少主金如玉,自從在賭局賺的盆滿缽滿之後,早在數月之前便已經離開了道宗,前往金家總部復命去了。
敖靈兒則是又回到了藏經樓,過起了每日呼呼大睡的悠閒生活。
只不過從小丫頭日漸消瘦的體型,不難看出她對於外面的世界,還是心存強烈的嚮往。
而在這段時間裡,金玄峰戰堂操練的戰陣之法,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按照金玄峰最高領導人秦天下達的指令,所有金玄峰修士,只要修為達到築基後期以上,就必須接受完整的戰陣之法傳承,開始以小隊形式進行戰陣操練。
甚至為了方便管理運作,在秦天的授意之下,金正陽還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將戰堂所有合格的修士,包括諸多金丹期高手在內,全部按照小隊的形勢重新編排、合理分配。
並且每一支小隊的人數,不多不少剛好是九人,由實力最強的小隊長統領。
就連戰陣之法的操練也是由淺入深,從最開始的: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再到最後較為複雜的三十六天罡,以及難度較高的七十二地煞。
如此一來,等到將三套戰陣之法全部熟練以後,金玄峰戰堂的每一支小隊,都可以單獨組成九宮以內的任意基礎陣勢。→
若是戰局有需要,還可與其它小隊進行配合,以天罡、地煞之勢快速成陣,足以做到真正的聚散由心、變幻莫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金玄峰戰堂築基後期修士倒是有不少,哪怕是以一百零八處陣基節點完整成陣,也能組成好幾套大型陣勢。
奈何由於陣基修士實力太弱,就算是組成最完整的戰陣,也頂多只能鎮壓假嬰境界高手,著實難以出發揮太大的作用。
若只是用來應付低端戰場,自然可以做到所向披靡、縱橫無敵,但要是碰到元嬰期強者,照樣也只有潰滅一途。
畢竟戰陣之法雖
然可以縮短境界差距,可同樣也有其極限所在。
若是雙方境界差距實在太大,就算是將每一支小隊交由金丹期高手統領,也根本是杯水車薪,難以逾越分毫。
正因如此,按照陣法要義記載,要想應付真正的高端戰局,組成陣基節點的修士,實力境界必須達到金丹期以上,再匹配相對應的攻伐之寶,由假嬰境界高手親自統領,方可真正做到輕鬆鎮壓元嬰強者。
屆時戰陣一啟,恍若蝗蟲過境,滅門屠宗、縱橫天下,亦不過爾爾!
然而如今整個金玄峰戰堂,所有的金丹期高手加在一起,算上堂主金正陽在內,也不過只有區區三十二名罷了。
如此一來,要想組成九宮基礎陣勢不難,與元嬰期強者短暫抗衡也不難,可要想組成要求最低的天罡陣勢,卻還是差上了少許。
所以秦天才會親自出馬,拉下老臉向雲歆仙子申請資源,為了就是以最快速度培養一批金丹高手,用來填補陣基節點的空缺。
而一旦組成完整的陣勢,哪怕只有最低級的三十六天罡,金玄峰戰堂整體實力也將暴漲,不說立刻達到縱橫天下之效,但至少也能擁有了自保之力。
同時在道宗之內,本就沒落已久、人微言輕的金玄峰,才能擁有真正獨立的話語權。
至少在面對利益分配之時,不會再向之前那般被動,需要堂堂一峰之主和戰堂之主,全部拉下老臉、掏空貢獻值去換。
毫無疑問,這件事情經過秦天的一系列運作,已經被戰堂眾修視為了恥辱,一個個卯足了勁發奮圖強,只為有朝一日能夠揚眉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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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秦天的授意之下,關於精銳弟子的挑選也已經有了結果,不少被選中的築基後期圓滿修士,皆得到了天材地寶和丹藥賞賜,開始紛紛閉關進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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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逐漸推移,很快又是兩年光陰逝去。
在此期間,金玄峰內部的快速轉變,也開始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包括內門其餘六堂和外門十院,皆是不約而同的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期間羨慕者有之,期盼敬佩者有之,但更多的卻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畢竟時隔數千載,當初戰堂的赫赫威名,早已被諸多修士所遺忘。
如今一旦涉及到內部競爭,特別是在戰堂一次性耗費了大量資源的情況下,自然有不少人暗中眼紅,就等著看一場天大的笑話。
幾乎可以預見,若是鬧出了這般大動靜,最後卻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恐怕會有不少人趁機跳出來,反對道宗高層的資源傾斜。
屆時戰堂名聲大損不說,發展的勢頭也必定會受到多方扼制。
對於這些,秦天自然是心知肚明。
可他並未表現出絲毫急迫之意,反而仍舊是滿臉的淡然之色,每日裡端坐於演武廣場開壇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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