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他媽的話多!」
軍子上前,左右開弓,幾個大嘴巴子,頓時將這名男子抽的面頰腫脹。
他也不哀嚎,只目光怨毒的盯著軍子,齜出一口大黃牙,愈發猙獰的冷笑,「打吧,你打的越狠,到時候,你的下場就會越悽慘!」
秦朗鬆開摟著的蘇小小,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指了指福利院的後方,認真的道,
「今晚的事情鬧得這麼大,連陳警花都出面了,院長奶奶那邊肯定被嚇得不輕,你快過去看看,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嗯!」
蘇小小乖巧的點頭,她知道少爺的一些心思,卻也不說穿,轉身快步的朝著臨時的福利院跑去。
待其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中,秦朗才緩緩地轉頭,目光灑在那放狠話的男子身上,淡漠的道,「說吧,你背後的人,藏在哪兒?」
「喲,真不愧是都城秦家的唯一繼承人,魄力就是跟這些歪瓜裂棗不一樣。
但很可惜,憑你的身份,想要見我們的王,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識趣的呢,你就乖乖的把我們給放了,這件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要不然你就乾脆一點,直接把我們都宰了。」
「不怕死?」
秦朗眼裡有著殘忍的笑容。
「哎,你說對了,啥都怕,就是不怕死。」男人梗著脖子,一臉的囂張。
噗嗤!
秦朗抬手,有一道風刃竄出,瞬息間,男子的右臂,應聲飛起,有鮮血從斷口處噴濺而出。
然而,這跪倒在地的男人臉上,只是皺了皺眉頭,便又咬著牙,死死盯著秦朗,目光怨毒之色更甚。
「媽的,瞪你馬勒戈壁?再瞪老子把你另外一隻胳膊也給剁了!」
軍子惡狠狠地威脅著。
秦朗抬手,搖頭阻止道,「別著急。」
「後悔了?在你砍掉我一隻胳膊的同時,我已經做好獻身給王的準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先下去,等著你!」
男子猙獰的笑著,齜出一口大黃牙,笑容越來越滲人。
秦朗完全將其口中的話,當成放屁,聽都沒聽,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一把鋸子。
鋸木頭的那種,並且鏽跡斑斑。
「既然他另外一隻胳膊也不想要了,那就鋸了吧。」
秦朗隨手將鋸子甩給軍子,自己卻是吊兒郎當的後退,坐在路邊一塊姨媽止疼石上。
在瓶瓶罐罐裡面,翻找出幾枚丹藥,隨手丟給重傷的秦家供奉,讓他治癒傷勢。
咯吱咯吱!
破傷風之鋸,在手臂骨頭上來回拉扯,有滲人的響聲,伴隨著噴濺的血水,讓人不忍直視。
便是嘴硬的男子,臉色也是瘋狂的顫抖,瞳孔中,滿是痛苦之色。
「秦朗,有本事你就他媽殺了我!殺了我啊!」
男人在慘烈的痛苦中,無法忍受,怒吼出聲,撕心裂肺。
秦朗隔空取來一塊磚頭,切割成拳頭大小,隨口一擲,正中男子口腔,大黃牙盡數被砸落,連帶著磚頭,一同鑲嵌進男人的嘴裡。
使得那咆哮的怒吼聲,變成無助的嗚咽。
在破傷風之鋸的折磨下,男人的嗚咽聲,從劇烈,到微弱,最後目光中,甚至出現驚恐,不斷地看向秦朗,眼裡有著求饒之色。
陳子琪連忙上前,提醒的道,「可以停了,這傢伙願意招認了。」
秦朗抬起頭,嘴角上揚,玩味的道,「他想招認,那是他的事情,我現在不想聽他說話,不行嗎?」
十分鐘後,相當於被五馬分屍的男人,在絕望與驚恐聲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跪在他旁邊的三人,皆都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額頭上有汗珠溢出,並且那淡定赴死的目光,也變得恍惚。
坐在石頭上的秦朗,壓根就沒有走動的意思,抬手烈焰與巨浪噴涌而出。
一團火焰裹挾著其中一名男子的身軀,另外一團水球,將另外一名,死死地囚禁在水牢當中。
十數分鐘後。
四名男子,只剩下一人。
他渾身顫慄,目光驚懼。
在他的身旁,一人被五馬分屍,死相慘不忍睹,
一人被火焰一寸寸的灼燒成焦炭,原本近一米九的體格,此時像是一塊雷擊木,
還有一人,渾身腫脹的如同三百斤的胖子。
皆都死的不能再死!
直到此時,秦朗才緩緩地起身,走向僅剩下的一名男子。
不等秦朗來到跟前,那人惶恐出聲,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周全,「青……青田……田鎮,王,王他在青田鎮的舊跡酒吧,他,他說孤兒無父無母,沒有,沒有感情,最適合培養成完成體,他說我們都是半成品,不完美。
秦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
秦朗緩緩抬手,嘭的一聲,超凡境界的綁匪,登時間炸裂成一團血霧。
緊接著,有烈焰躥升而起,將這一片區域,徹底地籠罩在火光當中。
短短不過幾息的時間,所有的血腥與屍體,盡數化為虛無。
「青田鎮那邊,你們就不用過去了,留在這裡照看好小小。」
秦朗望著一群秦家供奉,是對他們吩咐,更是對暗中隱藏著的南宮古族的強者叮囑。
「我跟你們一起去,這些傢伙綁走的孤兒,超過百名,這還只是一個天海市目前報案的,真的數字,觸目驚人,這等匪徒,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們伏誅!」
陳子琪一臉的憤懣不平,咬牙切齒,不自覺間的捏緊小拳。
其制服上方的兩粒紐扣,承受著莫大的壓力,仿佛下一秒,便會呼之欲出。
「可以。」
秦朗淡然的笑了笑。
目光掃視一圈,可以看得出來,不管是秦家供奉,亦或者陳子琪帶來的這些人,乃至於南宮古族的人,對於他的一些行為,都有些牴觸,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太殘忍了。
但不會有一人站出來駁斥他。
下午的時候要是聽從外公的建議,這種手段,在天師門的人面前,根本不可能施展。
可對於這些亡命之徒而言,死亡他們可以坦然面對,除了折磨,又怎麼能夠逼的他們開口?
要不是他這些手段,又怎麼會得知青田鎮那條大魚的蹤跡?
要知道,在劇情發展當中,很多事情都會一帶而過。
但涉及到完全體和半成品的,卻只有那一個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