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人,季博常絲毫沒有猶豫,當即一拳轟出。
頓時血肉飛濺,整具屍體倒飛而出,失去了生機。
對此,血姬美眸詫然睜大,露出了一股驚詫的神情,扭頭看向季博常。
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衝動。
身前的幾個鳳凰一族之人也愣住了,緊接著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尖叫出聲。
他們不敢相信,自家小公子就這樣被人給殺了。
此人究竟是什麼人?
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看不出他們是鳳凰一族的血脈嗎?
「你!你!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其中一人滿臉驚愕地衝著季博常喊道,怎料下一秒,季博常隨手一揮,剩餘的幾人也人首分離,失去了生機。
幾乎是一瞬間,季博常便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這一切。
忌憚?為何忌憚?
反正將這鳳凰一族處理掉是遲早的事情,且自己要不了幾天就離開這裡了,怕這鳳凰一族作甚?
一群山雞也配稱鳳凰。
「你?」
血姬滿臉困惑詫異地看著季博常,不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萬一出了什麼問題要承受的是他們血虎一族。
「怎麼?你怕他們?」
季博常嗤笑一聲,扭過頭看向她,反問道。
聞言,血姬美眸當中泛出一抹慍怒,道:
「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你這樣做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害的是我們血虎一族,你為什麼要貿然出手?」
「能出什麼問題?你怕這個人身上有什麼人下的術法?很顯然並沒有,況且就算是出了什麼問題,這事也是我做的,跟你們血虎一族有什麼關係。」
季博常淡然自若地說著,緊接著臉上泛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將臉貼近血姬,嘲弄道:
「怎麼?在我面前的時候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挺高傲的嗎?怎麼面對一個小垃圾,都唯唯諾諾的?還是說你原本就這麼好欺負?那讓我也來欺負欺負你怎麼樣?」
說著,季博常伸出手捏住了她白皙光潔的下巴。
聞言,血姬美眸微微睜大,心中當即就湧現出了一股強烈的惱羞之意,季博常這番話,顯然羞辱性極強。
她緊咬貝齒,一把將季博常的手給拍了下去。
同時心中又心情有些複雜奇怪,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變得這麼容易情緒被眼前的男子給影響。
他的一句話就能讓自己惱怒不已。
她美眸含嗔,瞪著季博常。
沒有說什麼。
「怎麼?血虎一族的小妞,你不服嗎?」
季博常繼續嘲弄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副流氓的姿態。
「你夠了,趕緊離開這裡。」
血姬心中惱羞交加,但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情緒,沉聲道。
「嗯,走吧,小妞。」
季博常接話道,緊接著一把將她抗在了肩上,催動神玄步法,朝著前方原本的路線疾馳而去。
血姬暗自拽緊粉拳,恨的牙痒痒,她身為血虎一族老祖,何時受到過這般羞辱。
此廝實在是可恨。
待到將來尋到機會,本尊定讓你為今天的所言所行後悔。
血姬心中暗自狠聲說著,怎料季博常突然的動作,卻是再一次令她詫然回神,美眸詫然睜大,露出了一副驚詫不敢相信的表情。
同時臉上居然湧現出了一抹羞恥的紅暈。
此番神態,從她的臉上湧現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小妞,你的腚真翹。」
原來是季博常一邊疾馳,一邊在她的腚上抽了一巴掌。
季博常心中壞笑。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自己到底可以得寸進尺到什麼地步,弄清楚了這個界限後,才方便自己接下來的時間裡慢慢地通過掌控她的欲望來初步地掌控她。
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不了些日子就要離開妖族大陸了。
他很清楚想要在這些日子裡就將這個女人給折服不太現實,所以只能儘可能的讓她在心裡忘不掉自己。
待到一年後,自己實力突飛猛進,再來徹底折服她。
讓她知曉誰才是大王。
誰才是小王。
「你!」
血姬咬著一口銀牙,回眸看向他,恨不得直接動手。
感受到她身上泛出了一抹危險的氣息,季博常連忙道:
「嗨呀,不就開個玩笑嗎?你至於嗎?咱們之間都什麼關係了?還在意這些?」
聞言,血姬更加惱怒了,什麼叫都什麼關係了?本尊和你能有什麼關係?
無恥之徒!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口無遮攔,意圖羞辱我,我絕對不會再忍耐。」
血姬沉聲道。
「行行行,你厲害。」
季博常吊兒郎當道,沒有再繼續得寸進尺。
大抵的摸清了這個女人的容忍度到底在哪。
就這樣,一路上,兩人沒有再過多的交談。
花費了沒有幾個時辰,就重新回到了血虎一族。
這次,季博常換上了一身行頭,把臉也給擋住了。
在血姬接近血虎一族後,她的那些忠僕也是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個個一臉忠誠惶恐。
主動請罪說是自己護衛不嚴。
血姬並未如何斥責他們,而是讓他們都退下了。
他們身為被血姬掌控著生命的忠僕,也不敢多問。
甚至那個守在血姬府邸外的傢伙都已經感受到季博常身上的氣息了,確定他就是對血姬出手的人,都只能壓下自己一副錯愕的表情,什麼都不多問。
再次回到血姬的府邸後。
季博常就像是餓狼一般,將血姬給撲倒了下去。
血姬心中不悅,警告他不能如此隨意。
說一定是要她同意了以後,季博常才能輕舉妄動。
但她說著的同時,季博常哪裡能管得了那麼多,直接就催動了秘法,操控了她的欲望。
讓她也進入到了先前那樣的狀態,緊接著不等她臉上帶著嗔帶著惱將話說完,就先一步強勢霸道地堵住了她的芳唇。
對此血姬輕輕推搡他的身軀,心中又氣又惱。
覺得自己的尊嚴都要被這個男人給踐踏完了,實在是豈有此理。
但隨著季博常不斷的攻勢,她也是停止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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