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丁鴻運的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神色上滿是震驚之色。
很快,他便恢復了恭敬的神色,拱手說道。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晚輩不敢決定,全憑前輩做主。」
秦長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就全殺了吧。」
丁鴻運態度恭敬,再次拱手。
「全憑前輩做主。」
話音落下,秦長歌內心冷笑,不愧是天命反派。
果然也是心狠手辣。
下一刻,秦長歌一劍斬出。
本就是具靈境界的修為在加上原本劍仙將夜的佩劍。
只是眨眼間。
大批的外門弟子都倒飛出去,口噴鮮血。
甚至有的人更是直接當場腰斬慘死。
清玉宗主更是被這一劍重創,胸前傷口觸目驚心,全身血流如注。
鮮血迸射而出,不少都噴灑在下方外門弟子的身上。
萬籟俱寂。
突如其來的一切,讓他們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
他們這麼都想像不到高高在上的宗主就連一劍都擋不下來。
化神境的天君老祖更是只知道下跪求饒。
反應過來之後,眾人看向了秦長歌與丁鴻運二人。
恐懼、悔恨、絕望,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丁鴻運居然認識如此恐怖的勢力。
早知道就不跟著少宗主一起孤立排擠他。
要是早點巴結丁鴻運,沒準就能活下來。
至於秦長歌,此刻的他們甚至都不敢直視。
手持仙人兵刃,身後懸浮著虛空裂隙,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這種毀滅你,與你何乾的壓迫感實在是太恐怖。
此刻,清玉宗主也是踉蹌了爬了起來。
華貴的宗主衣衫破碎,周身血流不止。
看起來狼狽之極。
「咳咳……」
清玉宗主咳出幾口鮮血,看向了秦長歌。
眼神中已經滿是恐懼之色。
自己身為一宗之主,居然會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的不堪。
而且青年人伸手隨時站著一個就連化神境老祖都恐懼的強者。
難不成今日真是我宗滅亡之日?
「你……你到底來自什麼勢力?」
清玉宗主顫聲問道。
秦長歌緩步走到他的身前,俯視著清玉宗主一字一句的說道。
「知道這麼多幹什麼,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你們都要死就行了。」
「什麼!」
聽聞了秦長歌的話後,清玉宗主臉色駭然。
居然真的要血洗他們清玉宗。
「大人,我清玉宗願意臣服於您,還望您高抬貴手。」
「晚了……」
秦長歌冷冷開口笑道。
「老祖!事已至此,我們只能以死相逼!」
清玉宗主猛然回頭,朝著宗主老祖大喝。
「以死相逼?」秦長歌大笑出聲,就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蔣乘風,動手。」
話音剛落,天地之間烏雲壓境,虛空被硬生生的撕裂。
一隻大手直接按在了清玉宗老祖段通譽的頭上。
悟道境的修士,手握天地法則,僅僅是威壓就滔天如海。
「秦少主,我清玉宗願意臣服!」
段通譽撕心裂肺地大喊出聲。
然而,讓清玉宗所有人感到絕望的一幕出現。
自家老祖的周身開始快速地溶解,血肉宛若是霧氣般消散。
最後是老祖的骨骼不斷地崩裂開來。
一陣風吹過,老祖的骨粉隨風飄散。
至於段通譽的元陽也是被蔣乘風單手擒在了手中。
修煉不努力,萬魂幡里做兄弟。
「老祖……死了?」
絕望濃郁到幾乎實質壓迫在所有人的心頭。
清玉宗主眼睜睜看著發生的一切,目眥欲裂。
老祖的死,讓他心中充斥著絕望與憤怒。
「秦長歌!」
伴隨著一聲怒喝,清玉宗主宛若是一隻凶獸朝著秦長歌撲來。
一口金刀直接從虛空中出現。
一刀就將其首級斬落了下來。
有勝破開虛空緩緩走到秦長歌的身邊,手中的金刀鮮紅血液緩緩地滴落。
這就是秦長歌狂妄的資本,自家的身邊永遠都隨時隨地站著一名化神境甚至悟道境的強者。
丁鴻運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秦長歌。
此人好生恐怖。
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不愧是齊天鴻運蠱……」
「清玉宗今日果真是要血流成河。」
「有了這齊天鴻運蠱,日後誰還敢阻擋我,就會有如此強者為我橫掃一切,果真是……」
「太美妙了。」
丁鴻運看著自家的仇人們一個個被殺。心中狂喜。
「別留活口。」
秦長歌冷冷的開口說道。
蔣乘風與有勝沒有任何的猶豫,朝著清玉宗所有人大開殺戒。
很快遍地橫屍,血流成河。
秦長歌轉過身,將斬龍劍收回了劍鞘,笑眯眯轉身來到了丁鴻運的身前。
「秦長歌。」
見狀,丁鴻運連忙拱手,神色恭敬。
「晚輩丁鴻運,見過秦前輩,日後願意為前輩做牛做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長歌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轉瞬間恢復笑眯眯的模樣。
抬手拍了拍丁鴻運的肩膀之後道。
「丁老弟,說笑了,你我本就是萍水相逢,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談什麼做牛做馬呢。」
開玩笑吧。
丁鴻運可是天命反派。
殘忍、卑鄙、偽裝一直是反派的主旋律。
自己又這麼可能會將其留在的身邊。
之所以對著丁鴻運示好,秦長歌不過是想要為日後反派之戰的時候。
給自己創造出很好的出手時機。
畢竟,丁鴻運可是齊天鴻運蠱的宿主。
必須一擊致命,不留後患。
「那晚輩再次謝過秦前輩了,日後必有重謝。」
看著丁鴻運一臉的感激,秦長歌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一個偽裝的好手,可惜我也是。
丁鴻運自然不會是感激秦長歌,他只會感激齊天鴻運蠱。
在他的想法中,就算沒有秦長歌,今日也會有其他強者在助他。
秦長歌對他而言,不過是齊天鴻運蠱福源為他所帶來的幸運。
「好,他日有相逢,不送。」
秦長歌笑眯眯拱手,看起來二人好似是一見如故。
看著丁鴻運轉身離去的背影,秦長歌的笑意收斂,施加強化神識暗想。
「重謝?日後就用你的命來感謝我就行。」
與此同時,丁鴻運也是眼神陰冷,回味著秦長歌的一劍,心癢難耐。
「此人的性命,日後必被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