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和能量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而就在碰撞之時,那看似威力不凡的能量,竟是被煞氣不斷吸取。
短短片刻,肆虐的能量,就已經是消散一空。
見到這一幕,江聖眼睛一亮,不由的暗暗點頭。
煞氣,的確是擁有吸收能量的特性。
這一點,他自然知曉。
可這閩江春竟然同樣能夠利用這特性來對敵,的確是有些出乎江聖的預料。
畢竟,閩江春可不會七殺決,對於煞氣的運用,全靠自己的摸索。
「這閩江春,倒也算是個人才。」
看著前方還在爭鬥的閩江春,江聖也不由的暗暗點頭。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閩江春,也是他的下屬。
下屬越出眾,對他而言,自然也是好事。
而此刻,眼瞅著自己的攻擊竟是毫無作用,胡安馬的臉色不由的變了變。
他這番攻擊,倒也沒想著一擊分出勝負,以試探居多。
可在胡安馬看來,即便如此,他這等攻擊想要抵禦,也不是那麼容易。
可胡安馬還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
肆虐的能量,竟是被對方如同海綿一樣,全部吸收了。
「我早說了,就你這種貨色,可沒資格和江董事動手!」
將胡安馬釋放的能量盡數吸收完畢,閩江春朗聲大笑了起來。
伴隨著話語,他猛然低喝了一聲,再度催動起周圍的煞氣。
而那吸收了能量的煞氣,在閩江春的催動下,仿佛是有了意識。
竟是突然鼓脹了起來,隨即轟的一聲,向著胡安馬席捲而去。
「奧?還能反擊?」
見到這一幕,江聖的雙眼再度一亮。
煞氣在吸收能量之後,的確可以藉助吸取的能量反擊。
可這卻並非那麼簡單。
畢竟吸取了能量之後,煞氣並不是很穩定。
一個不慎,就可能對自身造成傷害。
可現在看閩江春這模樣,分明是相當的熟練。
「看來,這閩江春對於煞氣的運用,還算不錯!如果有了七殺決,或許能夠成為一個不錯的幫手。」
江聖也是暗暗點頭,心裡做出了決定。
而前方,感受著那呼嘯而來蘊含著能量的煞氣,胡安馬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凝重。
這煞氣來襲的速度實在是過快,他想要閃躲,已經是來不及了。
無奈下的胡安馬,也只能怒吼了一聲,鼓盪起全身的能量,試圖將來襲的攻擊抵擋下來。
然而想要抵擋,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這煞氣之中所蘊含的能量,格外龐大。
除了閩江春自身的能量外,同樣還有方才吸取的胡安馬的能量。
這就意味著,現如今胡安馬所面對的,可是他自己和閩江春兩人的聯手攻擊。
轟!
呼嘯而來的煞氣,再度與胡安馬撞在了一起。
幾乎是瞬間,胡安馬所釋放出試圖抵擋的能量,就在這撞擊之下,轟然消散。
而煞氣之中的能量,卻依舊是余勢不減,重重的砸在了胡安馬的身上。
咔嚓!
清脆的骨骼碎裂聲,瞬間響起。
劇痛之下,胡安馬不由慘叫了一聲,整個人仿佛如同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筆直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口鮮血,更是從胡安馬的嘴中噴吐了出來。
他的氣息,也隨之變的萎靡了不少。
「就你這等實力,也配和江董事動手?我要是殺你,輕而易舉!」
眼瞅著胡安馬受傷,閩江春並沒有繼續動手,反倒是毫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多白虎幫成員,臉色都是一陣鐵青。
只是心裡雖說憤怒異常,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是生死廝殺,恐怕這會兒的胡安馬,早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在方才碰撞的瞬間,只要對方在加大些許力度,胡安馬必死無疑。
閩江春渾然沒有在意周遭眾人憤怒目光。
他冷笑了一聲,隨即轉身回到了江聖身前,拱了拱手,道:「江董事,我的表現還可以吧?」
「很不錯。」江聖讚賞的笑了笑,隨即扭頭看向了高台上的姚翔才。
「左護法,結果你應該已經看到了,白虎幫雖強,但想要殺我江聖,可沒那麼容易。」
姚翔才沒有說話,只是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胡安馬是他白虎幫的人,實力姚翔才自然是清楚的。
雖然在白虎幫眾多行星級圓滿之中說不上最強,但也絕對不算弱到哪裡去。
可是現在,面對江聖麾下的一個下屬,就敗的如此乾脆。
這就意味著,白虎幫之內大部分的行星級圓滿,同樣不會是對手。
而更重要的是,方才和胡安馬交手的那人,實力並非是最強。
至少在姚翔才看來,江聖幾人,明顯都要比方才那人強上很多。
尤其是站在江聖身邊的一人,哪怕是姚翔才,仔細感受之下,也有一股心驚肉跳的感覺。
「江聖身邊的高手……倒是不少啊。」
姚翔才的眼中陡然閃過了一抹慎重。
雖說恨不得把江聖千刀萬剮,但是現在的白虎幫,已經不能承受任何損失了。
尤其是沙海盜在召集這麼多人手,蠢蠢欲動的情況下。
倘若白虎幫在承受些許的損失,一旦沙海盜真的有所行動,對他們白虎幫動手,等待他們白虎幫的,那絕對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而這,可不是身為左護法的姚翔才能夠看到的。
一念至此,姚翔才也打消了對江聖動手的心思。
「江聖,你的確是讓我有些意外!我承認,想要殺你,沒那麼容易。」姚翔才哼了一聲。
雖說已經打消了今日動手的想法,但姚翔才嘴上卻毫不客氣。
「不過,如果我白虎幫真的不計代價,也不是不能殺你,你應該清楚這一點。」
「那是自然。」江聖並沒有否認。
或許白虎幫的其他行星級圓滿,他不會在乎。
可那位傳說中已經是恆星級的幫主厲如雨,江聖還是得慎重對待。
況且江聖也看的出來,姚翔才之所以說這話,也不過只是為了面子上看的過去罷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為了面子爭一時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