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海在艾絲的帶領下,將魔司里里外外逛了一圈。💝✌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
明明我是這魔司的主人,怎麼有種跟著導遊逛景點的感覺呢?
艾絲一邊風情萬種地扭動腰肢走在旁側帶路,一邊主動與李觀海搭話。
「主人您瞧,這魔司奴家打理的如何?」
李觀海斜了她一眼:「剛才還叫人家主上,現在怎麼就稱呼主人了?還管自己叫奴家,你當年好歹也是魔族屈指可數的大將,怎麼不學學無畏天王?」
艾絲聞言,艷紅豐潤的櫻唇一撇:「學那又臭又硬的臭石頭做甚?若人家真跟他一樣,怎麼討主人歡心?
自打被主人從靈虛山鎮妖塔解救出來後,奴家心中就已然認公子為主,當然要自稱奴家呀。」
艾絲本就生的艷麗無雙,堪稱絕世妖姬,如今臉上露出那副煙視媚行的神態,真可謂是勾魂奪魄,引人迷醉。
李觀海眾多紅顏知己中,有像夏侯傲雪那樣嚴厲冰冷,高高在上的,也有像陸璇靜那樣清冷無爭,飄逸如仙的。
再有就是如顧惜朝和陸語林那般,溫婉可人,善解人意。
沒有一個像艾絲這般艷的,透著一股別樣的誘惑力,這種誘惑不單單是從她的容貌和爆炸的身材上傳來的,而是一種特殊的氣質。
更難得的是,她艷而不妖,不會惹人生厭。
想到這個,李觀海這才想起,有好多紅顏知己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
等解決了仙界那群鱉孫帶來的麻煩後,得抽空找個時間去看望看望她們,不能冷落了人家。
逛完魔司,李觀海打發走不情不願的艾絲,返回自己住處,布下陣法結界,然後心念一動,與遠在東海聯軍中的魔念分身互換方位。
不得不說,這種手段是真的好用,不論相隔千里萬里,只需要心念一動,就能瞬間調換位置。
真身回歸東海聯軍的李觀海睜開雙眼,走出軍帳。
只見營地里空無一人,遠處卻傳來一股股或強或弱的波動。
他激活空間符文,閃身至高空望向東邊,果然看見眾將士正和墮落生靈們廝殺呢,戰況好不激烈。
像這樣的戰鬥,如果手中有一兩件法寶的話,生存機率就會極大提升。
李觀海就看見不少修士站在安全距離,催動手中法器對著墮落生靈進行範圍擊打。
他們手裡的法器也是千奇百怪;能噴火的葫蘆、召喚落雷的八卦鏡、掀起狂風的芭蕉扇等等等等,應有盡有。
這些修士不需要衝入戰陣中拼命廝殺,只要站在遠處放風箏就行,這樣一來存活的機率可不就大幅度提升嗎?
在混亂的戰場中,一道足踏金蓮的白色倩影吸引了李觀海的注意,正是無垢仙子。
她修為似是精進許多,驅使金蓮的速度極快,如一顆流星般在戰場上空橫衝直撞。
沒有一頭墮落生靈能追上她的速度,而且就算追上,也近不了身。
她與陸璇靜相互配合,避塵宮與地皇殿的法術神通層出不窮,配合的十分默契,顯然不是第一次聯手作戰。
再看另一邊,謝天鈞與許清秋這兩個劍道天才同樣不落下風,一南一北各自沖陣,劍氣噴薄如怒浪狂濤,所過之處屍橫遍地。
劍修不愧是世間所有邪物的克星,斬妖除魔起來遊刃有餘。
不得不說,上界的傳承沒有斷絕,這一帶的年輕人非常優秀,前途無量。
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循規蹈矩的按照前人的理念去修煉,他們有自己的想法,想走屬於自己的路,而不是前人走過,並且為他們鋪就的路。
如果所有事情都按照一個既定的軌跡發展的話,修煉還有什麼意義呢?
李觀海看了一會兒熱鬧,當即化作一道雷光,從不計其數的修士和墮落生靈頭頂飛過,撞入敵軍深處。
尖銳的利嘯響起,戰場中的修士們下意識抬頭望去,只看見一道絢麗的雷光劃空而過,好似將天穹給切割開了一般。
眾修士目光追隨著那道雷光,直到它落入敵陣深處,炸開如烈陽般的金光,伴隨著幾條宛如實質的金龍虛影沖天而起,以及震天動地的龍吟聲炸響,修士們齊齊認出了這從天而降的掌法是誰發出來的。
身如雷霆,掌運金龍,出入萬軍叢中如觀魚賞花,不是雲衛司麒麟子李觀海,又是誰?
就在不久之前,他剛剛以殘酷手段虐殺了兩個為阻擊墮落生靈出了不少力的父子,雖說是那父子倆自找的吧,但還是有些許修士覺得懲罰的過於重些。
你哪怕是讓他們倆死的舒坦些也成啊。
想起他們父子二人臨死前那絕望痛苦的模樣,當時在場的修士心中就有些不好受。
他們這是共情了,唐景川父子倆其實就是上界普通修士們的縮影,這是身份地位上的縮影,並不是無恥程度上的縮影。
雲衛司少主三言兩語就虐殺了兩人,這讓身份地位與他們差不多的修士心中多多少少產生些彆扭的感覺,甚至是牴觸。
他們心裡就在想啊,李觀海捏死他們就像是捏死兩隻螞蟻,那如果有一天他的矛頭對準了自己,那麼自己的下場又會比唐景川父子倆好到那裡去呢?
修士們越想越不是滋味兒,直到此刻。
看著李觀海孤身一人沖入敵陣,看著他頂在所有人的最前面,隻身一人面對無數敵人的身影。
再想想自從戰事情爆發以來,雲衛司運往四處聯軍的那些不計其數的珍貴資源以及高端戰力。
又想到自己現在用的所有丹藥,兵刃,甚至是法寶,絕大多數都是由雲衛司提供的。
先前還心存芥蒂的修士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出些許愧疚之意。
雲衛司雖然霸道,李觀海雖然殺人不眨眼,但他心中的大義卻令人敬佩,挑不出半點毛病。
而且他的殺人如麻,針對的全是那些該死之人,又或是如同唐景川父子那樣的無恥之徒。
他從未濫殺無辜,向來恩怨分明。