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新的命令,很快傳達了下去。
沙海盜總部。
當聽聞黑水僱傭軍團竟然願意和沙海盜合作,一同對付江聖,沙海盜總隊長林恩也是有些驚愕。
「孟軒竟然死了?江聖所為?黑水僱傭軍團願意和我們合作?」
雖說之前和孟軒的那一場見面並不算愉快,但說實話,林恩還真沒有想到,孟軒竟然會死。
動手的,還是那個江聖!
「據說黑水僱傭軍團甚至對宇宙公司施壓,試圖讓宇宙公司交出江聖,但很可惜的是,宇宙公司拒絕了。」
一名沙海盜隊長將情況簡單的匯報了一遍,詢問道:「總隊長,你看對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林恩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微蹙眉頭若有所思。
對於江聖,其實林恩倒是並沒有太過在意,哪怕江聖曾經殺死過不少沙海盜的隊長。
之所以沙海盜會提出用整整一艘運輸艦的資源來對付江聖,其實也不過只是借刀殺人罷了。
但不管怎麼說,沙海盜的名聲因為江聖而受損,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僅僅只是沙海盜自身來對付江聖,林恩肯定是不願意的。
畢竟江聖既然能斬殺數名沙海盜隊長,已經說明了自身實力並不弱,且又背靠宇宙公司,沙海盜真的對江聖動手,勢必會損傷不輕。
可現在,黑水僱傭軍團提議共同對江聖動手,這對沙海盜而言,倒的確是個機會。
一個報仇雪恨,一雪前恥的機會。
沉吟了數秒,林恩很快做出了決定。
「機會難得,既然黑水僱傭軍團也決意對江聖動手,那合作倒也並不是不可以。」
林恩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派人和黑水僱傭軍團聯繫一下,抽調一些人手,對付江聖!」
「是!」下屬立刻行了一禮,轉身就走。
對於黑水僱傭軍團和沙海盜的決定,還在宇宙公司內的江聖,並不知道。
這會兒的江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提升實力上面。
坐在宿舍的床上,江聖小心翼翼的引動著翡翠珠內的磅礴能量。
雖然已經吸取了兩次,但這翡翠珠不愧是至寶,其內的能量依舊有不少。
隨著江聖將翡翠珠內的能量不斷引出,整個房間,也被翡翠珠映照的一片碧綠。
「能量現在已經引出,接下來就是吸收這股能量的。」
看著手中閃爍著光芒的翡翠珠,江聖眼中精光不斷閃爍。
「只希望,這一次我能夠藉助翡翠珠最後一次能量,成功邁入行星級圓滿。」
雖說現在他已經是行星級後期,但是這等實力,面對一些高手,終究還是顯得弱了點。
在這弱肉強食的思諾瓦星球,終究是實力為尊。
實力不夠,那就猶如螻蟻一般,任人宰割。
況且江聖也知道,雖說因為現在自己已經是董事的緣故,宇宙公司並不會將自己交出去,但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孟軒不管怎麼說,也是黑水僱傭軍團二把手孟義和的獨子。
現在他死了,且罪名按在了自己頭上,黑水僱傭軍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頭那些紊亂的思緒暫且壓下,江聖也不再遲疑,將這股能量吸收進了身體之中。
磅礴的能量進入體內,江聖頓時悶哼了一聲。
在這一瞬間,他只感覺體內的各處經脈,因為這能量的突然灌注,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渾身上下,更是傳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
不過這等情況,江聖也不是經歷第一次了,倒也沒有驚慌。
他強忍著身遭各處傳來的那股劇痛,催動著進入體內的能量,將其緩緩移動到了丹田之處。
這般情況,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被吸取進體內的那能量徹底的安靜下來,並且與原本自身的能量融為一體之後,江聖這才吐了口氣,滿意的睜開了雙眼。
「這最後一次吸取,效果還算不錯!現在我的實力,已經成功突破了後期,達到了行星級圓滿的地步,只不過……想要突破行星級,邁入恆星級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恆星級,堪稱思諾瓦的頂尖戰力。
無論是宇宙公司,還是黑水僱傭軍團,亦或者是臭名昭著的沙海盜,最高的實力便是恆星級。
但想要邁入這等境界,可不是說說那麼容易的。
整個思諾瓦星球,近乎數十億人。
可恆星級的強者,滿打滿算,也不過僅僅只有十一人而已。
可想而知突破恆星級的困難程度。
不過對江聖而言,現在邁入恆星級倒並非是最要緊的。
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想辦法將吸收進體內的這些能量徹底的消化掉。
就在江聖還在暗自思忖著,下一步該如何提升實力的時候。
宿舍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與此同時,特瑞希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江聖?江聖你在裡面麼?」
聽到特瑞希的聲音,江聖怔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從床上走下打開了房門。
房門之外,穿著一身便裝的特瑞希滿臉笑容,「之前我在訓練場沒有看到你,就猜到你在房間裡!江聖,隊長回來了,他要見你!」
「隊長要見我?」
江聖聞言也是愣了一下。
對於那位荒字作戰小隊的隊長梁星禮,其實江聖算不上特別熟悉。
不過當時因為司寇凜襲殺他一事,若非是這位隊長出面相救,恐怕當時他早就死在了梁星禮的手上。
「隊長見我有什麼事情麼?」江聖想了想,好奇的問道。
「這我哪知道,隊長又不會告訴我!反正肯定是有事找你就是了,跟我走!」特瑞希嘿嘿笑了一聲,不由分說,拽住了江聖胳膊衝出了宿舍。
在特瑞希的帶領下,兩人離開了宿舍,很快走進了一間房間之中。
這間房間並不算大,裡面的設施也極為簡陋。
顯然,這裡就是小隊隊長梁星禮的辦公室。
而此刻在辦公室之內,梁星禮站在窗前,注視著窗外的景象,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