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前方那些沙海盜之人又一次試圖攻擊,孟文遠咬了咬牙,道:「我明白了,諸位,且交給我吧。」
話說著,孟文遠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圓珠,眼神中也閃過了一抹狠辣。
「嗯?難道這幫傢伙還有什麼底牌?」
孟文遠的舉動,遠處的阿索卡自然也看見了。
他眼神頓時一凝,心頭也是升起了些許的慎重。
對於白虎幫,其實阿索卡倒是並沒有特別在乎。
雖說白虎幫是這二號星球內最強的勢力,但歸根結底,那也是因為宇宙公司和黑水僱傭軍團對這二號星球不算看重罷了。
不然的話,哪裡輪得到白虎幫出頭。
可對於黑水僱傭軍團,阿索卡卻不敢有絲毫大意。
哪怕現如今在主星球那邊,黑水僱傭軍團似乎陷入了內訌,但誰也無法肯定,身為黑水僱傭軍團在二號星球負責人的孟文遠,手底下會不會有其他底牌。
此刻眼瞅著孟文遠似乎打算做什麼,阿索卡也是不敢大意,沉聲道:「都小心一點,保持戒備!」
就在阿索卡話音方落。
不遠處,孟文遠低喝了一聲,將手中那圓珠扔了出去。
圓珠在半空之中不斷旋轉,下一秒,一股狂暴的氣機,也是從這圓珠之中轟然爆發。
其內所蘊含的恆星級之力,也在此刻徹底的展露無疑。
整個地下空間,在這股狂暴的氣機衝擊下,竟是開始搖搖晃晃。
無數的碎石,更是從四周的岩壁之上掉落,仿佛隨時都要坍塌一般。
至於之前沙海盜眾多隊長所釋放的能量,更是在這股氣機之下,消散的無影無蹤。
「好機會,快衝,趕緊逃離此地!」
眼瞅著在這圓珠的一擊之下,沙海盜眾人的攻擊消散,姚翔才的眼中瞬間划過了一抹驚喜。
他顯然也清楚,此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刻衝著周圍的白虎幫眾人嘶聲厲吼。
司寇凜,古文濟等人同樣沒有遲疑,二話不說,邁步向著周圍的洞口衝去。
阿索卡的臉色在此刻變的卻是極為難看。
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想到,孟文遠手中竟然還有這等東西。
蘊含著恆星級力量的東西!
「你們瘋了麼,竟然敢在這裡使用恆星級的力量?」
阿索卡咒罵了起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付出什麼代價麼!」
此刻的阿索卡心頭是惱火不已。
要知道,這處環境之所以能夠凍結能量,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乃是兩位恆星級的埋骨之所。
恆星級的實力,是何等的強悍。
哪怕已經死亡多年,但是殘存的氣機,依舊是存在的。
只是平日裡,沒有受到刺激,不會有什麼動靜罷了。
可是現在,孟文遠好死不死的使用出了蘊含恆星級之力的東西,這就猶如在挑釁一般。
試問那原本沉寂的強者氣機,又怎麼可能會繼續沉眠下去。
果不其然。
就在此時。
整個地下空間,搖晃的幅度愈發的大了。
兩股驚天的氣機,也突兀的出現在了天地之間。
甚至在這一刻,在場的眾人都有種被大山壓住,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果然,傳說是真的!這處地方之所以會成為禁地,就是因為兩名恆星級的強者葬身於此!」
感受著周圍的變化,姚翔才臉色也是變了變,「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沙海盜等人的威脅,他們才想著逃離此地。
那麼現在,在感受到出現的這兩股強悍的氣機之後,所有人都清楚,繼續留在這裡,必死無疑。
他們終究只是行星級圓滿,在恆星級的面前,就猶如螻蟻一般。
哪怕現如今並非是恆星級強者親臨,僅僅只是氣機而已,那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了的。
繼續留在這裡,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被這狂暴的恆星級強者氣機給絞成碎片!
當姚翔才這話一出,白虎幫,黑水僱傭軍,以及司寇凜等人,哪敢遲疑,一個個邁步狂奔,沖入了不同的洞口之中。
「阿索卡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眼瞅著敵人已經盡數逃離,一名沙海盜隊長快步走到了阿索卡身邊,詢問道:「要不要追殺他們?」
「追殺?不必了。」
阿索卡忌憚的看了眼那已經逐漸成型的兩股氣機,緩緩搖了搖頭。
「這幫傢伙如今體內能量凝滯,想要恢復沒那麼容易!短時間之內,無法對我們產生威脅!」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血喉獸!」
之前他可以先把血喉獸放在一邊,對付白虎幫和黑水僱傭軍團的人。
但是隨著這兩道恆星級強者的氣機出現,血喉獸極有可能會受到影響,從而逃離。
對阿索卡而言,黑水僱傭軍團,白虎幫其實都無關緊要。
最重要的,還是血喉獸!
畢竟,他能否突破到恆星級,全都得藉助這血喉獸。
若是血喉獸察覺到威脅,直接逃離,在想要將其找出來,那可就難了。
「不用理會那幫螻蟻,所以人隨我走,抓捕血喉獸!」
阿索卡嘶吼了一聲,立刻轉身,衝進了某個洞口之中。
其餘的沙海盜隊長對視了一眼,不敢怠慢,一個個立刻跟隨在了阿索卡的身後。
與此同時。
這處地下空間的外圍之處。
莊載河帶著下屬,此刻同樣抵達了洞口的入口之處。
只是當察覺到下方升騰而起的那兩股恆星級強者氣機,原本還在前行的莊載河陡然停下了腳步。
「莊董,怎麼不走了?您難道說是改主意了,打算先對付江聖麼?」
見莊載河突然停下了腳步,跟在後方的下屬露出了一抹驚喜。
本來在他看來,他們這一次就該早點動手,早點回去的。
可是偏偏莊董說難得出來一次,要好好轉一轉,這才耽擱到了現在。
莊載河並沒有理會下屬的話,目光緊盯著前方。
雖然前方一片黝黑,但莊載河的視線仿佛穿越了障礙,直達了深處。
「倒是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這兩個傢伙依舊是有殘存的意識。」莊載河輕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