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墮日丹!?』
『葉天這個混帳為了陷害林恆,不惜給我吃這種丹藥?!』
『畜生啊!』
雲瑤不曾想過朝夕為伴數年的師弟會這麼對她。😾♛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想到葉天以前一副謙謙君子模樣,令她不由心生膽寒。
若真是如此,葉天不僅騙過了她們五個當師姐的,更是騙過了師尊。
雲瑤慌了,她不想白給,更不想讓葉天這個畜生得逞!
她能感覺到丹藥的藥力已經開始溶解,用不了多久她的理智就會全然喪失。
【等等!中間好像差了一個環節!】
?
『什麼環節!?』
林恆繼續心中自語。
【葉天要求我將雲瑤安置妥當,然後通過身份令牌傳遞信號給他......也就是說我現在這個位置他根本不知道。】
【現在雲瑤已經把藥吃了......如果傳遞信號讓葉天過來,到時候他肯定會借題發揮栽贓我給雲瑤下藥。】
林恆忽然意識到,選擇並不是只有兩種。
前兩種選擇的基礎,都是建立於給葉天發布信號位置。
倘若他不發送位置呢?
雲瑤吃了丹藥必須要靠男人解毒,這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男人,豈不是意味著......
林恆陷入糾結,如果放任雲瑤不管,她很有可能被春毒傷及道基,嚴重甚至會危機性命。
如果便宜給了葉天,她未來的命運可能真就離不開花樓了。
倒不是同情心泛濫,主要是他不想被葉天打斷一條腿啊!
【師姐,沒辦法。為了我自己,也算是為了改變你未來的命運,你不能怪我了!】
雲瑤意識已經恍惚了,也大概能猜到他要做什麼,心中卻沒有任何抗拒。
比起葉天這個畜生,她寧願給到林恆。
藥力稍稍擴散與先前殘留的合歡散藥力很快作用在一起。
她只覺眼前一片空白,身子就如同掉進了岩漿充滿火辣熾感。
隨後耳邊傳來微聲
「師姐,你先安心休息。我還有事需要外出一趟,用不了多久葉師兄就會過來。」
『還要....搞什麼....』
腳步聲逐漸遠去,緊接著就是關門聲。
林恆站在門外大呼一口氣,額頭冷汗直冒。
「成與不成就看今天,葉天你不是要借著我手拿下雲瑤師姐麼!」
「很可惜,這道催熟的果子只能由我來摘取了!」
林恆眼神異常堅定,這口肉吃的好以後就能酒食肉糜,就算吃不好也不會牽連到他身上。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
林恆才緩緩推門而入。
他頭戴一副黑色面具,特地換了身造型。
不得不說,這樣還蠻刺激的。
此時,房間裡的畫面已經香艷到無法用語言形容,大片散落的白裙足以證明師姐此時遭受了什麼折磨。
林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發現燒的很厲害。
「已經沒有意識了麼!?」
「嘖嘖!」
「來吧師姐,趴好了!」
等等!這是?
接下來時間,房間內不斷傳出緊鑼密鼓的聲響。
過了大半晌,林恆才覺得身體有了很大氣色。
這味解藥來的快,去的也快。
雲瑤的意識也從空白中漸漸有了一絲清明,不由自主的動作可以看出她內心還是有那麼一絲糾結。
呼吸聲
滴答的雨點聲
窗外颳起的風聲
構成了整個畫面。
『葉天麼!?』
『為什麼!』
雲瑤埋在墊枕里的眼睛變得有些空洞,她現在抬不起頭,也轉不過身。
眼眸有些濕潤,她以為林恆最終還是沒有鼓足勇氣,把葉天叫了來。
又過了整整一個時辰。
有條不紊的空氣流動被打破了平衡,前者似乎恢復了些許,竟然緩緩抬起身了脖子。
林恆嚇得有些不敢動,心中默默祈禱:
【師姐,求你了別回頭,我真是師兄啊!】
伶仃的一句,令前者微微一震。
艱難回過頭,卻是一道偽裝的面孔。
不高明的騙術在此刻顯得無比蒼白。
在得知身後之人不是葉天,反而是林恆時,她竟然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或許是藥力的緣故,甚至還讓她萌生一絲病態的竊喜。
【呼!要準備潤了,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就完蛋了!】
【完事後先回花樓一趟瞧瞧小妖女,然後再去錢莊開盲盒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葉天在端了城主府後,便一直給雲瑤和林恆發送聯絡信號,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怎麼搞得,難道他們兩個遇到什麼麻煩?」
「還是說已經離開了金馬城,不然怎麼會沒有消息呢?」
「難道說他沒給雲瑤服用丹藥.......」
身份令牌可傳遞訊息距離只有十里,如果他們提前離開了金馬城,那麼他就很有可能收不到消息。
當然,也存在刻意不回覆信息的情況。
依照葉天對林恆的了解,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膽子對雲瑤怎麼樣。
若他敢心生不軌,雲瑤定然會催動身份令牌向他求救。
思來想去後,葉天拎著裝有孫一南腦袋的包裹,打算先返回宗門復命。
……
【呼!累死爺了,當解藥真不容易,還提心弔膽時刻注意她的狀態。】
【她應該發現不了我吧.....】
林恆提上褲子跑路,心裡卻漸漸沒底。
有句話怎麼講
頭套一袋,誰都不愛。
雙手一拽,生死難奈。
人前唯唯諾諾,人後卻重頭出擊。
一路上。
身著刑司府官服的巡司不斷來往走動,城主府被滅已經傳遍金馬城上下。
上至門閥世家,下至普通百姓無不震驚。
這場大洗牌的受益者只有刑司府,相較而言司首為了平息燥亂顯得有條不紊許多。
街道上許多與城主府有關的店家大半歇業,饒是如此議論聲依舊四下而起。
有人拍手稱快,也有人暗暗擔憂。
所代表利益階層不同,想法自然不同。
林恆回到花樓,發現關押小妖女的房間早已人去樓空。
床上只留下被掙斷的鎖繩,還有一張用血墨書寫的宣紙。
大致內容是讓林恆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刀。
就在林恆不以為意,將宣紙丟到一旁。
忽然系統聲音傳來,叮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