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聖的心裡很清楚。
雖說現如今他的實力同樣是行星級圓滿,但以一人之力,面對眼前這些人,恐怕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雙拳難敵四手這話,可不是說說的。
更重要的是,按照之前梁星禮所說,這一次為了對付他,黑水僱傭軍團和沙海盜聯合在了一起,派出了大量高手。
江聖可不認為,雄踞思諾瓦的這兩方勢力,僅僅只會派出眼前這十幾個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這些人,僅僅只是先頭兵。
後續還有增援而來的高手。
一旦他陷入鏖戰,與眼前這些人糾纏在一起,等到後續的增援抵達,他必死無疑。
眼瞅著眾多行星級圓滿朝著自己衝來,江聖沒有出手,反倒是腳尖一點,整個人極速後退。
「江聖,你以為你還能夠逃得掉麼?」
看著前方不斷後退的江聖,為首的斯科蒂頓時獰笑不已。
這一次為了對付江聖,他們可是動用了不少的人手。
江聖的實力雖然不弱,但面對他們這麼多高手,也只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死路一條!
「江聖,識相點,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要是繼續負隅反抗,等落到我們手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斯科蒂大笑了起來,看待江聖的目光,就猶如看待一個死人。
「江聖,這一次你在劫難逃!難不成你真以為,宇宙公司的人會幫你?他們不對你下手,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畢竟,我們沙海盜可是拿出了一整艘運輸艦的資源,你當他們不眼紅麼!」
「這幫傢伙……是沙海盜的人?」
聽到這話,江聖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
這些人僅僅只是沙海盜的人,這意味著,恐怕還有黑水僱傭軍團的人,在暗中窺伺。
那些人現在沒有動手,估計也是等待一個機會。
一旦自己陷入苦戰,恐怕隱藏在暗中的黑水僱傭軍團之人,勢必會現身,對他動手。
「梁星禮之前說過,他已經安排了人手,而我要做的,就是引沙海盜和黑水僱傭軍團的人出來。」
江聖心中念頭急轉,視線卻是隱晦的掃視著周圍。
「現在沙海盜的人已經現身,可增援的人呢?難道是要等黑水僱傭軍團的人出現?」
這一次,沙海盜和黑水僱傭軍團為了殺他,可是動用了不少高手。
如果沒有幫手,僅憑他一人,必死無疑。
不過對於自身的處境,江聖其實倒是不怎麼擔心。
雖說他和梁星禮不過僅僅只是見了數面,算不上熟悉,但江聖可不認為,身為荒字作戰小隊隊長的梁星禮會出手害他。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見到任何的增援,估計僅僅只是時機未到。
就在江聖還在思考,梁星禮所謂的幫手什麼時候出現,對面的斯科蒂等人,腳下猛然加快了速度。
這些人,終究是行星級圓滿的實力。
此刻全力爆發之下,幾乎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衝到了江聖的面前。
無數道狂暴的能量,從斯科蒂等人身上升騰而起,浩浩蕩蕩的近乎將江聖籠罩在了當中。
見到這一幕,江聖心底里一沉,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是儘可能的與這些人纏鬥,等待梁星禮所說的幫手到達。
可現在看來,梁星禮所說的那幫手,短時間之內是不會現身了。
想要解決眼前這些人,他只能依靠自身。
深深的吸了口氣,江聖在這一刻也做出了決定。
看著近在咫尺的斯科蒂等人,江聖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
他猛然抬腳,右腳在地面上重重一踏。
剎那間,一股猩紅色的霧氣,也從江聖的身上升騰而起,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護罩,擋在了江聖的身前。
而襲來的那道道狂暴的能量,在撞擊上了這猩紅色護罩的剎那,竟是驟然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嗯?」
見到這一幕,原本還臉帶獰笑的斯科蒂等人,都是驚了一下。
要知道,他們這十幾個人,論起實力,可各個都是行星級圓滿。
而方才所爆發的能量,更是沒有絲毫的留手!
在眾人看來,江聖的實力就算是再強,在眾人聯手的攻擊之下,也必死無疑!
可誰能夠想到,眾人聯手之下攻擊的能量,竟然沒有對江聖造成絲毫的傷害!
「這傢伙……有古怪!是那猩紅色的護罩!」
斯科蒂的臉色驟然變的極為嚴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江聖身前那煞氣形成的護罩。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行星級圓滿的實力,眼力還是有的。
他看的出來,眾人聯手攻擊的能量,在觸碰到了那護罩之時,都被護罩吸收掉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僅憑能量,想要滅掉江聖,恐怕沒那麼容易!至少也得打破這護罩才行!」
斯科蒂眼皮挑了挑,迅速思忖了起來。
在沙海盜之中,任何一名隊長,對於能量爆發都極為擅長。
誠然,若是沒有了能量,對他們的戰力的確會造成一些影響。
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沙海盜隊長,都僅僅只會用能量來對敵!
沒有了能量,他們自然還有其他的對敵方法!
譬如拳腳,譬如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更何況,這一次沙海盜為了斬殺江聖,可是出動了不少人,而江聖只有一人,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也改變不了他的結局!
江聖,這一次死定了!
一抹猙獰,瞬間在斯科蒂的眼中一閃而過。
他猛然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同伴,厲聲大喝道:
「這護罩有古怪,會吸取我們的能量!」斯科蒂嘶聲咆哮了起來,「不要繼續攻擊,所有人,衝到江聖面前,以拳腳對敵!」
「我們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江聖斬殺!」
「是!」
聽到斯科蒂這話,這十幾名沙海盜紛紛怒吼了一聲,竟是主動撤銷掉了凝聚在手掌之間的能量,嘶吼著朝著江聖撲了過去。
雖然僅僅只有十幾個人,但在這一瞬間,哪怕是江聖,也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