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孩在大太上長老懷裡氣惱的撒嬌。
「爹什么爹,不爭氣的玩意兒!」
大太上長老沒好氣的將女兒給揮走,嘴裡罵罵咧咧,「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也不長肉!」
後方的翼神,朝著翼可兒瞥了一眼,對自家閨女的身形,相當的滿意。
不管腦仁兒有沒有縮水,至少外形是飽滿的!
「秦少這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跟葬天魔宮和仙魂殿,都有牽扯。」
「他不是才來玄黃大世界不到一個星期嗎?」
「怎會跟這兩大勢力走的如此之近,而且那個葬天魔宮的准帝,我怎麼聽著聲音,這麼熟悉來著?好像在秦少的身邊聽過,卻記得不是太清!」
「那是軍子,是秦朗的保鏢兼職司機,沒有想到居然是葬天魔宮的准帝!他肯定是跨越了時間長河,比我們更早抵達玄黃大世界,葬天魔宮成立數千年,也就是說,軍子在數千年前,就已經來到玄黃大世界了!」
「不愧是前輩,我們來到玄黃大世界,只能給九天仙府挖礦!而前輩來到玄黃大世界不到一周,就能當著九天仙府府主的面,逼著他將女兒交出來,讓自己玩兒!以後撒尿不扶牆,只服前輩!」
軍子扛著埋人鏟,不懷好意的盯著呂府主,「老毛驢,你要是再不主動一點,就別怪我直接推平九天仙府,然後搶人了!」
仙主沒有說話。
她低著頭,在不用神識感知的情況下,是瞧不見自己鞋面的。
循環試探幾次後,方才心中舒緩一口濁氣,放鬆許多。
「秦公子,招婿之事,本座早已經將消息傳播出去,要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改變主意,未免太過蒼白,不僅落了九天仙府的顏面,更是替秦公子樹立霸道跋扈的形象。」
呂府主不再冷漠,已經認清局勢,平和的道,「不若秦公子參加招婿,以秦公子的實力,想要摘得魁首,已然是十拿九穩!」
就算是那些參加九天仙府招婿的都是天驕。
實力也最多是在神通境巔峰以及碎虛境初期左右。
根本就沒有人,是能夠跟秦朗相提並論的。
他相信,秦朗有如此實力,自然會有這份把握。
只要秦朗答應,他就有辦法在其中運作。
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顏面,還是為了九天仙府的未來,他都不能允許女兒嫁給秦朗。
那樣,不是在與秦朗合作,而是將秦朗推向自己的敵對陣營。
他女兒是個什麼脾氣,當爹的比誰都清楚。
萬一惹惱了秦朗,就再無和解的機會。
一定要阻止女兒和秦朗在一起!
「巴拉巴拉個不停,一點誠意都沒有!」軍子不爽的嚷嚷。
「既然呂府主無意,那便與九天仙府開戰!」仙主手握仙魂權杖,已經做好開戰的準備。
只想儘早平推九天仙府,那樣的話,仙魂殿在大荒域,就足以暫時安穩。
只要依附於秦朗,仙魂殿便會有存在的價值!
「等等!」
秦朗抬手,阻止一門心思想干架的仙主,遙望著呂府主,點頭道,「我給你這個老丈人一份薄面,就答應你參加這個選婿!」
他與九天仙府並無仇怨。
如同翼神等人遭受的屈辱,換做是在仙魂殿,也會面臨。
幹掉那些執事和內門長老,已經足以泄憤。
會這般得寸進尺,完全是知曉府主之女是什麼隱藏屬性,有多叛逆,才會故意胡攪蠻纏,越鬧越大。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
再繼續下去,總不能把人爹給宰了吧?
再怎麼叛逆,還沒見面,把人爹噶了,那也不好相處啊!
當然,其中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秦朗心知肚明,此番的選婿活動中,唐晨也會參加。
若是不趁機薅一把羊毛,那豈不是白瞎了他這個大反派的身份?
寒暄片刻,劍拔弩張的氛圍消失。
呂府主客氣的將宰了太上長老的秦朗一行人,請入九天仙府當中入住。
……
眼看選婿在即,來自各域的天驕,接踵而至。
這一日,呂府主親自來到唐晨的住處。
只見平日裡意氣風發的唐晨,此時酗酒如命,喝的伶仃大醉。
他擰眉,不滿的冷哼出聲。
「滾滾滾,沒瞧見我在喝酒,別來打擾我,給我滾出去!」
唐晨氣惱的擺手,以為是季博曉,不想與其廢話。
在紫源秘境內,他又背負大氣運,獲得一大塊的極陽紫源晶,本以為能夠在摘獲選婿大會的魁首後,繼而將此物贈送與府主之女,當做珠聯璧合的信物。
誰曾想,他剛回到九天仙府,就聽到秦朗的消息,如遭雷擊。
秦朗來了!
在九天仙府大鬧一通,不僅宰殺了靈石礦的外門執事,就連內門長老和太上長老,都是被其弄死。
最主要的是,現如今的秦朗一行人,還住在九天仙府之中。
在秦朗的身旁,有葬天帝和仙魂殿仙主兩大准帝境界的護道者。
也要參加九天仙府府主之女的選婿!
唐晨雖自命不凡,卻也沒有高傲到覺得自己能夠打壓碎虛境巔峰!
這樣的實力,已經遠超他現如今的境界。
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秦朗。
選婿中,他必然不是秦朗的對手!
咕嚕!
唐晨又痛飲一大口的烈酒。
烈酒入喉,灼燒喉管。
嘶嘶……
唐晨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拳砸在靈石桌上,心口壓抑著澎湃的怒氣。
府主之女!
他曾有幸見過府主之女,閉月羞花之姿色,娉婷裊娜,溫婉如水。
比起風華絕代的翼可兒,都是絲毫不落下風。
秦朗已經有了翼可兒,如今還要對府主之女下手。
這傢伙,好歹毒的心腸!
是想要左擁右抱!
可憐他名聲在外,在九天仙府中,連得妙音坊都不敢去。
唯有右手為伴!
「讓你滾,沒聽見啊?!」
唐晨氣惱的抬頭,想要將季博曉轟出去,然後好好地用右手慰藉自己一番。
可一抬頭,見到面前的呂府主,頓時瞳孔狂顫,酒醒了大半,連忙起身,惶恐的低頭,「府主,您您……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