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琦惠的俏臉之上頓時出現一個血紅掌印。
神色一僵,都還沒有從自己被打中反應過來。
一隻手旋即抓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之上,微微用力。
秦長歌的雙眼散發著寒冷的幽光,死死盯著黃琦惠的眼睛,
黃琦惠瞳孔地震,聲音顫抖了起來。
「秦長歌,你……不要!」
秦長歌嘴角露出冷笑,沉默著加大自己手上的力量。
黃琦惠頓時喘不過氣來,神色慌亂,那雙充滿彈性的美腿,柔軟的蠻腰不斷地扭動。
一雙粉嫩宛若玉琢的手下意識想要掰開秦長歌的手。
但是秦長歌具靈境的修為之下,單手宛若鐵鉗一般,根本就掰不開。
「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
「你以為你可以拿自己換葉凡嗎?你也配?」
秦長歌輕蔑地冷笑出聲。
「我想什麼時候玩你都可以,你以為你有支配自己的權力嗎?」
說著,秦長歌鬆開了手,又死死抓住黃琦惠的秀髮,惡狠狠用力,將她扭倒在地上。
撕扯秀髮所帶來的強烈的疼痛,讓黃琦惠疼得滿眼含淚,但她要急切的呼吸空氣,頓時引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秦長歌輕輕地笑了起來,略微用力強迫黃琦惠抬起頭,與封印中的玉老四目相對,悠然地開口說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你的葉凡哥哥……」
「我讓你和葉凡一起雙宿雙飛,好不好?」
如果,秦長歌此刻大聲咆哮或者是撕扯她的衣物,黃琦惠都會劇烈地反抗。
可當她聽見秦長歌柔聲的說,讓她和葉凡雙宿雙飛的時候。
黃琦惠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寒意
她略帶驚慌地看向秦長歌,看著他帶笑的眉眼。
這一刻,黃琦惠從這副笑意中沒有看到任何的溫柔,恰恰相反,那是宛若深淵一般,是獵人對獵物的蔑視。
這雙宿雙飛,是讓他們做一對亡命鴛鴦嗎?
「葉凡哥哥,我好害怕……」
黃琦惠心中充滿了恐懼,嬌軀不斷地顫抖,俏臉蒼白如紙,說不出一句話來。
「念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見葉凡,到時候給你們通行令牌,只要是離開了大周,我們的恩怨便一筆勾銷。」
秦長歌收起了笑意,挑釁般的拍了怕黃琦惠的臉頰,語氣平靜似水。
隨後便鬆開了黃琦惠秀髮後,盤膝坐下,最後說道。
「滾吧。」
黃琦惠呆若木雞般地走了出去。
整個人失魂落魄,一直走到了後花園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從秦長歌這個魔鬼的身邊逃離。
秦長歌太可怕了,有時候神情冷漠,俯瞰一切。
有時候又突然暴起,就像是一個嗜殺的惡魔。
「真的會放葉凡哥哥嗎?」
黃琦惠回想著秦長歌那副帶著愚弄眾生的玩味表情,實在是捉摸不透。
事實上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和葉凡的命都只在秦長歌的一念之間。
「上蒼啊,求求你顯靈,幫幫葉凡哥哥吧,他是一個好人……」
「如果能夠讓葉凡哥哥渡過此處劫難,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黃琦惠心中默默祈禱。
大殿之中。
「秦長歌,如果你願意放了葉凡,老夫便將一處大機緣告訴你。」
飽受折磨的玉老此刻垂著腦袋,聲音很虛弱。
「呵呵,有這機緣,不用來換自己的命嗎?」
秦長歌訕笑一聲。
心中卻是暗罵一聲。
賊老天,狗日的天命之子。
黃琦惠、玉老居然真的就那麼地死心塌地地跟隨著葉凡。
一個不惜委曲求全,一個甚至都不惜以命換命。
當然,此刻秦長歌的情緒不露一絲變化,依舊是淡淡的說道。
「對我而言,把你煉化成法寶就是最大的機緣。」
畢竟,在自己的強化神識之下,尋寶犬徐龍年已經被一對人馬帶著離開了大周皇都。
此刻正往一處群山峻岭的方向趕去。
而葉凡原本高達600點的天命值已經下降了300點,還差兩百點,就可以對葉凡直接下殺手了。
漆黑潮濕的沼獄之中。
葉凡披頭散髮,無比的狼狽。
之前的食物散發著一股股強烈的腐爛氣息。
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在築基修為,但是已經是需要服用辟穀丹,否則依舊要靠吃喝,來維持身體機能。
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過來的。
沒有一個人敢和他說話,也沒有人掀開過黑布。
時間觀念已經是徹底的剝奪,宛若被所有人遺棄了一般。
唯一支撐著他的信念,就是他恨透了秦長歌,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寢其皮,食其肉。
不過此刻葉凡無比的震驚。
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因為他聽見了黃琦惠的聲音,同時也聽見了他最痛恨的名字。
「秦公子,按照您的吩咐,這段時間,葉凡可是一點苦都沒有吃,舒舒服服在沼獄裡面睡了七天。」
由一名暗龍衛帶領著。
秦長歌帶著黃琦惠走在後面,緩步進入了這裡。
「知道了,你下去吧。」
秦長歌點了點頭,冷冷開口說道。
等到暗龍衛走後,才猛的掀開了黑布。
一瞬間,附近的火光刺入了葉凡所在的獄房之中。
葉凡下意識遮住自己的雙眼,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從山裡面跑出來的野猴子。
看得出來,葉凡很有骨氣,七天了。
自己給他準備的喜酒,就連一口水都沒有喝。
老天爺追著賞飯吃的氣運之子,居然活成這一副浪費至極的模樣,屬實是可憐。
「葉凡哥哥!你……」
黃琦惠跑上前,趴在圍樁邊,看著葉凡的模樣,頓時是泣不成聲。
而秦長歌可是一點憐憫之意都沒有。
畢竟身份互換的話,那麼就是輪到自己有取死之道。
早就在醉仙樓,就把自己的骨灰給揚了。
「黃琦惠,你這個賤女人,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我真後悔沒有早點殺了你!」
葉凡大聲的怒喝,此刻他的內心非常地糾結。
很有可能黃琦惠已經是秦長歌的女人。
畢竟他是親眼看著黃琦惠主動侍奉秦長歌。
還主動索吻。
自己現在的下場,不就是愚蠢地落入了秦長歌與黃飛虹的陷阱。
「我沒有,我不是,我……」
黃琦惠剛想開口,秦長歌輕笑一聲。
令黃琦惠感受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